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苦修法力不免被對方吸走,許多精於此道之人往往有信得過的雙修半侶,根本不會隨意打野食。
雙修一場,郝童法力精進不少,精神也恢復飽滿,我抱起仍昏睡著的郝妙,回到大殿,郝童自然跟隨而來。
大殿中,姜甜兒和風塵子仍維持四肢反撐之態,諒她們也沒有膽子違揹我的命令,但此刻兩女已經被體內藥性慾火煎熬得兩眼迷離,有氣無力,看我回來,都是引頸而盼,卻發不出聲。
我將郝妙放到地下,和陶笑笑並排而躺,囑咐郝童道:“好生照看著她們,笑笑快醒了,你姐姐還得再睡半個時辰,另外還得多看顧下風道友,甜兒是我小姨子,我再不替她調和藥性,估計她該找紫涵挑我的不是了,所以風道友還得再忍耐一會。”
郝童道:“教主放心,賤妾定會忠於職守,令教主寵幸甜兒妹妹時,無後顧之憂!”我沒有去看郝童,此刻,我是金聖葉凌玄,亂淫教主,她是白狐狸郝童,教下徒眾,她的稱呼語氣,都完全符合禮節,但我仍有一點淡淡的失落,甚至是一縷怒氣。
我想問她:“‘你我’只屬於那個時候吧?那時只有你我。”但我終究沒問出口,因為我知道,我和她之間,只有這一次而已,我的計劃和步驟決不能被打亂,我不能動善念,更不能動情,不久之後,我要受須彌山鎮壓,必須···,才能以策萬全。
我轉身離去,姜甜兒赤裸嬌軀,跪爬著跟在身後,我沒有回頭去看,我怕我會忍不住放郝童離去,我咬了咬牙,別怪我心狠,將來必定助“你”脫劫,但在那之前,只能委屈“你”了。
我站立於寢宮中,看著面前宛如受驚小鹿的姜甜兒,她依然帶著虛偽的面具,用無辜和嬌弱來掩飾那顆自私、歹毒的心,我腦海裡也依然在想著郝童,心中忽然湧起一陣怒意,之前那種假鳳虛凰的玩心已經蕩然無存。
我盯著姜甜兒的眼睛,冷冷的道:“躺到床上去,分開腿!”聲音像結了冰,幾乎可以凍死一切生靈。
姜甜兒嬌怯怯的看著我,低聲道:“姐夫,如果被姐姐知道的話···”我打斷她道:“姐姐?你把紫涵當過姐姐嗎?不要在使用這些虛偽的花招了,今天你的下場註定悽慘!”
姜甜兒眼神有片刻變化,隱隱透出一絲怨毒,一剎那間,我彷彿面對的不是姜甜兒,而是一條竹葉青,就是那種體型細小,如竹葉般翠綠,美麗而劇毒的蛇!竹葉青這種蛇總是隱藏在竹林裡,靜靜的等待時機,時機一到,毒牙就會咬到人的要害上,迅速注入大量毒液,絕對的一擊致命!
雖然只有一剎那,但姜甜兒眼中的怨毒依然令我毛骨悚然,這跟法力無關,純粹是精神上的感覺,但就在我升起殺意時,姜甜兒眼中的怨毒已經如流星般一閃即逝,又恢復了天真和嬌弱。
姜甜兒哽咽道:“姐夫,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姐姐一直對我很好,我也一直把她當真正的姐姐對待,甜兒年少無知,做錯了什麼的話,請姐夫重重懲罰,但姐夫不可以誣賴···”她沒有繼續說下去,不是不想,而是我的手已經扇到她的臉上。
一記清脆的耳光,姜甜兒虛偽的話已經嘎然而止,我看著一臉震驚的她,淡淡道:“我說過,不要再使這種無用的花招!忘了嗎?我有元始經,我能推算的事情比你想像中多的多!”
姜甜兒捂著臉,歇斯底里道:“姐夫要殺要打,悉聽尊便!我沒對不起姐姐!”語畢嚎啕大哭,哭的傷心欲絕,上氣不接下氣,連我自己都幾乎真的以為錯怪她了。
我看著仍不放棄演戲的姜甜兒,淡淡道:“知道‘紅蓮血泉’嗎?頂級的天材地寶,用來淬劍的話,比靈氣最濃的寒潭之水還要好上數倍,並沒有毒性,普通凡人飲下紅蓮血泉也不會有任何不適,但如果把紅蓮血泉淋到沒有肉體保護的元神上···”
我故意沒有說下去,紅蓮血泉的特性是眾所周知的,雖然並不會對元神造成真正的傷害,但沾染上紅蓮血泉的元神會異常痛苦,而且這痛苦經久不衰,以之折磨不願殺死的元神最好不過,但通常沒人會傻到用紅蓮血泉來折磨元神,畢竟煉器之時,有一星半點紅蓮血泉,飛劍法寶的威力就會大為提升!折磨人有的是方法,何必如此浪費?
在外人看來珍貴異常的紅蓮血泉,在不周山卻為數不少,我手一翻,一個玉瓶浮現在掌心,遞到姜甜兒面前,這自然是頂級天材地寶紅蓮血泉了,姜甜兒卻彷彿看到了最恐怖噁心的毒蟲穢物,眉頭緊皺,連退兩步。
我看著她道:“姜甜兒,我把這一整瓶紅蓮血泉淋到你元神上,你要是還能堅持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