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鏡影同時出現,各舉細刺劍就朝艾爾莎攻來。他遠距離空間移動的能力已經用光。更沒有了什麼退路,終於可以放下膽小怕死的名聲,堂堂正正一戰了。
大衛的運動能力在女劍士眼裡簡直不值一提,就算她現在還拖著重傷也是一樣。同樣的四個大衛,一個跑動時霧氣為之讓路,其他的卻像是穿透冰霧一般。想也不想,艾爾莎一劍掃去落處卻是一塊空氣玻璃。
幾乎只在同時,右手邊那個大衛的細刺劍突然分開了冰霧向著艾爾莎脖子刺來。映象術和小空間移動混用,竟然產生了忽真忽假的效果,這卻是大衛從未見人的招式,不知道是他暗自鑽研還是此時突然靈機一現。
話雖是如此說。但一個魔術師的劍術和一個魔劍士的劍術委實差了太遠,便是真有四個大衛一齊攻來艾爾莎也不懼他,何況區區虛實之術。
長劍也不收回,順勢一個回身劈斬,在細刺劍碰到她的脖頸之前,大衛先得被砍成兩段。
大衛的披風終於動了,一展之下憑空出現一面好像土著人的大盾。章刑等人的遠端式攻擊適用門簾、魔術筒等物,艾爾莎這樣的肉搏劍士便需要換個道具。這土著人的盾牌也不知道是何物製成,三等神兵的冰藍魔劍砍在上邊竟然連痕跡都沒留下。
左手變出浮空的盾牌擋住對方一擊,右手細刺劍沒有停頓的依舊朝著目標扎去。洗惚間回憶起來。好像大衛從來沒有在自己等人面前展露過肉搏的能力,莫非早就有了今日翻臉的預料?想到這裡艾爾莎越發恨了。蠻洲隊的人很規矩的站在一邊,除非女劍士招呼,否則插手這樣的復仇戰是對對方的羞辱,如果趕著有急事自然不會拘泥於這樣的規矩,但現在左右已經無事,該把道德和規矩翻出來曬一曬了。
低頭,側身,進步,一個小小的步伐將大衛的攻擊化作無形。肉搏系的戰士哪有不練習步伐的。艾爾莎步伐不算上乘。比易天行還有所不如。但較之於大衛魔術師這樣的半吊子來說。已經神乎其技了。這次輪到艾爾莎繞到了大衛的身旁,距離太近揮劍不便,女劍士倒轉劍柄就朝著對方太陽穴狠狠砸了過去。
不能瞬移!一旦瞬移對方一定是順勢一劍斬來,自己再無周旋餘地。電光火石間。魔術師手裡的細刺劍突然變成了一條軟乎乎的毒蛇,張著獠牙一口朝女劍士臉上咬來。若交手的是別人,定得先確認這毒蛇是真是假,但在淡淡冰霧之下,艾爾莎立刻確定這是真貨。
看似同歸於盡的一拼,但大衛擅長的是防禦,誰知道他最後關頭能變出什麼花活來。艾爾莎腳步用力人往後退去,本是劍柄在前的攻擊改為揮斬,最後關頭卻又斬碎一面空氣玻璃,真的大衛已經轉移到她身後。
曾經的同伴相互廝殺,一個曰的魔術師和一個的受傷魔劍士在肉搏戰中看似膠著成了平手,著實也不知道到底誰更丟臉一些。又戰了幾個回合,大衛突然一退身,斗篷一展好像要取什麼東西的模樣。敵人想做的就是我要阻止的!艾爾莎想也不想揮劍上前,卻突然身後動靜一響,纖腰一緊,整個人被拉得退出幾步遠。
武士的本能差點就讓她發動反擊,最後一剎那反應過來,背後傳來的是章刑的體溫。這一稍加阻撓,眼前的景物這才顯露出了它的獠牙。一條細若髮絲的懸線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吊在那裡,要是剛才章刑沒有拉自己那一把,此刻脖頸可能已經重傷了。
可雖然章刑是好意,但他的姿勢太不是位置了。他的身體硬邦邦頂住了自己背後的傷口,艾爾莎疼得差點哆嗦起來。雖然武藝不錯,但從受苦受罪的層次來說,艾爾莎仍就是一個嬌滴滴的公主。
現學現真的招式沒能奏效。眼見對方有人下場。這戲演到這已經到頭了。就和之前自己三人曾經把他們的防禦組追得到處跑
們,衛弱!勢男然,自只就算能防禦住一百次講攻。總出射一,震一次的攻擊能要了自己的命。沒了長途瞬移也沒了同伴差使,自己已經先立手不勝之地。那百分之一的機會,唯有。
大衛全身突然散成了一大堆的白鴿,撲扇著翅膀便朝天飛去。他有兩種變鴿子的能力,一種是從帽子裡變,那是救命的招數,無數虛虛實實的鴿子裡只有一隻是真的。另一種是化身鴿群,每隻鴿子都是身體的一部分。鴿群的招數太容易被對方法師的網給網住,剛才藉著打鬥,自己已經不知不覺拉開了距離。除了那奇怪的鐵球,蠻洲隊並沒有飛行的能力。只要能夠上天,就能保住性命。
趙莫言確實因為距離關係沒有撒出網,所以,槍聲響了。連串爆豆般的細響聲,只是眨眼工夫,天上三分之一的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