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大漢說道,“金大哥我們怎麼辦?”
金漢忠說道,“東遠,我們二人一守北門,一首南門,我看他們還能插翅跑了,那個女人的氣息可曾牢記?”
這光頭大漢看似粗莽卻有個文雅的名字,姓文,名東遠。從字面上看會以為是一介書生,但見了人卻向屠夫。其實他家祖上還真是屠夫出聲,他爹為了能光耀家門為其取了個這麼個名字,希望他能學有所成,入仕為官。可沒想到長大後依然是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將就能識些字。從小在學堂就不受先生待見,後來索性回家操刀,就這麼揮著揮著盡然感悟到了玄氣,走上了修行路。如今不惑之年的他只有金漢忠一個摯友,二人結伴修行。金漢忠對氣息特別的明銳,那高挺的鼻子常常被文東遠調侃為狗鼻子,他看準了購得《生死決》是個女子,修為低潛,迫於修行壓力起了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殺了這肥羊,對他們的修行之路太重要了。
文東遠點了點頭,“放心,認準了。”
“好,我們分頭行動,如果發現他們快速發出暗號,跟蹤而去,瞅準機會再下手。那三人中,一個玄妙境初期,一個巔峰,另一個好像是玄變境。我們勝算很大。況且其他人早被他們甩了,只有我們還盯著。”金漢忠說道。
“大哥,我們不去城外看看,弄不好能得些便宜。”文東遠摸了摸光頭說道。
金漢忠搖了搖頭,說道“貪多嚼不爛,讓他們掙去吧,我們守著這肥羊,千萬別讓他們逃了。”
“放心,只要他們不出來,我眼都不眨一下。我就不信熬不過他們。”說罷二人分頭向南北門掠去。
林海四人走在大街上,沉默了許久,“姑娘,危險已經擺脫了。你看”林海沒有出口但意思不言而喻了。
那名女子低著頭沉默著,心想,“這三個是好人,出了那老頭謹慎了些但也沒有壞心,跟著他們可以安全些。”心中篤定,她說道,“我叫青蒹,巴蜀人。”
“哦,青蒹姑娘。我們也有事在身,幫你脫身了,以後要多多小心。”林海說道。
“可是”青蒹低下了頭,沒有說出口。
塔拉介面道,“林海,青姑娘肯定是怕出不了城,等我們一起出了城,她便能自行離去了。就算再幫她一回。也不費什麼事。”
陰骨真人嘆了口氣。塔拉涉世不深,好心依然氾濫。單從她說父親被殺,就知道她是個麻煩纏身的人。將這樣一人留在身邊,誰知道什麼時候危險就不期而至了。
林海無力反駁只得同意,“好吧,那就先隨我們回客棧吧。”
青蒹臉上泛起真誠的笑容,“謝謝你們,你們是好人。”頓了下,青蒹肯定的說道,“我確信。”她這樣的做法,讓林海茫然無措,對於女人他總是狠不下心,況且塔拉看著是鐵了心要好人做到底。
四人回了客棧,林海要了一桌豐盛的飯菜,今天他已經花錢花到麻木了,大把的金子都扔了,哪還在於這點小錢。
不多時飯菜便送了上來,四人圍坐,林海看了看了青蒹說道,“吃吧。別客氣。”但隨後青蒹的表現讓三人著實不能接受,看著挺文靜又楚楚可憐的女子吃起飯來向餓了半個月的狼,風捲殘雲。
林海搖了搖頭,說道,“青姑娘,你用四百萬兩買了玄功,卻好似吃不起飯。”
青蒹勉強將口中之食嚥了下去,然後說道,“不是吃不起,而是你敢吃,一路從成都而來我都沒有怎麼進過城。因為城裡不安全。”
塔拉看著苦大仇深的青蒹,同情心氾濫,在他的意識裡怎麼會有如此受苦的女子。“吃吧,多吃點。”
蒹點了點頭,繼續吃著。
陰骨真人看著青蒹淡淡說道,“姑娘,競賣場裡那麼多人,你為何選擇了我們三個。”
青蒹抬起了頭,與陰骨真人對視一眼,卻感到壓力沉重,不過這點她到也沒想隱瞞什麼,“你們三個姍姍來遲,有事奇裝異服,當然好認,本來我猶豫怎麼出門,卻感覺一陣風從我面前刮過,抬頭就看到你們三個站在我不遠處,我趕緊奔過來抓住一個,生怕你們一閃又沒了。我走頭無路了,一想競賣中那個說話的人是個言而有信的人,便懇請你們幫忙,被人盯久了就習慣了,大不了就是倒黴被抓。沒有比這更壞的可能了對吧?其實我運氣一直很好,你看這次不久安然無事,還能吃上這麼好吃的東西。”
陰骨真人沒想到這小姑娘在逆境中還有這份心性。但仍然開口說道,“小姑娘我不問你的身世,但你自己清楚是怎麼回事。我們本身也麻煩纏身,姑娘跟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