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敢?你不敢嗎?”二爺挑眉,將被子重重的扔在了她jiao美多姿的身體上,吼道:“以為本殿就那麼缺女人嗎?如今連你這樣的奴婢都敢往本殿的g榻上送了,當本殿是什麼人?”
褚秋慧啊褚秋慧,你辦出來這樣的糊塗事情,難道就沒想過一點點的後果?
就那麼平平靜靜的過日子多好,為何要弄出這麼多的事情來?
二爺臉se越發黑了下來,彷彿罩上了一層寒霜一般。
蓮兒嚇的眼淚亂滾,忙跳下g榻,跪在了g前的腳踏上,哭道:“二殿下饒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人呢?都死了嗎?”二爺高呼了一聲,跳腳道:“本殿能收留你,也能攆你走……”
外面的丫鬟婆子,小廝shi衛聽見二爺叫,一個個都斂聲屏氣的跑了進來,黑壓壓的跪了一地。
早有褚秋慧的人去稟報褚秋慧,說是二爺發了怒,要處置蓮兒。
褚秋慧聽了心裡嚇了一跳,若是往常,二爺肯定會欣然接受,就算不接受,也不會讓那女子難堪,這是怎麼了?
是蓮兒說錯話了,還是二爺果然變了?
褚秋慧顧不得多想,讓吳嬤嬤扶著一路往二爺房中跑去。
二爺揹著手,臉se黑青,叫屋裡跪著的嬤嬤給蓮兒找了件衣裳先披上,一面怒聲道:“本殿這府邸是越來越不像樣子了?規矩呢?難道你們都給本殿丟了?”
丫鬟婆子,shi衛小廝如何敢吭聲,這些都是褚秋慧提前安排好的,褚秋慧住持著府中的中饋,誰人不聽她的命令?
見無人說話,二爺更是氣炸了肺,跺著腳冷聲道:“這樣的人,本殿的府上是絕對不會留的,給本殿把人拖下去,先打上二十大板,讓她清醒清醒……”聲音中沒有絲毫的情意,更沒有一絲絲的憐惜。
蓮兒還記得早上她替他磨墨,*添香,何其的美妙。
怎麼著一眨眼,人就變成了這樣?
二十大板?這不是要要了她的命嗎?
她披散著頭髮,聲嘶力竭的哀哭著,道:“二殿下,求求您放過奴婢吧,奴婢真的不敢了,是夫人安排奴婢shi寢的,真的是夫人安排的……”
二爺又怎會不知是褚秋慧安排的,只是殺雞儆猴,總要有個人承擔後果的。
硬了心腸,又擺著手厲聲道:“拖出去……”
地上跪著的丫鬟們一個個都垂著眼瞼不敢去看。
尤其是那些平日裡對二爺有心的丫鬟們,更是死了這條心,再不敢生出勾引之心來。
褚秋慧來的時候,正好趕上那幾個shi衛往門外拖人,蓮兒見褚秋慧來了,登時死死的抓住了褚秋慧的衣襟,哭嚎道:“夫人……您救救蓮兒,二殿下要打奴婢的板子,奴婢可是照您的吩咐辦的事情啊……”
褚秋慧是何其明銳之人,局勢這般,她怎麼可能認下是她安排的蓮兒shi寢。
咬咬牙,一巴掌狠狠打在了蓮兒的臉上,怒聲大罵道:“賤蹄子,連二殿下的g榻你都敢爬了,真真是不要命了。”一面呵命道:“一個個都死了,還不快把人拖下去,難道還嫌鬧騰的不夠?”
那幾個shi衛聽了褚秋慧的話,扯了蓮兒就往外拖。
蓮兒沒想都褚秋慧竟然會這麼狠辣,關鍵時刻一絲情意都沒有,過河拆橋不說,還要把罪責都推到她一人頭上。
毒fu……妒fu……
她恨的咬牙切齒,卻又沒有絲毫的辦法,只哀嚎著:“二殿下……奴婢不敢了……”
只可惜二爺一句也聽不進去,半響,院子裡便響起了一陣打板子的聲音,和蓮兒撕心裂肺,嘶吼的聲音。
褚秋慧聽著這個聲音,心都被揪起來了。
二爺還是第一次對一個女人下如此狠手,尤其是對這麼美麗一個女子,真真太讓她吃驚,也太讓她害怕了……
上一次打吳嬤嬤的時候,都沒有今日的狠。
吳嬤嬤也嚇的邁不開tui,嚥了口唾沫,彷彿臉上的傷又開始隱隱作痛了,連頭都不敢抬一下,不敢看二爺的臉。
二爺也不看褚秋慧,只對著地上的人罵道:“沒用的東西,一個個就知道壞了規矩,竟然讓這樣的人往本殿的g榻上爬,一個個吃了雄心豹子膽了,還是眼瞎心瞎了?別以為本殿不知道你們心裡怎麼想的,本殿是風流不假,可也不是什麼貨se都要的人……”
這一番話明著是罵這些下人的,可暗地裡卻是說罵給褚秋慧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