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那裡生存,害怕她像以往的那些女人般出意外。所以,只能留下她了。
楚霸寧翻身將亮起小爪子的少女壓在身下,吻著她的唇,抬起她的一條腿,將自己的男性腫脹滑進她仍溼潤溫暖的體內,溫柔地愛著她。阿難仰起臉,發出幼獸一樣的啜泣聲,蘋果臉兒染上豔麗的嫣紅色,一雙烏黑的眼睛蒙上一層水霧,朦朧的燈光中,使她看起來如此的誘人,也讓楚霸寧壓抑不住地動作開始大起來,再也保持不住溫柔的頻率,將她拉入激情的漩渦中。
阿難抱緊身上的男人,他堅硬汗溼的胸膛貼著她柔軟的胸脯,磨擦間帶著一股股異樣的快、感,想到他就要離開,不由得越發地配合起他的動作來,讓楚霸寧終於嚐到了那種水□融的滋味,越發的欲罷不能。
不知過了多久,阿難終於承受不住,率先暈了過去。
完事後,楚霸寧趴在阿難身上喘氣,身體一陣魘足,平覆了激越的心跳後,低頭一看,小妻子早已經睡著了,不由得輕笑了聲。
楚霸寧捨不得放開她,也享受擁抱著懷裡不著寸縷的少女肌膚相親的那種美妙享受,夜裡天寒露重,過了一會兒身上的汗水已經幹了,也不再下床去讓人去倒水來清洗,而是伸手在床頭小案上拿了條幹淨的毛巾來為彼此擦試了下,抱著小妻子一起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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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
同樣的夜晚,一道纖細柔美的身影在路燈中小心地前行。直到行至一處祠堂偏廳的一間房間,那人左右看了看,拉高了身上的鬥蓬擋住清冷的夜風,小心地推開了厚重的木門。
厚重的木門發出一道“嘎吱”聲響,也讓裡面餓得睡不著的人驚覺起身。
“是誰?!”佈置簡單的屋子裡,擠在一起睡的兩個男孩看到一道黑影進來,在這種夜黑風高的森冷夜裡,一切風吹草動都會嚇到兩個生活在大人嬌寵下長大的小少爺們。
“城弟,凌弟,是我。”
壓低的聲音還能聽出其的嬌軟清雅,兩個男孩眼睛亮起來,其中一人跑下床撲過來,叫道:“姐姐,你帶什麼東西過來了?我快要餓死了。”
陸菲婷將手中蓋著白布的籃子掀開,一道食物香氣撲過來,連一旁略顯自持的陸少城也猛吞起口水。雖然被罰跪祠堂,不得踏出祠堂一步,可他們的懲罰並不重,每天只是跪幾個時辰便能休息了。唯一讓他們苦不堪言的是被禁閉在祠堂這方小天地中,讓習慣了自由的少爺們來說,實在是太難捱了。另一個便是伙食的檔次明顯的降低了,讓習慣了精貴食物的少爺們很多時候食不下咽,沒法子吃飽。
像今天,陸少凌終於發飆了,聲稱不肯吃下人送來的“豬吃的食物”,將那食盒都打翻了。而他這話剛巧被路過的陸少庭聽到,陸少庭聽到自家的伙食被個小堂弟那麼說,心中也氣的,於是攔住要去稟報給丞相夫人的下人,自己作主今日不必再給那兩個死性不改的小少爺送吃的了,就讓他們餓一頓,看明天他們是不是還對這種“豬吃的食物”不屑一顧。
於是,兩隻就餓到了現在。
兩人看見食盒裡的還溫著的小菜白飯,一陣感動,不用人伺候便自己裝起飯吃起來。陸菲婷給他們倒了茶水,溫聲細語地叫他們慢點吃。
等吃飽後,陸少凌歪坐在椅子上,對著陸菲婷說道:“姐姐,我想回寧城,不想再呆在京城了。”
陸菲婷眼光微動,沒有回答。
陸少城比較成熟,沒有跟著陸少凌起鬨,安靜地坐在一旁看著他們。
陸少凌半天見陸菲婷沒有回答,有些急切地道:“姐姐,難道你不想孃親和爹爹麼?這裡不是我們的家,沒有人會護著咱們的。”
陸菲婷趕緊安撫弟弟,等弟弟情緒平靜後,方柔聲說道:“凌弟放心,今天姐姐來是給你們帶來個好訊息的。三叔並不打算重罰你們,加上祖母近來生病了,心裡念著你們,三叔沒法子,說過兩天就讓你們離開祠堂了。凌弟,姐姐也想回寧城啊,不過不是此時。祖母年紀大了,她決定留在京城裡,若是我們都走了,沒有人陪在她身邊,沒個人說話,那祖母會有多寂寞?是不是?凌弟,祖母她老人家這麼疼你,你也不想她生病沒有人陪吧?”
陸少凌一聽,滿臉沮喪。不過聽到很快能離開這陰森森的祠堂又讓他高興起來。雖然他這次被嚇得夠嗆,也被懲罰得心生害怕,但只是稍微害怕罷了,等日子久了,再也沒有什麼感覺了,照樣做他寧城的小霸王,就是肅王在他心裡留下了陰影,只要聽到肅王兩個字,都讓他嚇得大氣也不敢喘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