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喊停,風華肩上的小鴿子似是不屑地看了看周圍呆滯的人群,而後從風華肩頭落下,飛回地面安全著陸——繼續吃麵包屑。
風華啞然失笑:“不愧是你們好萊塢的鴿子,演技還挺不錯啊。”
陸域看向風華,目光中帶著欽佩:“你的演技更進步了。”
風華調皮吐舌:“是因為陛下您最近退步了,果然攘外必先安內,您這屬於後院起火。”
陸域哈哈大笑:“你說的是,這也沒辦法,愛上一匹野馬,心胸就要像草原那麼寬廣嘛。”
風華撲哧一笑:“這可不嘛,要不然野馬怎麼能撒歡跑呢?”
路易斯在一旁滿頭黑線,從適才的驚豔中回神,這兩人說的不會是他吧。
“大嫂,你是怎麼做到的?”路易斯指了指地上的鴿子,小傢伙偏過頭用綠豆眼不屑地看了眼路易斯,男人愣住,這不會真的成了精吧,不過打死他都不相信,一隻素昧平生的鴿子到底為什麼會飛到風華肩頭,除非——它是公的。
“其實很簡單,因為我在背對鏡頭的時候將麵包屑輕輕灑在肩上了啊。”
風哈微微一笑,適才一陣清風揚起,細碎的麵包屑從肩頭飄落,白鴿自然會尋著麵包屑落在自己肩頭,雖然是個小把戲,但對於鏡頭卻是神來之筆。
“天哪,簡直是神蹟。”
哈德與張繼然驚呼,攝影師在旁邊垂足頓胸:“剛才如果照下來,我一定可以憑著這幅畫面參加世界級別的攝影比賽。”
風華與陸域看了過去,畫面重放,一男一女相互對視,漫天白鴿之下,疏落的羽毛遮擋鏡頭,卻巧妙地留下風華與陸域的雙眸,一個柔情似水帶著少女獨有的溫柔,一個沉穩如山卻也有一見鍾情的惶惶,這畫面簡直絕了,最後那一隻小白鴿落在風華肩頭之時,圖案的構造簡直比本世紀最唯美的油畫更加動人,完爆那些以畫面出彩為特長的偶像劇。
“這簡直太完美了,風華,這是你刻意想要營造的效果嗎?”
面對哈德的問你,風華笑而不語,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上帝總是在身後寫下最為關鍵的一筆,雖然白鴿在肩頭的畫面是風華早就有構想的,但那幾根恰到好處的羽毛卻是上天的傑作。
“天哪,真的完美!”哈德嘖嘖感慨,西方總是崇尚暴力美學,在電影中喜歡採用大畫面大製作,恨不得每一個爆發每一場戰爭都力求逼真,一定要讓電影螢幕前的觀眾失聲驚呼,而東方剛好相反,更偏向於細膩唯美的畫面以及多重細節的處理,沒想到這兩者竟然在這部電影中完美結合,戲劇院中的人山人海,戰爭的大場面,到了主角時卻又細膩入畫,每一筆都是藝術家最為得意的勾描。
這是一次無獨有偶的長棗,這是西方和東方碰撞的結果,這是哈德與張繼然合作產生的化學效應。
風華與陸域相互對視,這也是兩位偉大演員的成果。
“啪啪啪。”掌聲響起,劇組中的人看向兩人的目光都帶著敬佩,風華與陸域鞠躬示意,抬起頭,正撞上一雙妖嬈的狐狸眼,那目光帶著初雪融化的溫柔,怔怔地看向風華。
“親愛的。”
風華難得肉麻地撲入秋冰懷中,男人穩穩接住女孩,細碎的吻落在風華髮髻和脖頸之間,癢癢的,帶著別樣萌動,風華的心也活躍起來。
“老大。”路易斯在一旁擠眉弄眼,身邊是吹口哨起鬨的米國人,西方人生性浪漫,看到這樣的畫面早已見怪不怪,只是畫面中兩個人是如此登對,攝影師急忙拍下這畫面,咔嚓一聲,臉上露出心滿意足的微笑。
“這是誰啊?”夢韻懵懂地看向秋冰,只覺得這個男人好帥,之前看到路易斯和陸域已經足夠驚豔,但看到這個男人卻更為震撼,秋冰的一舉一動都帶著撼動人心的魅力,哈德與張繼然對視一眼,心中都有些感慨,如果這樣一個妖孽的男子進入演藝圈,他能引動的風暴絕對是世界級別的。
“這是姐夫。”路易斯笑嘻嘻地開口,秋冰抬起頭掃了一眼,男人立刻不敢再說話了,夢韻打了個寒顫,好奇怪啊,溫度怎麼忽然降低了許多。
“我還以為你下午才會趕來。”
風華將頭埋在男人胸口,不好意思再抬頭,只覺得適才行為分外輕浮,尤其是周圍此起彼伏的口哨聲,更是讓女孩羞紅了臉。
秋冰眸光掃視周圍,所有人都似是被施了冰冷魔法一般閉了嘴。
“不希望我來?”
風華急忙開口:“怎麼會,只是不想你太累了。”
一抬頭正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