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經不是他。
“是嗎?”覃慕峋自信滿滿,據他所知,肖楚楚在魏銘彧那裡得到的只是痛苦,就算有歡樂,亦不過稍縱即逝,少得可憐,她和魏銘彧在一起五年又怎樣,他們還有一輩子的時間相守,絕對很快就能將那五年淡忘。
魏銘彧自知理虧,不再言語,良久才長長的嘆了口氣說:“走吧,別讓楚楚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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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魏銘彧送回別墅,覃慕峋在車內忍不住多看了兩眼,這裡便是楚楚生活了五年的牢籠,看上去不錯,但牢籠終歸是牢籠,再奢華也改變不了將人囚禁的本質。
回到肖楚楚的身邊,覃慕峋便不想離開,即便是兩人什麼話也不說,也能感覺到一股溫暖氣息在房間內流淌。
肖楚楚才在床上躺了兩天就受不了了,嚷嚷著想下床活動筋骨,再躺下去她非得全身骨骼生鏽不可。
“忘記醫生說的了嗎,你必須躺夠三個月,不然以後後患無窮。”覃慕峋說著拉起肖楚楚的手:“我幫你活動,你別下床。”
說著便開始給肖楚楚按摩,手法雖然生疏,但勝在認真,肖楚楚心裡暖暖的,也不再嚷嚷著要下床。
肖楚楚滿心期待的問:“以後我七老八十了你也會這樣照顧我嗎?”
“一百歲也這樣照顧你。”覃慕峋回以肖楚楚溫柔的微笑,他已經打定了主意,不管兩人有沒有血緣關係,他都會對她不離不棄,兩個人相知相愛本就不容易,沒必要為了一點點阻礙就分開。
“嘿嘿,不知道能不能活到一百歲,只要有你在身邊,天天這麼開心,活到七八十也就夠了。”人生在於寬度而不是長度,覃慕峋便是肖楚楚的生命之寬,因為他,生命才得以無限延伸,快樂也因此無窮無盡。
覃慕峋微微一笑:“總是說傻話。”
“本來我好好的,都怪你,整天說我傻,不傻也被你說傻了。”肖楚楚噘著嘴抗議,覃慕峋趁機俯身偷了個香。
“壞蛋。”肖楚楚推開覃慕峋,嚴肅的警告:“這是在醫院呢,你能不能不要這樣。”
“這是單人病房,沒外人在,有什麼關係?”覃慕峋滿不在乎的說。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以前你又不是我的誰,現在不一樣了。”認定了肖楚楚,覃慕峋有勇往直前的勇氣。
這話中聽,肖楚楚眨了眨眼睛:“怎麼不一樣?”
“……”覃慕峋湊到肖楚楚的耳邊說了一通,肖楚楚立刻紅了臉,嬌嗔道:“壞蛋。”
兩人在一起打情罵俏時間過得飛快,到了睡覺的時候,覃慕峋吻了吻肖楚楚的額頭然後拿著手機去走廊打。
“怎麼樣,今天能不能出結果?”
電話那頭的人說:“今天不行,最快也得明天,催這麼急,又要認兒子還是女兒?”
“廢話真多!”覃慕峋懶得解釋:“明天結果出來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知道,覃大律師的吩咐,怎麼能不照辦,放心吧,絕對第一時間。”
“嗯。”
覃慕峋結束通話電話,迫切的心情突然沉澱了下去,知道結果又能怎樣,不管是不是,楚楚都是他的楚楚……
一夜無眠,覃慕峋看了楚楚熟睡的側臉一整夜,到天亮才迷迷糊糊的睡著。
清潔大媽六點多來打掃衛生他便醒了,洗涮之後去醫院餐廳買早餐。
餐廳就在走廊的盡頭,覃慕峋想著快去快回,不請看護也沒關係,他匆匆忙忙的離開病房,才一眨眼兒的功夫,肖楚楚的病房就溜進一個穿白大褂帶口罩的人,說是醫生,又不像醫生,神情有些鬼鬼祟祟。
他見肖楚楚仍在睡夢中,便從衣兜裡拿出一瓶藥,和擺在床頭櫃上的消炎藥換了,動作極為迅速,換完之後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了病房。
覃慕峋買了早餐回病房,見肖楚楚睡得香,便沒有吵醒她,坐在床邊等肖楚楚醒來,兩人再一起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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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遞將親子鑑定書送到覃慕峋的手中,結果已經早在兩個小時之前便在他的手機裡出現過,覃慕峋看完之後立即刪除簡訊,拿到親子鑑定書也不離開,看了看,然後碎成碎片,隨手扔進路邊的垃圾筒。
正如他想的那樣,不管結果如何,他都不會放手,肖楚楚是他的。
在醫院待了一個星期,肖楚楚終於盼到了出院,覃慕峋以她租的公寓太狹窄為理由,將肖楚楚帶到他的另一處房產,進門之前他說:“房子是幾年前裝修的,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