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靈蛇般在周身飛繞,稍有不慎便成為一條“大魚”。他只好一味地縱躍避閃。陶寒江見久戰之下,連對方的一片衣角都碰不到,臉色鐵青的十分難看。他在釣杆上浸淫了數十年,每招每式都是他的得意之作,一般的人避不過三五招。眼前這小子卻怎地不懼他這一套,別人看見他奈何不了一個後生小輩,還有甚麼臉面稱“聖手醫隱”?他釣竿一挑一抖,一招“渭濱垂釣”,鐵鉤如長了眼睛一樣勾向殷玉羽的耳鼻口眼。殷玉羽見一味的躲閃不是辦法,不退反進,頭一搖,避過釣鉤幾步搶身直進,離陶寒江越近,釣竿的威力越小。他伸手便向釣竿抓去,豈料釣鉤卻向他腦後的風府穴勾來,一旦勾中後果不堪設想。他連忙一個餓虎僕從斜刺裡跳了出去,饒是他跳得快後襟已被勾中,“嗤”的一聲後襟撕裂為兩半。
“陶老先生且慢。”殷玉羽雖然狼狽卻照樣神定氣閒,道:“在下專程拜訪,不知怎麼地得罪了你老,惹起了一腔怒火?”
“我向來對你客客氣氣,你卻引誘拐走了我的女兒,一傳出去老夫的臉面何存?”
殷玉羽一臉的迷惑,道:“我初臨寶地,連你的女兒是啥模樣都不清楚,這誘拐之事從何說起,老先生敢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