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族女皇在高潮洩身的時候,依然被雞芭捅插著,子宮口被Gui頭連撞十餘下,寒月嬌軀一抖,第二波高潮連續襲來,寒月發出難耐的驚呼,翻起了白眼,嬌軀也反挺成弓形,但雞芭的宰割並未停止,反而變本加厲!
只要自己舒服就好,哪管寒月是不是承受得住,抽插百餘下後,寒月已經洩到虛脫,此時Gui頭才傳來酥麻感,急忙加快聳動,跟著猛力一刺,Gui頭捅入寒月的子宮,開始灌漿She精。
壓在寒月豐滿的胴體上,聽著寒月疲憊的喘息聲,能感受到寒月的顫慄,插入子宮的Gui頭持續不斷的傳來快感,那是把一股股Jing液注入女人身體深處的奇妙感覺,輕咬寒月的耳垂,我道:“感覺到了嗎?我的子孫在你的身體裡遊曳!”
寒月羞憤欲死,咬緊牙關不發一聲,但|穴裡的嫩肉卻情不自禁的痙攣,顯然是被淫邪的語言刺痛了。
在芸芯看不到的地方,偷情和強Jian一次次上演,我覺得那是偷情,寒月卻認定那是強Jian,但不論如何,寒月每天都可以喝到新鮮滾燙的Jing液,雖然她喝的無比艱難,無比屈辱,每次都哭的梨花帶雨,但這也證實了這位神族皇者只是個嬌弱的女子而已!
又過了十餘日,在我的授意下,芸芯終於‘撞破’姦情了,故作親暱的替寒月更衣,寒月自然極力推拒,芸芯便裝嬌裝嗲,嬉笑打鬧,指尖‘偶然’劃過寒月的衣衫,碰觸到寒月身上的細鏈,隨即發出驚呼:“老公,你身上帶著什麼東西?”
寒月大驚失色,雙手捂胸,倒退數步,芸芯衝了過去,撩起寒月的衣襟,隨即痛哭出來:“老公,是誰對你下此毒手?”
見她哭了,寒月也跟著哭了,女子的感情總是細膩的,淚水正好闡述了她們的嬌弱,雖說哭泣有真有假,但那番傷心欲絕卻難辨真偽。
芸芯哽咽道:“老公,到底是誰?”
寒月搖頭不語,揮淚不止,芸芯也不再問,二女抱頭悲泣,哭得昏天黑地。
此時此刻,自然該‘幕後黑手’登場了,我笑道:“夫人,這套淫具是貧道送給神皇陛下的,你覺得美嗎?”
芸芯霍然起身,祭出十二口飛劍劈來,寒月大驚:“芯兒,住手!”
我抬起手臂,那十二口飛劍便落到袖中去了,宛如泥牛入海,再無動靜,寒月急忙道:“葉凌玄,芸芯是無心的,你別為難她!”
我道:“想我饒了她也行,可你應該說什麼?”
寒月膛目結舌,說不出話來,我緩緩走向芸芯,寒月攔在芸芯面前,低聲道:“主人,求求你,饒了芸芯吧!”
芸芯滿臉難以置信:“老公,你在說什麼?”
寒月羞憤欲死,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滾滾而下。
我道:“事到如今,本座告訴你也無妨,你的夫君,寒月神皇陛下,已經做了本座的性奴!”
故意將‘性奴’二字咬得極重,以此來增加寒月的羞恥感。
芸芯捧起寒月的臉,哭道:“老公,告訴我,這一切不是真的!”
寒月艱難的搖了搖頭,這位神族皇者已經泣不成聲!
分出陰陽化身,並肩坐於床邊,命令道:“你們夫妻一起過來給本座吹簫!”
寒月和芸芯同時大怒,寒月道:“葉凌玄,你答應過我,絕對不碰芸芯的!”
芸芯極為感動:“老公,原來你……你為了我……老公,咱們和他拼了,以你的法力……”
寒月搖了搖頭:“不行的,他已經封住了我的法力!”
她隨即看向芸芯,目光堅毅,安慰道:“不過,老婆別害怕,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
芸芯點了點頭,隨即又開始搖頭:“老公,我不要你為了我受委屈,雖然咱們敵不過他,但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咱們一起死吧!”
寒月道:“這個人心狠手辣、法力高強,他絕不會讓咱們痛痛快快的死……”
我道:“不錯!落在本座手裡,你們夫妻二人想死都難!不過,本座也不願食言背信,寒月,只要你好好伺候本座,本座或許可以饒了你老婆!”
寒月道:“好!我答應你!”
我道:“你自稱什麼,又該稱呼我什麼?”
寒月又羞又惱,但也沒奈何,低聲道:“主人,奴兒一定聽話。”
我道:“好!自己脫光衣服,然後跪下像母狗一樣的爬,替本座的化身吹簫!”
芸芯急叫:“不要!求求你,饒了我老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