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哽咽道:“是,六年前他突然悄無聲息地消失了,我追問了所有認識他和他認識的人,沒有一個知道他去了哪裡,他就像飄散的水蒸氣沒了任何蹤跡”
我從旁邊的床頭櫃子上抽出兩張紙巾,遞給女軍醫:“也許,沒有訊息就是好訊息”
她接過紙巾擦了擦眼中淚水,使勁點點頭:“你說得對,我一直堅信他不會有事,有一天會平安出現在我面前,這也是我活下去的勇氣。”
沒想到這女醫生會如此痴情,竟然將男孩當成了自己的全部,已經有些失去自我了,而那個男孩失蹤了六年,在如今通訊這麼發達的情況下,只有兩種可能,不是遇害就是拋棄她遠走國外了,想必女軍醫自己也明白,一切已經註定是個悲劇了,只是還有些不甘心罷了,希望她能走出心裡的這片陰影。
為了讓女孩心情好點,我轉換了話題:“那個餐廳在哪裡啊,我有點餓了”
“哦,瞧我,怎麼把這事忘了你一定很餓了吧我帶你去”說著站起身朝門外走去。我緊跟在後面。
兩人出了房子後,沿著門前的一條水泥路,朝院子邊緣的一排平房走去,邊走我邊沒話找話道:“那個,何醫生,你看我們年齡也差不多,老是叫你醫生醫生的有點彆扭和生分,不如直接稱呼名字吧,我叫林永飛,今年二十三歲,你叫我阿飛就行了,不知你芳名怎麼稱呼”
她突然站住了,斜眼瞟著我,令我心裡有點忐忑,心說完了完了,肯定是生氣了,忙要道歉,但她卻先開了口:“我叫何葉,年齡比你小兩歲,你以後叫我名字或者葉子就行了。”
“何葉呵呵,呵呵。”我兀自笑了兩聲,“這名字真好聽,想必你家裡還有個妹妹叫荷花吧”
“少噴嘴了,我是獨生女。”說著她在一間房門前停下了,“這裡就是餐廳了,不過現在不是用餐時間,裡面應該沒有多少人,進去吧。”
跟在她後面進了屋子後,我才明白什麼是沒有多少人,那就是沒有一個人我指了指空蕩蕩的房間:“我說,沒有人還不打緊,關鍵是我們吃什麼呢”
她快步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