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著大殿又奔一圈,寒月猛地一扯韁繩,紫涵急切間收不住腳,不用自主的人立起來,與真正的母馬幾乎沒有分別,胸前一對大奶子更是不用自主的亂晃亂顫,顯得淫靡不堪,紫涵的動作雖然劇烈,但寒月雙足牢牢踩住馬鐙,雪白的大腿也夾緊紫涵的纖腰,穩穩地騎在紫涵背上,像君臨天下的帝王,駕馭著世間最健碩的駿馬。
等紫涵站穩後,寒月道:“牝馬,不許亂動,朕要玩玩你的賤奶子!”
紫涵四肢著地,僵立不動,寒月俯下身子,那對渾圓的肥|乳壓上紫涵背脊,卻伸手到紫涵胸前,去掏摸紫涵的奶子,我看到這一幕,不禁暗暗咒罵:“狗淫婦,自己明明有一對大奶子,還要來玩我老婆的,等著吧,老子遲早連本帶利的玩回來!”
繞過層層禁制,一邊朝大殿前進,一邊暗暗禱告:“烈陽兄,這不是我要欺朋友妻,實在是朋友妻先欺我妻,拿了我的,一定要還!再說了,你死在這淫婦手上,我替你報仇,還是有功無過呢。”
當年我剛知道烈陽神皇的死訊時,便想替他報仇,現在有了機會,就一定要履行諾言,但方式方法我要自己選擇···這等香豔的報仇,可比殺戮有趣多了!
寒月趴在紫涵背上,不停揉弄紫涵的奶子,揪住紫涵的奶頭拉扯,或者伸手扇打紫涵的|乳肉,紫涵一直被情慾反噬,自然受不得如此挑逗,奶頭不由自主的挺立起來,胯下也滲出花露,寒月咬住紫涵的耳垂,輕笑道:“牝馬,發情了吧?想不想朕玩弄你的騷Bi呢?”
紫涵早已被寒月折磨的怕了,急忙點了點頭,寒月輕笑一聲,指尖用力,將紫涵的奶頭壓到|乳肉中,跟著下了紫涵的背脊,對憐姬道:“把牝馬吊起來,朕今天要好好玩玩她的騷Bi!”
憐姬祭出繩索法寶,縛住紫涵的手腕足踝,將紫涵大字型的吊起,嬌軀與地面平行,寒月神皇走到紫涵兩腿間,笑道:“已經流水了,真是荒淫豔婦呢!以往被那些臭男人玩弄,真是暴殄天物!”
寒月隨手一指,紫涵的臀瓣、蔭唇自動分開,寒月一手按住紫涵的陰Di磨弄,一手摳入紫涵的肉|穴掏挖,刺激的紫涵嬌軀顫抖,原來寒月不僅指法精妙,手上更運轉法力,玩的紫涵死去活來,雖然含著嚼鐵叫不出聲,但卻拼命的搖頭,長髮在腦後飛舞甩動,顯然是無法忍受胯下傳來的騷癢。
寒月肆意玩弄著,紫涵漸漸達到了高潮,寒月卻在緊要關頭停止動作,紫涵被吊的不上不下的,不禁難過之極,淚水情不自禁的流了出來,寒月轉頭對悅姬道:“把雪芍花汁拿來。”
悅姬答應一聲,轉身離去,紫涵卻開始激烈的掙扎,回頭看著寒月,眼中滿是祈求,顯然是知道雪芍花的功效,寒月‘哼’了一聲,取過馬鞭,在紫涵臀上連抽數記,這並非勾引情慾的七情六慾鞭,而是馴馬用的法寶,抽在肌膚上痛入骨髓,卻不會傷皮損膚,唯有紅痕而已,紫涵悲嘶幾聲,不敢再掙扎了。
過了片刻,悅姬回來了,手託玉瓶,遞到寒月面前,寒月拔出瓶塞,使個控水法訣,將瓶裡的雪芍花汁逼入紫涵屁眼內,隨即屈指一彈,紫涵的屁眼立刻合攏收緊,雪芍花汁便流不出來了。
我暗暗惱恨,那雪芍花原是排毒用的靈藥,但入腹之後,會產生強烈的便意,紫涵勢必要大便失禁,雖說修真之人不食五穀,腹內穢物較少,但在雪芍花的作用下,就算洩清水也要洩個半天,這寒月神皇如此羞辱紫涵,當真可惡!
漸漸逼近大殿,準備打寒月神皇的悶棍,只要偷襲成功,就先逼著寒月神皇吃上二斤雪芍花,讓這賤婆娘大便失禁,洩的死去活來才稱我心意!
過了片刻,紫涵小腹內傳來“咕嚕”聲,顯然雪芍花的藥力發作了,但紫涵的屁眼被寒月神皇用法力封住,腹內濁氣衝不出來,在腸內來回激盪,紫涵不禁難過之極,大腿開始抽搐,喉中發出沉悶的嘶叫,寒月抓住紫涵的頭髮,迫使她仰起臉,笑道:“牝馬,這滋味不好受吧?”
紫涵說不出話來,只能以眼神求懇,寒月取下紫涵口中的嚼鐵,紫涵喘息道:“陛下,牝馬難過死了,饒了牝馬吧!”
寒月道:“現在還不行,你就繼續忍耐吧!”
說著話,寒月繞回到紫涵雙腿間,繼續摳挖嫩|穴。
與之前純粹的爽快不同,紫涵屁眼裡正在翻江倒海,難過的要死,前面嫩|穴卻爽極欲洩,兩種迥異的感覺同時傳入腦海,令紫涵頻臨崩潰,仰起頭長聲浪叫,良久不絕。
隨著寒月神皇手指猛烈摳挖,紫涵的浪叫逐漸變得高亢:“…陛下…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