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來了一宗大訂單,要等海拍板。海出門的時候,是不喜歡人打手機找他的。每個分店都有固定電話可以聯絡。聽雨就打了另一個分店的電話。
接電話的是位女士,她說海陪孩子出去玩了,要等一會兒才能回來。聽雨就有些奇怪,自從與海結婚,海的兒子就在她這兒了,今天不是週末,早晨還是她送孩子去上學的呢,海怎麼能陪孩子出去玩呢?於是聽雨就問,孩子不是在上學嗎?海怎麼會陪孩子出去玩呢?對方回答:“是啊,孩子本來天天上幼兒園的,今天爸爸回來了,孩子高興,所以就沒去……”
聽了這話,聽雨覺得一股涼氣從腳底直衝向頭頂,她強打著精神繼續問道:“你是說,你和海的孩子,今天沒去幼兒園?”
對方有些火了:“當然是我和海的孩子今天沒去幼兒園,你以為我在說誰的孩子?”
“這麼說,你是海的妻子?”
“是的,我們的女兒今年已經五歲了。”電話裡,傳來對方自豪的聲音。
“不可能,我和海結婚還不到一年,怎麼他與你的孩子已經五歲了!”聽雨喊了起來。
“你說什麼?你與海結婚?你,你不要破壞我和海的婚姻……”對方怒了。
“我破壞什麼?海的兒子現在就在我這裡,我已經給他當了快一年的繼母,我破壞你的婚姻,還不知道誰破壞誰的婚姻呢……”
突然,聽雨想起來,自己與海結婚這麼長時間,根本就沒有辦理結婚登記,也就是說,她與海根本就不是合法夫妻,也許……
想到這兒,聽雨在電話裡問道:“你說你們的孩子已經五歲了,你和海有結婚證嗎?”
一聽結婚證,對方沒了聲音,過了半天,才無力地反問:“那你與海是有結婚證的了?”
一聽這話,聽雨放心了:“這麼說,你也沒有結婚證了?”
從一個“也”字裡,對方聽出了一點音訊:“怎麼,你也沒有結婚證嗎?”
兩個剛才還在對立的女人很快成了同盟者。
她們打電話給海的每一家分店,結果發現,幾乎每一家分店都有一個女主人。
這些女主人與海或結婚或同居,時間長短不等。
除了這個五歲女孩的母親,還有一個女人與海有了一個兩歲的女孩。
知道了這些情況,聽雨傻了。
她萬沒想到,自己苦心經營的婚姻再次成為泡影。
自己想到一個屬於自己的完整的家,聽雨實在無法成為海的眾多女人之一。
聽雨與海攤牌,海對自己的做為並不否認,只是說,對每一個女人,他都是用心去愛著的,他希望他的女人們能和平共處,這也不是難事,因為她們本不在一個城市,他會安排好時間,不讓他的每一個女人受到冷落的……
原來海是這樣的人,聽雨無法容忍了,她要求離開海。海並沒有挽留,還說把這座影樓送給她,只要她願意,他可以隨時回來,但是聽雨知道,自己是永遠不會同意他回來的了,至於影樓,裡面也有她的心血呀,聽雨沒有拒絕。
此後,影樓改名為聽雨影樓。聽雨不再與海聯絡。
聽雨沒有孩子,所以可以堅決退出。可是有了海的孩子的兩個女人卻沒有罷手,她們都表示可以不要影樓,但是必須要海這個人。
無法調節,她們對簿公堂。結局是她們把深愛的海送進了監獄,依舊痴痴地等著……可憐的女人哪……
經歷了這件事,聽雨表示,外表看上去如此老實忠厚的兩個男人,都背叛了她,她不能再相信任何男人了……
更富有戲劇性的是,聽雨的前男友輝與那款姐分手了,竟淚流滿面地來找聽雨,希望與她重歸與好。
原來輝一次投資失誤,賠進去一大筆錢,再也得不到款姐的信任了,那款姐與他離了婚。由於婚前有財產公證,所以輝沒有分到款姐的一分錢……以前輝的家人蓋房子等等,用的都是他與聽雨的積蓄……
現在輝一文不名,聽雨卻憑著自己的努力成了款姐,所以他又來找聽雨……
輝的重新到來,讓聽雨覺得好笑極了,男人哪,怎麼會這樣?
她告訴輝,自己是決不會與他重歸於好的了,那段最美好的日子已經成為過去……
這時候,孫巧雲也已經來到了C城,為表自己再無嫁人之心,聽雨竟讓孫巧雲陪著她去做了一個處女膜再造手術。
用聽雨的話說:“這世上已經沒有值得我愛的人了,就讓我做一個永遠的處女吧,我會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