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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到了此時,已無話可說,唯有放手一搏,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其間已無絲毫緩和可能。

我起身脫下道袍,隨手拋在一旁,本想再坐下抵禦這兩名“大敵”,但郝妙早已按耐不得,臻首疾速湊到我胯下,檀口微張,已將我雞芭連頭帶頸盡皆含了進去,郝妙這一含既快且準,以我道法通玄、反應之快、身手之捷,竟也沒躲過去,顯然她精擅近身纏鬥,且在身法上下了多年苦功。

郝妙淫功口技之精妙尚在其身法之上,兩片薄薄的櫻唇剛將雞芭叼住,舌尖已如水蛭般吸附上Gui頭,同時隨著她呼吸之間,吸力若有若無的出現,這一番作為,令我的雞芭頗為受用,慾火又炙了幾分,顯然她被我如此輕視,怒火中燒,憤而出口,瞬息之間便要跟我決強弱、判生死!

郝童見姐姐雖然搶得先機,但靠單打獨鬥必然落敗,忙跪行兩步,也湊到我胯下,輕輕垂首,用吹彈得破的臉頰輕輕摩挲我的卵蛋,一股奇異的快感自垂落的卵蛋上傳來,令我心神一蕩,輕輕吸了口氣,想緩緩調勻氣息。

郝妙、郝童何等伶俐,又是早已留心我的一舉一動,此刻我稍露陣腳不穩之象,立刻被兩女察覺,立刻士氣大振,郝妙唇舌雷厲風行,只以傾國之兵猛攻Gui頭蔭莖,意欲攻堅破防,由此開啟一線缺口。

郝童卻抬首向我微微一笑,嬌顏如玉,我眼前一時間宛如百花齊放,全身上下如浴春風,郝童跟著又將臻首垂下,丁香小舌在我肚臍、小腹、大腿輕輕滑動,便似蜻蜓點水般一刻不停,但每次香舌舔舐,均翩若驚鴻,一觸即退,每次都在我剛感到一絲快感時,郝童已換了一處落口,令人心底搔癢難耐。

兩姐妹同氣連枝,並肩禦敵,相互配合無間,姐姐郝妙只攻一點,不計其餘,且攻勢凌厲,堂堂正正交鋒衝殺,走的是剛猛路線,郝童卻迂迴側進,宛如馬賊倭寇,天朝大軍一到,她便化整為零,辟易遠避,大軍自然不可能長期駐守,我前腳撤軍,她後腳便呼朋引伴,再次嘯聚山林,連番騷擾。

這對姐妹花施展精妙淫功,一正一奇之間,靜動陰陽、開合吞吐,的確是房中秘術的極高境界,但可惜在世人眼中,床笫之歡仍不免難登大雅之堂,此刻兩女本事再大,口技淫功在深湛,所作所為也不過是Kou交而已,Kou交的再好,也還是Kou交,充其量不過博得男人幾聲稱讚,諸如“小嘴真會吸、舌頭很靈活”之類的。

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天賦驚人、容顏出眾、內心淫而不蕩的奇女子常有,能賞花惜花的偉丈夫卻不常有,當真令人扼腕長嘆!

修真之人,視禮法為無物,男女同修更是事屬尋常,連佛道三千法門中都有歡喜禪,何況其他?仙道之雙修,魔道之採補,人道之房中術,妖道之交尾以及神道、鬼道等都有交合之法,名字雖大相徑庭,但殊途同歸,其實本質一般無二。

我畢生追求大道,自然不會對男歡女愛有何歧視,至於紫涵被人凌辱,心中激憤,也是關心則亂,堪不破,畢竟是堪不破啊!

就算紫涵不是為人所逼迫,要讓我任由紫涵放縱情慾,我也終究心有不甘,這仙道至高境界“無為而治”,我目下是達不到了,自己淫人妻女,心中暢快,心中摯愛為人所辱,卻大怒欲狂,當真是以偏概全,入了歧途,我雖然深明此中玄妙,但畢竟存了執念,放不下啊。

但,世間之人又有哪個不是如此?佛道經文之中亦有“無我相、無人相、無眾生相、無壽者相”,這固然是極高境界,可有哪位聖僧佛祖能真正修成?真慧菩薩若是無眾生相,又來搶宋鵬幹嘛?七星環入靈山是空,不入靈山也是空,又有何區別?

我定了定神,不再多想,雙手摩挲兩女頂心,讚歎道:“你們姐妹果然精於此道,唇舌蔚為奇觀啊!令本座歎為觀止。”

兩女沒料到我會如此稱許,都是嬌軀一震,抬起了頭,我目視兩女,淡淡一笑,示意嘉許,兩女敵意削減,爭勝之心淡了幾分,卻越加賣力的口舌服侍,令我整個下身便似侵泡在溫泉當中,暢快無比。

郝妙含著雞芭,不發一語,但口下凌厲之意漸去,細微之處卻舔的愈加仔細,令人別有一番快意,郝童笑道:“教主法力無邊,我姐妹哪敢跟日月爭輝?今日不過獻醜一番,務求教主歡心。”我點了點頭,道:“勝負之說,不過玩笑,待會還要跟你們姐妹同赴巫山,現下先看看你們還有何奇招妙術。”

郝童道:“那便請教主品評。”語畢,跪行繞至我身後,一雙纖手撫上我腰際,一縷奇異的感覺自屁眼傳來,郝童已經開始唱後庭花,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