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人來救你的……”“你啊,還是找個地方去唱戲吧,這裡可不是你這種人待的……”看到高歌不言,眾人的言辭更加的尖銳刻薄,竭盡全力的羞辱著高歌。
花枝招展的女生們,也都是越來越不屑。也有幾個女生認識他是在晚會上一鳴驚人的高歌,本來還對高歌有些期待。可高歌的表現,讓她們非常的失望。
“嗡……”高歌隨手一振手中的斬空劍,晦明不定的劍鋒攸地一亮,清亮悠遠的劍吟頓時把所有嘈雜的聲音都壓住。
剎那間,似乎有一柄無匹神劍直刺入每個人的神魂。劍氣未發,睥睨縱橫的劍意卻逼的全場每個人說不出話來。
“你要戰,就戰好了。偏說那麼多的鄙陋無聊的言辭,十足的小人做派,你們真是學院的學生麼!說實話,你這樣的人都不配和我決鬥。”高歌說著一揮劍,把地面上沾血的短劍一斬兩斷。這種行為,也表示了高歌接受了馬俊雄的決鬥請求。
全場肅然無聲中,高歌催動手臂上的清空劍飛天而去。
馬俊雄面紅耳赤,林閣面色陰沉,其他人的臉色也都很難看。高歌說的沒錯,決鬥本來是件很嚴肅莊嚴的事,叫他們一攪,風度格調全無,變得好像潑皮無賴打架一樣低俗粗鄙。要說以他們的修養和學識,本不會如此失態。不過一朝得意,就沒有了顧忌。
一群女生的面色也不好看,高歌幾句話就把她們歸類到了無聊潑婦的行列,又不給她們辯解的機會。那副不屑與她們多說一句的樣子,實在把幾個氣量狹窄的女生氣的要死。
決鬥,並非是私鬥。雙方同意決鬥後,要提交給學院批准。學院已經有百年沒有正式決鬥了,哪怕是馬洪濤是教導主任,也不敢獨專,又繼續向上請示,最後把決鬥請求送到了衛青蓮手中。
衛青蓮也少有的出現在了他的辦公室內,馬洪濤、張綺雲、羅山、等相關人員也都齊聚辦公室內。
古色古香的辦公室內,只有一張巨大的沉香木書案,雕工精妙的太師椅,此外四壁掛的都是國畫,方圓上百米的辦公室內,再沒有其他陳設。
衛青蓮高踞太師椅上,其他人,當著只有站著的份了。不同的是,卓文萱淡然站在在太師椅側,而其他人,則遠遠站在書案對面。親疏之別,非常的明顯。
衛青蓮雖然滿臉和藹,但經歷數百年浮沉的元嬰強者,是誰的不能輕視的。在場的所有人,都很明白這一點。除了張綺雲冷豔獨立外,其他人都略低著頭,向這位院長表示自己的謙恭。
“說說吧,大家都有什麼看法……”沉默了一會,衛青蓮微笑著問道。“每個人都說說,洪濤,你是教導主任,你帶個頭……”
馬洪濤五官威嚴,神色冷峻,倒背的頭髮梳理的紋絲不亂,穿著一身鐵灰色秦氏正裝,立領的扣子扣的闆闆整整,褲線筆挺,渾身上下絕沒有任何皺褶,站在那挺立如槍,狹長的眼眸中眸光銳利如刀。所有人看到他的第一印象都是:嚴謹、刻板、端正、冷厲。
馬洪濤恭謹的點頭道:“是,院長。”表示過自己的禮貌後,馬洪濤抬頭挺胸的道:“這件事,可以從兩面看。學院內的學生會提出決鬥,證明他們還有武勇之氣,沒有因為和平而萎靡不振。從這點來講,我覺得很好。但從反面來說,學生們彼此不夠團結,處理彼此間的矛盾如此簡單粗暴,這是一個很壞的開頭。從此以後,可能一產生矛盾,他們就會想到用決鬥來解決問題。這也不利於學院的團結友愛。我覺得這次決鬥不能舉行,否則,將樹立了一個很壞的例子。對於兩名決鬥的學生,都需要給予嚴厲的警告批評。”
衛青蓮點點頭道:“洪濤的想法總是那麼周到。小張老師,你怎麼看呢?”
張綺雲黑色魚尾紗裙,除了胸腹要害位置外,其他的地方只有一層薄薄的黑紗,雪白柔膩的面板隔著黑紗若隱若現,更添神秘性感。長髮隨意挽成髮髻,斜插著一根碧玉長簪,額頭處垂下幾縷散亂的黑髮,透出幾分慵懶而隨意,與張綺雲冰冷的神色構成一種矛盾,把她的冷豔明麗充分展示出來。
無可否認,在如何打扮自己方面,總是襯衫、牛仔褲的卓文萱和張綺雲有著遙不可及的差距。
聽到衛青蓮點她的名字,張綺雲不緊不慢的道:“都已經十八歲了,他們有足夠的行為能力為自己言行負責。既然不違反學院的規定,那也沒什麼理由阻止他們。”
衛青蓮一笑,並沒有說話,看了眼張綺雲下首的羅山,示意他也發言。羅山急忙恭聲道:“我同意馬主任的看法,讓學生們自由決鬥,太不利於學院的團結友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