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道:“姐姐已經不行了,求教主慈悲,大力操她幾下,送姐姐早登極樂吧。”
我點了點頭,道:“正當如此!”我雙手本來扶在郝妙的膝蓋上,此刻伸到郝妙雪臀之下,將她整個下身凌空托起,雙腿對摺到她肩膀處,跟著把雞芭猛地刺入,令郝妙胴體劇顫,發出高亢的叫床聲。
雞芭狠狠地連續刺入郝妙嫩|穴內,不再使用任何性技,而是靠原始的狂野本能行事,一番窮追猛打,直殺的郝妙|穴內嫩肉痙攣,不時箍緊又放鬆,Yin水滾滾湧出,兩眼翻白,面容扭曲,口水不可抑制的順著嘴角流下···
僵持片刻,郝妙如受致命重創,發出連續而尖銳的叫床聲:“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但隨著我的雞芭某次猛烈地刺入,她的叫床聲嘎然而止,彷彿聲音被一刀砍斷。
我知道郝妙已經高潮了,馬上再猛力抽插兩下,將她徹底推進萬劫不復的深淵,郝妙全身痙攣,眼睛瞪的大大的,空洞的眼神看著天花板,櫻唇微張,卻叫不出聲,若非大腿仍不停顫抖,|穴內嫩肉也不住吮吸我的雞芭,我幾乎要以為她已經被我操死了。
我的Gui頭刺入郝妙嫩|穴深處,頂在花蕊上,我知道伴隨著郝妙高潮,定會有陰精洩出,修道者以之採補,調和陰陽,可以大有補益。當下雞芭並不抽出,以逸待勞,靜觀其變,瞬息之後,一股陰精如期而至,我運起吐納之法,郝妙的陰精便從我馬眼被吸入,一種奇異的感覺順著雞芭延伸過來,湧入丹田,調和我本身陽氣,和我的真元化為一體。
郝妙功力較我遠遜,洩的陰精雖不少,但我仍感覺意猶未盡,雞芭又在郝妙嫩|穴內連捅幾下,Gui頭連啄郝妙花蕊,折磨得花蕊顫動不已,郝妙嬌軀輕抖,卻無力抗拒,一縷縷陰精被迫斷斷續續的洩出,被我盡情採補。
郝童畢竟怕姐姐真元虧損過甚,急忙道:“教主,姐姐她已經被教主寵幸過了,人家可還癢的難受呢!別隻顧姐姐啊,也來操人家,好不好?”郝童嬌豔如花,此刻急色模樣,令我心中一蕩。
我腰際微微用力,將嵌在郝妙體內的雞芭撤出,因為沒有She精,所以絲毫沒有變軟,吸了陰精之後,Gui頭反而又漲大了幾分,此刻挺立在空氣中,青筋畢露,陽根熱力將附著其上的郝妙浪水蒸發,更有一絲淫靡的氣息瀰漫在空中。
我看著郝童,淡笑道:“對你嫡親的姐姐,你也真下的去手啊?”郝童跪到我身前,纖手輕揉卵蛋,小舌慢慢舔去雞芭上快要變乾的Yin水,口中含糊不清道:“姐姐雖親,終究不如教主恩深似海,人家自然以教主馬首是瞻。何況,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人家不先撂倒她,待會被教主寵幸時,她也必定放不過人家,現在她洩的昏睡過去,人家就可以盡情的獨享教主了。”
我看著雌伏在我胯間,手口並用賣力服侍的郝童,冷冷道:“獨享本座?你野心倒是不小啊!且不說你孤掌難鳴必然敗落,單說你這大不敬之罪,就不怕本座震怒?”
郝童抬起頭微微一笑,又嬌又嗲道:“人家不怕!人家對教主忠心耿耿,天日可鑑,就是有什麼小錯,教主也必不會猛下殺手,令人家魂飛魄散,修真之人只要不是死路一條,其他懲罰人家何懼之有?何況,人家現在已是教主胯下女奴,教主以大雞芭懲戒人家,人家還求之不得呢!最好每日被教主大雞芭整治,人家才稱心滿意!”
聽了郝童這番赤裸裸的淫靡話語,我為之氣結,聽起來是大放厥詞,但她內心只怕真是每日求索男根,無操不歡呢,至於忠心耿耿則純屬放屁,這一點她和我都是心照不宣。
我一時無言可答,片刻方道:“本座只聽說過“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今天見了童兒你,才知道什麼叫“長Bi的不怕長屌的”!”
郝童小嘴一撇,道:“教主說話好難聽!”我握著雞芭,輕拍郝童粉嫩的臉頰,道:“本座說話難聽?你這浪蹄子說話就不難聽?”郝童仰著臉承受我雞芭的拍擊凌辱,絲毫沒有羞愧神色,混賴道:“人家不管!教主要補償人家!”
我淡笑道:“如何補償?”
郝童猛地後仰,動作太快太大,我不禁微微一驚,她已躺到床上,兩條腿大大的分開,玉手剝開兩片小蔭唇,露出流水的嫩|穴,嬌喘道:“教主看人家這裡,看仔細!這裡流水了,流了好多,人家也等了好久了,快來插人家!嘻嘻,人家不會給教主機會問用什麼插的,人家直接挑明瞭,用教主的大雞芭插!”
這一番舉止動作,令我徹底震驚,郝童最後吶喊出的:“用教主的大雞芭插!”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