著,那種火辣刺痛癢的感覺讓刁兵幾人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難受。
而這個時候,其他班的新兵已經自由活動了,許多新兵都看著刁兵幾人指指點點。
“該死的!”刁兵開口低聲罵道,他可是很要面子的男人。
“鼴鼠刁兵!出列!”突然高虎喊道。
“是!”刁兵喊了一聲,踏出隊伍。
在跨步的時候,刁兵被背上的木架割得直吸涼氣。
“誰允許你在隊伍裡講話的!”高虎冷聲道。
聞言,刁兵嘴角抽搐,這··這他媽的這麼小的聲音也聽得到,孃的你順風耳啊!
“報告!沒人允許!”刁兵大聲回道。
聞言,高虎冷哼一聲道:“很好,鼴鼠新兵聽令,罰你站在臺階上,腳跟不準落地,直到軍姿時間結束!”
聞言,刁兵臉色難看起來,瞪著高虎,恨不得生吞了他,這個傢伙擺明了就是公報私仇!
“報告!”刁兵突然大聲吼道。
“說!”高虎皺著眉頭看著刁兵。
“我不服!你這就是公報私仇!”刁兵氣憤地瞪著高虎回道。
聞言,王大川幾人臉色一變,想要阻止刁兵,可是他們此刻正在軍姿,沒有命令不能動。
不遠處的新兵們一個個目瞪口呆的盯著刁兵,似乎被這個新兵的膽大而感到驚駭。
果然,下一刻,高虎下了高臺,來到刁兵身前,兩人的鼻子幾乎就要挨在一起。
“小鼴鼠聽令,站在臺階,腳後跟抬起,加罰半個小時軍姿,現在立刻馬上執行!!”高虎對著刁兵吼道。
聞言,刁兵氣的牙癢癢,但是最後只能上臺階,腳後跟抬起,後背挺直,開始了這艱難的軍姿。
半個小時到了,王大川幾人跌坐在地上,被木架子又給割了一下,流出一道道血跡,在迷彩服上構成一幅圖畫。
其中,二狗子和孫世清倆人被罰站在臺階上,不到二十分鐘就敗了,但是刁兵的身子儘管有些微微搖晃,可是他的腳後跟始終抬起,不曾落下,可是,如果你去看他的表情,你就會發現,他的臉此刻蒼白夾著血紅,額頭青筋暴起,雙眼佈滿血絲,牙齒緊緊咬著嘴唇,甚至已經咬爛了,可是他那雙眼睛卻還充斥著無比的堅毅!
高虎看著刁兵的臉色也欣賞起來,一般的新兵,能這樣二十分鐘就不錯了,可這個小子竟然堅持到現在,這都已經半個小時了,就算是他這樣的老兵也堅持不住了,可這個傢伙竟然還能堅持。
其他新兵此刻也面露欽佩地盯著刁兵,盯著他那正在抖動,卻不放棄的身影。
上官峰盯著刁兵,雙拳緊握,心裡充斥著一股莫名地情緒。
四十分鐘過去了,刁兵此刻已經雙眼視線模糊,心跳加速,汗水不要命地往下流,他的迷彩服從裡到外已經溼透了!
“加油!!”
“好樣的!”
一聲聲加油不停地響起,可是刁兵已經聽不到了,他只覺得自己渾身燥熱,頭腦不停地眩暈,彷彿整個世界與自己都無關了,存在的就是全身不再是自己的,自己的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王大川不知什麼時候來到刁兵身旁,腳後跟抬起,站起了軍姿,雙眼堅定無比。
二狗子幾人也蹣跚著腳步走上臺階,笑著看了看雙眼無神的刁兵,然後腳後跟抬起,軍姿擺出。
每個人口中都念道:“我們是兄弟,我們是戰友,我們同生共死!!”
好像聽到了大川幾人的聲音,刁兵嘴角艱難地扯出一道笑容,彷彿遇到了很滿足的事一樣。
五十分鐘後。
“噗通!”
刁兵終於堅持不住了,雙眼一黑,身子已經倒了下去。
王大川幾人驚呼,去扶。
而好巧不巧,高虎就在刁兵身後,將他接住了。
看著閉上眼睛了還在鼓著勁的刁兵,高虎雙眼終於變了,變得熾熱起來。
遠處,白連長手裡拿著望遠鏡,恰好把這一幕給看到了。
“好苗子!!”
白連長低吼一聲,將手裡的望眼鏡遞給一旁的青年軍人,口中讚道。
聞言,青年軍人好奇地拿起望眼鏡看了過去,正好看到高虎揹著刁兵往醫療處走去。
“這個苗子我要了,我白連要了,哈哈····”白連長失態地叫道。
呃呃!
青年軍官一臉黑線,這還是那個嚴肅到讓新兵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