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陳諭並沒有在北城待很久,吃過飯,兩人就坐地鐵去了高鐵站。
到高鐵站的時候才下午三點,因為就近的車已經沒了,只買到了四點半出發的車。
陸嘉魚等車等得無聊到從包裡翻出卷子讓陳諭給她講。
陳諭看到她把卷子翻出來的時候,神奇地看她,“你還隨身帶卷子了?”
陸嘉魚唔了一聲,說:“不是你說,北城舞蹈學院的文化分可不低,我這個成績還有得努力嗎。”
陳諭接過陸嘉魚塞過來的筆,好笑道:“陸嘉魚,你現在跟以前真是判若兩人。”
陸嘉魚當然知道陳諭說的以前,是她還在做陸家大小姐的時候。那個時候陳諭來家裡給她補課,她花樣百出,一會兒塗指甲油,一會兒化妝,一會兒抱著手機和別人聊天,估計那個時候也把他氣得不輕。
她忽然好奇問:“陳諭,你那個時候是不是很討厭我?”
“要聽實話嗎?”陳諭一邊在卷子上寫公式一邊回答。
陸嘉魚點頭,望著陳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