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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不迂腐。

“只不過麼…”聶玉棠頓了頓,抬起下巴昂然道:“本相素來是個有節操的,所以即便是個斷的,也必然是上面那一個。” 這話說的稍微有些大聲,抑揚頓挫,彷彿是故意說給周圍人聽得。

豈料程鐵峰聽完連連搖頭:“不像。”

“哪兒不像?”聶玉棠忍住砍人的衝動,咬牙切齒的問。

“嘿!”程鐵峰咧嘴一笑,“打死我也不信你是上面那一個!你可沒瞧見自己剛才那發火的模樣,張牙舞爪的,別提多可愛了,若是在下面,嘖嘖,那更是別有一番風味啊!”話還沒說完,“啪”的一聲,就被聶玉棠迎面扇了一個耳光,清脆又響亮。

雲逸之嘆了口氣,直覺今夜興許要出人命,便對程鐵峰說:“大人肯打你一耳光證明他不記仇,你趕緊喝你的酒吧。”

程鐵峰卻彷彿壓根沒聽見,只看著聶玉棠委屈的揉臉,片刻後雙眼放光:“啊!嬌蠻,是嬌蠻!老子終於想起這個詞兒了!哈哈——!”再對聶玉棠一笑,“你可嬌蠻啦!”

“野——蠻!”聶玉棠拍案而起,“是野蠻!!!”

“噗!”剛好丫鬟和夥計端著準備好的酒菜走到他們身邊,平日裡聶玉棠對他們沒甚架子,便大膽的插嘴附和:“嬌蠻!大人最嬌蠻了!”

下一刻,眾人便看到聶玉棠單腳挑起一張凳子朝程鐵峰頭上踢過去,嘴裡喊道:“啊啊啊啊,老子要殺了你!!!你個二愣子!”

雲逸之輕輕推了一把程鐵峰,後者微一閃避,毫髮無傷,可憐那沒招誰惹誰的凳子,落地咔咔碎成三四五六根木棍,慘不忍睹。

雲逸之指著花魁對程鐵峰道:“去吧去吧,答案是點絳唇,領了賞便去替她描唇畫眉都隨你。”

程鐵峰迴頭一瞧,花魁給的第二層晉級謎面是‘紅了櫻桃,綠了芭蕉’,打一詞牌名,而臺下那些個紈絝子弟各個愁眉苦臉,便揣著雲逸之給他的正確答案高高興興的去了。

丫鬟和夥計見到一地的杯盤狼藉,再看看雲逸之正擋在尚書大人身前不斷勸慰著,便彼此對視一眼,重重一點頭,回去覆命了。內容為:兩位大人果然有一腿,不單有一腿,而且還是雲在上,聶

在下,和大夥兒想的一模一樣。

彼時月色正濃,為求美人一親芳澤的有,為看雲聶好戲的也有,且開啟大門做生意,誰也管不著進來的客是誰,便給了一些人可趁之機。

銀光暴漲的瞬間,高臺下諸人只覺得什麼東西於眼前一晃,還沒反應過來,那柄利劍已到了聶玉棠的背後,眼看將要刺入體內。雲逸之不動聲色,彷彿站在山崖之巔,壁立千仞,卻眉色如常,僅有一枚金針從他袖子裡飛出來,射到劍上發出清脆的‘叮’,利劍轉眼斷成兩截。

而持劍之人失了兵器,手無寸鐵的恨恨立在當場,正是方才攔路告狀的那位小哥。

雲逸之將聶玉棠護在身後,冷笑道:“哼,一路跟來的啊。”

那小哥早沒了方才可憐兮兮的模樣,一臉的戾氣,恨聲道:“好狗不擋路。”言罷還要出招,卻又忌憚雲逸之的武功,躊躇不前,一張臉扭曲著。片刻後,竟再度莫名的笑起來,確切的說,是想大笑,偏要硬生生忍住的樣子,顯得極其詭異。

雲逸之心思敏銳,再往深處裡一想,立刻暗呼不妙。此時他和聶玉棠站的位置,正是他擋住了聶玉棠的門面,這樣便會只顧得到前,顧不到後,等於在聶玉棠背後留了一個空門,若是有人於此刻再從背後偷襲…雲逸趕忙伸手去拉聶玉棠,只是此前三兩個喬裝打扮的人早已經混進了樓子裡,剛剛好在這一刻竄到了聶玉棠身後…

如此一番大動靜,周圍的人是早就作鳥獸散,尖叫著往外圈兒奔逃,只有一個程鐵峰還在高臺上和紫嫣姑娘抬槓:“噯,你怎麼能這樣,我跟你說你這是嫌貧愛富,我猜對了謎,嘻嘻,你應該要讓大爺親一下…錢?錢我朋友會付的,喏喏,就是那個隻手遮天的聶某某和打架高手雲某某…說道打架啊…”程鐵峰的嬉皮笑臉瞬間凝固,而後一個轉身,用他的大刀朝天一記烈焰斬,眾人頓感有一股撲天的狂風平地而起,四周的景緻如被搓揉的畫卷,變形的變形,粉碎的粉碎,捲到半空之後再全部朝那幾個暗殺者刺去,唯獨避開了雲逸之和聶玉棠。

然而最厲害的還不是這招,而是隔空打穴,那幾個刺客身上幾處要穴都被程鐵峰封住了,稍有不慎,就會七孔流血而死。

雲逸之對聶玉棠笑道:“看來,今晚程兄弟的嫖資,大人是鐵定逃不掉了。”

聶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