眈。而且這個人還是自己的殺父仇人。
“咱們要不要幫忙?”藺長風問道,“如今南宮懷,元春,還有好幾個世家都倒向了蕭千夜,朝堂上的那些老陳多半也是支援蕭千夜。不過…也有不少人暗中支援蕭純,其中還包括…安郡王和成郡王。”
“蕭千洛?”衛君陌皺眉。藺長風點頭道:“安郡王和成郡王似乎認為是蕭千夜害死了太子,只是沒有證據罷了。不知道是不是蕭純透露給他們的。”其實,訊息是誰透露給他們的並不重要。他們只是需要一個反對蕭千夜的理由罷了,哪怕這個訊息只是道聽途說而來的,對於願意相信的人來說就已經足夠了。
“暗中呢。”衛君陌凝眉道。
藺長風笑道:“暗地裡就有意思了。蕭純手裡掌控這禁衛軍,但是京衛十三營有九個都在蕭千夜的手中。幾個大將軍也都向著蕭千夜,看似蕭千夜佔了上風,但是…別忘了禁衛軍可是控制著整個皇宮的。一旦蕭純發難,就算蕭千夜能夠套得了,皇太后還有那些皇妃只怕也在劫難逃。”
南宮墨抬起頭來,問道:“蕭千夜這兩天有什麼變換?”
“變換?”藺長風想了想,道:“對了,這兩天南宮姝似乎開始得寵了。”
南宮墨響起上次見面的時候南宮姝請自己帶訊息給南宮緒的事情,後面的事情她沒有再關注,不知道南宮姝和南宮緒到底想要做什麼。十指輕叩著桌面,思索了片刻南宮墨方才道:“楚國公府,站在哪邊只怕還為可知。”
“怎麼說?”藺長風好奇地道。明眼人一看也回到蕭純和蕭千夜誰的贏面大一點。主要是蕭純就算是贏了蕭千夜也討不到什麼便宜,除了已經被綁上了船下不了的,只怕也沒有多少人還敢上蕭純這條船了。
南宮墨淡然道:“蕭純和喬飛嫣關係不簡單,我之前提醒過父親。如果他真的堅定的站在蕭千夜這邊,至少也該疏遠喬飛嫣一些才對。”藺長風道:“會不會是他想要兩頭靠呢。看誰最後要贏了再下注。”
南宮墨搖頭,“若是如此,將來無論誰贏了他都討不了好。”
“你是說,南宮懷真的會倒向蕭純?這根本不可能。”藺長風有些震驚地道。南宮懷堂堂楚國公,論權勢已經無法再更進一步了。又有一個女兒是新皇的貴妃,可以說已經是位極人臣了,跟著蕭純這個亂臣賊子能有什麼前途?
能有什麼前途?
南宮墨沉默了半晌,方才悠悠地吐了口氣道:“除非…蕭純手裡有南宮懷的什麼把柄。”
眾人皆是漠然,良久藺長風才忍不住道:“這個蕭純…果真是用心險惡。”先是捏住蕭千夜的把柄比他跟自己站一條船,現在又握著南宮懷的把柄逼他幫自己對付蕭千夜。等到蕭千夜發現原以為絕對會忠於自己的南宮懷竟然倒向蕭純的時候,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
南宮墨淡笑道:“若不是如此,他憑什麼從一個郡王一躍成為攝政王?”
“說得也是。”
衛君陌抬頭,看向藺長風道:“讓人看著,絕對不能讓蕭千夜被蕭純給殺了。”
“你不是討厭蕭千夜麼?”藺長風不解。
衛君陌漠然道:“我說過了,現在大夏不能亂。”
北境不穩,一旦現在大夏亂了,北邊的北元殘餘很可能會捲土重來。而到時候首當其衝的就是鎮守北方邊境的幽州鐵衛和隰州泰寧衛。
藺長風聳聳肩表示明白了。
樓下的大街上傳來一陣喧鬧聲,蕭千炯先就坐不住站起身來跑到傳遍,好奇地道:“咦?什麼人竟然這麼大張旗鼓?”聞言,其他人也跟著起身走到了窗邊,果然看到一大隊的人馬浩浩蕩蕩地朝著這邊走了過來。藺長風挑眉道:“那不是蕭千夜的御前拱衛司的人麼?”
衛君陌低頭看了一眼,道:“看來是蕭千夜的幫手回來了。”
“恩?”眾人齊刷刷地看過來,“蕭千夜還有幫手?那蕭純不是麻煩了?”
衛君陌冷笑一聲,“這些人不是蕭純的麻煩,是我們的麻煩。”
南宮墨瞭然,“是當初被先帝貶黜出京城的那批文官?”
衛君陌點了點頭,道:“這些文人素來酷愛對朝政指手畫腳,甚至還想幹涉太子的行事。當初先帝一路之下將太子東宮和蕭千夜身邊的幾個老師全部都趕了出去。若不是如此,蕭千夜這些日子連出昏招,也不至於連勸一句的人都沒有。”
藺長風不以為然,“就算那些老頭子在,只怕也好不到哪兒去。那些老頭兒,整天之乎者也,好像就自己學富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