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別人說。我還真不能信,但是你說出來,雖然我不能夠理解,但是相信你不會騙我。那,依你的意思。我還是去找那個張同志看一下?”
“現在不是你看不看那他的問題,而是他願不願意見你。那天我們醫院的事情,他就不是很願意。還有,他的要價可不低。你肯不肯破費還是一個方面。他會不會過來還得兩說。那天我一句話不對,他差點就走人了。”周存安說道。
人是很奇怪的,要是沒一點脾氣。別人會以為你沒本事。你越是脾氣古怪,反而會認為你更有本事。
周存安這麼一說,湯興利反而更覺得去求一下張山海非常重要。
不過張山海卻不這麼認為。(。)現在玉器行慢慢步入正軌,上一次從日本人那裡大賺了一筆之後,玉器行的玉器價錢立即提升到高位,但是,即便如此,總是會有莫名其妙的人過來購買,張山海卻看得明白,這些人很多都是代替日本人來購買玉器的。張山海不管日本人買這玉器有什麼用,反正這東西成本也不是很高,翻了這麼多倍,也差不多了。
張山海每天照常上學,跟普通學生並沒有太大的區別,以至於張山海回家的時候,讓湯興利有些懷疑,這個張山海同學是不是周存安口中的張同志。
“張同志,你放學回來了?”湯興利討好的問道。
“嗯,有事?”張山海看到湯興利滿臉寫著有事。
“有點事。那天多有得罪,我現在這裡向你賠罪。”湯興利說道。
“好說好說,你還是直說你今天是來幹什麼的?”張山海不太喜歡湯興利這種一身銅臭味的人。
“是想請你幫個忙,我那個聚福樓,這一陣子事情比較多。”湯興利說道。
“那就不好意思了。上一回,我就說了,那事情以後不再提了。幹我們這一行的規矩就是這樣,你既然當時選擇了不相信,我們也不會強求,但是以後你也不能再來找我們。不過,我想SH這麼大,有本事的人多了去,你可以另外去找找看。”張山海說道。
“你看,我哪裡認識有這種本事的人啊?不知者無罪,我也實在是不動風水相術,要不,我那天也不會那樣。”湯興利說道。
“算了,這種事情,說多了也沒有用。我不可能再去給你看風水的。”張山海說道。
何妮與張雲陽兩個各自幹著自己的事情,對於張山海的事情,他們兩個從來都不干涉。
但是湯興利卻想從他們身上找到突破口,“張同志,何同志,你們看我這一次也是帶著誠意過來的。你們看能不能幫我向你們兒子說句好話,做生意不容易,我辛辛苦苦的將飯店的生意做起來,要是就這樣跨下去,我真是不甘心。”
何妮說道,“湯老闆,這事你找我們沒有用。我兒子做什麼事情,只要他做得有道理,我們是不會過問的。一行有一行的規矩,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我看我兒子說得對。SH這麼大,有這本事的人不止我兒子一個,你找別人也能夠解決這個問題。”
張雲陽倒是個大善人,一看到這湯興利說得這麼可憐,差點就要給湯興利說情,好在何妮早就防了他一手,趕在他面前。斷了湯興利的念頭。
湯興利有些失望的從張山海家離開。
“兒子,你為什麼不幫別人一把呢?”張雲陽問道。
“上一次,我在他店裡幫他趕走了來搗亂的人。一句好話都沒有,我說他面相有問題,他還當我是想騙他的錢。我又不缺這點錢。何必跟這種人打交道?”張山海說道。
“不過如果你不是我兒子,我也未必肯信啊。”張雲陽說道。
“我兒子又不求著你信。好馬不吃回頭草。兒子,娘支援你!”何妮說道。
“還是娘理解我。”張山海說道。
“我去做飯。”張雲陽連忙去了廚房。
何妮衝張山海笑了笑,也去了廚房。至於是去幫忙呢,還是去指導工作,張山海並不是很關心。他坐在那裡看著新聞聯播,不時地到碗裡用手抓塊菜,扔到口中,嘴裡還說道,“哎呀。火候不夠,鹽加得有些多,這個要是還撒點辣椒粉,味道應該好很多。”
“娘,你什麼時候。讓瘋子帶他們家的胖小子到咱們家來吃飯啊?”張山海說道。
“你自己不知道去叫。你這個當叔的,侄子生下來這麼久,好像你還沒送一件像樣的禮物呢!虧你現在又是開玉器行,又是開建築公司的。”何妮笑道。
“哎,是啊。你不說我都忘記了。不對。剛出生那會,我可是打了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