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內裡的三個老頭子絲毫反應也沒有。見愕如此,東夷王心中一慌,只能再度磕了三個響頭。再次喊道,直到第三遍時,內裡的三個老頭兒方才睜開了眼睛。
其中,最中央的那個老頭兒開口道,“進來吧!”
“謝祖爺爺!”東夷王忙再度磕頭。然後方才走了進去。
進擊之後,東夷王再度跪在了的上。對東夷王這幅做派,中間那位老頭兒顯然知之甚許,面上淡淡一笑,道,“你素來是沒事,就不肯到我們這裡來的,現在,想必是又碰到麻煩事兒了吧!說吧!”
“祖爺爺明察秋毫!”東夷王面上略顯尷尬,賠著笑,道,“這次我親自統,軍,與滬州軍戰於鷹頭山下。結果大敗虧輸,除了一千猛獸騎還剩了差不多一半兒外,其餘的全軍覆沒!”
“哼!早知道了!”中間那老頭兒一聲冷哼道,“你這次可是能耐了。打了自我三大夷族立足十萬大山以來,最大的一次敗仗!網。才,南夷、西南夷的一些老朋友都向我發了訊息表示慰問呢!”
三大夷族雖然源出一脈,但和山外人分成諸多國家,征戰不休一樣。也存在著諸多矛盾。東夷王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那些問候肯定是幸災樂禍。如果,這次征戰他沒有親自參加,他肯定也會因此而大發雷霆。但現在,他卻只能是緘其不言。
“怎麼不說話了?你不走過來求情的麼?不久前,馮德衝已經代表神廟向各大家族元老陳情。說你年事已邁,思維混沌,已經不適合在做東夷之王了!我也已經同意,召集所有的元老,對你的問題,進行商討!”那老頭兒見此,當時又道出了一句。
這句話,當時讓東夷王心中一凜。不過繼而,又是一喜。凜的是,馮家之人動手的速度居然這麼快;而喜的是,他從自己這位祖爺爺的語氣中,似乎聽出了一點兒希望。
當下,東夷王一邊暗自詛咒著馮德衝只死,一邊為自己辯解道,“祖爺爺,請聽我一言,這次失敗。我或許有些責任,但是說我年事已邁。思維混沌,我絕不能同意!就是現在,我仍然敢說,放眼整個東夷。除了各位元老之外,任誰也沒有我的智計高!”
“哦?你既有如此智計,又怎麼會被滬州一今年未弱冠的毛頭子。屢屢算計成功?導致一敗,二敗,三敗,四敗?”老頭兒似乎有所動容,繼續問道。
“祖爺爺,如果馮德衝給您彙報的情況完全屬實的話,您就應該明白。第一次的失敗,完全是個意外!如果非要說不是意外的話,那麼,我也沒什麼責任,責任更多的是在馮家!是他們當年招惹的情況,才導致滬州出現了一個築基高手坐鎮!否則,就憑滬州那巴掌大的地方,那點兒靈石礦產,供奉的起築基高手嗎?”東夷王當時回道。
他稍頓了一頓,繼續道,“至於第二次失敗,我是有些小瞧衛無忌這小兒了,不過總的來說,我的作戰意圖還是達到了,從整個戰局來說。這根本就算不得失敗!第三次。鬥將之戰,我方將軍們全敗。其中必有蹊蹺之處,我敢斷定,十有八九。滬州軍方面為他們各自準備了一種只需真氣便可激發的法器。可是,祖爺爺也明白。為磨礪我軍將軍的武藝,不准他們使用法器,幾乎已經成了我軍的一條鐵律。
集於第四次,就更非戰之罪了。滬州軍方面出現刀槍不入,甚至能夠共氐擋普通法術的鎧甲,這任誰也是難以想象的,更何況,他們的兵器也同樣有著一個巨大的飛躍。在這種情況下,不論是誰指揮,結果都是一樣的!”
“哦?照你這麼說,你打了一個大敗仗。折損近七萬大軍,反倒是一點兒責任也沒有了!”老頭兒冷聲道。
“責任,我這個做大王的自然有,但是,絕沒有那麼嚴重!敗仗,我們東夷又不是沒有打過,只要根基不失,就還有重新來過的一天。”東夷王回道,“祖爺爺,跟您說句實話。這次我們打了敗仗,我網開始還有些惱恨,想要即玄大舉發動我東夷實力進行報復,不過仔細思量之後,我就息止了這種想法,心中反倒還頗有幾分慶幸自己沒這麼做!”
“怎麼講?”老頭兒問道。
“因為這次敗仗,敗的正是時候兒!”東夷王道,“我在兩軍還未正式交戰之前,便與身邊的祭祀、將軍、護衛們說,現在我軍大量使用祭祀的力量助戰,對東夷軍本身來講。是一種很危險的行為。尤其是在這種幫助下,我們還屢屢得勝,這就更是危險,他讓我們根本就沒法發現,失卻了祭祀的幫助之後,我軍的實力,究竟下降到了一種何其低下的程度!
雖然,是各位元老一直在護持著我東夷一族的延續,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