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化的祖瑪顯得更加高大,古銅色的面板上刺著鮮豔的蛇形紋身。頭頂插著六根羽毛,他盤坐在神案上,手中抓著一條長蛇,蛇頭向外,吐著芯子。
神像前的供桌上放著酒水,三牲,還有瓜果。
供桌兩旁的牆壁上有顏色鮮豔的壁畫,都是以印第安人狩獵,保衛家園,祭祀舞蹈為主題,一條大蛇貫穿了全部。
“道長,有什麼問題麼?”
王鍾見任法容的眉頭緊皺,急忙問道。
“在中國的道教廟宇中,以印第安人形象塑造護法,怎麼看怎麼有些不倫不類!”
任法容看著大殿,有些不悅的說道。
“的確看著有些不倫不類,還是按照傳統的將軍俑設計的好!”
遊玄德看了一會也發表了自己的意見。
“你們兩位的意見好是好,但是我怕祖瑪不同意!”
王鐘有些為難的說道。
“在我們的廟宇,就要守我們的規矩!”
任法容沉聲不容置疑的說道。
“若是他不同意呢?”
王鍾問道。
“打殺了便是!”
任法容的眼眉上挑,霸氣十足的說道。
“我道門是玄門正統,華夏正朔,祖瑪不過是一個番外蠻夷,給他一尊護法神位,他已經佔了天大便宜,若不知足,說不得得和他做過一場!”
彷彿是為了驗證任法容的話,王鍾聽到了一聲似有似無的劍鳴聲。
。。。
“師兄,這位任道長好大的殺性!”
任法容離開後,王鍾小聲說道。
“任道長雖然出身樓觀臺,卻是一位劍修,走的斬妖除魔的路子。”
遊玄德笑著說道。
“怪不得!”
王鐘有些瞭然的點了點頭。
王鍾夜晚入陰,和大蛇祖瑪進行了溝通,出乎意料的是,祖瑪非常容易的就接受了王鍾要求,這也讓王鍾很多想好的說辭都憋到了肚子裡。
“大人,為什麼這麼容易就答應了他?”
王鍾離開後,有祖靈好奇的問道。
“你的法力不足,所以不曉得,真武道場那有兩道紫氣升騰,定然是來了兩位高人!其中一道紫氣中更有森羅劍意!”
祖瑪頭顱向天,一想到那一股沖天劍意,祖瑪全身都有一種寒冷麻痺的感覺,汗毛不由的乍起。
他有一種預感,自己若是不答應,必定會有隕落的危險!
得到祖瑪的首肯,見時間還來得及,王鍾讓人制作了全身鎖子甲的將軍俑,並且神殿內的圖畫也換成了中國古代戰爭的場景!
剩下幾日,王鐘有時間就會找任法容,遊玄德請教道學上的問題。王鐘的道家底蘊肯定比不了任法容和遊玄德,但是他眼界超前,思維敏捷,很多觀點對兩位道長也是一種啟發。
到後來慢慢的變成王鐘不停的丟擲新的問題,新的觀點。
任法容,遊玄德兩人負責研究解答,這些觀點對兩人的研究有很大的觸動。任法容道長這些時日大有收穫,感覺自己論述的《道德經》存在很多漏洞,回國後要進行新的大改。
當然要說收穫最大的,還是王鍾,他就像是一塊海綿,貪婪的吮吸著知識。經過任法容道長的指點,他對《道德經》這本曠世鉅著有了更深的理解。
“師弟,你可知十六金錠?”
任法容看著王鍾笑著問道。
“十六金錠是道家和密宗的不傳之秘,珍貴了得,傳聞只有十六個字,但卻有一字一金錠之說。”
王鍾眼睛一亮,一臉渴求的說道。
“當年求這十六個字,那還了得,花了多少錢,磕了多少頭。這有名的“十六錠金”,十兩黃金一個字,就是那麼珍貴,現在我就隨便送給你了。”
任法容呵呵一笑,點頭說道。
“請師兄授法!”
王鍾站起身形,一臉嚴肅恭敬的行禮道。
任法容見遊玄德想要起身迴避,不由笑著搖了搖頭道,
“此法雖然珍貴,但是武當未必沒有類似之功。道兄無須迴避!”
“學道家、密宗的,有個“十六錠金”很重要,你們聽一聽懂了,好好練,對身體特別好。方法是站立姿勢,隨便你馬步也好,姿勢一擺,“一吸便提”,鼻子一吸,下面就提上去,上面壓下來,上下兩個氣接上,“氣氣歸臍”,歸到肚臍;“一提便咽”,上面口水嚥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