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變得粉紅,她的心跳幾乎就要停止,因為她實在難以相信,他竟對她有如此深的感情!
“你……你是認真的?還是開玩笑的?”她不確定的問。
“真希望我能開得起這種玩笑。”他搖了搖頭,“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如果你不答應我的要求,我可能也要效法我父親,把你綁架到某個小島上去了。”
她羞怯地笑了笑,“我才不相信你呢!”
“是真的。”他在她臉上印下密密的細吻,“我也不敢相信自己會這麼容易愛上你,因為你是這麼倔強、頑固,又愛惹我發脾氣,會造成這樣的結果,似乎除了命運外,沒有別的解釋了。”
“什麼命運不命運的,太可笑了。”她故意噘高嘴唇抗議。
“是的!一定是命運的安排,你就是我命中註定的那個人,我母親一直都很相信命運的。現在……我也相信了。”他認真的說。
“我……我可沒說我相信。”
“不要緊,因為我會讓你相信的。”他肯定的保證。
他一說完,又深深的吻上她,以白霧環繞的舊金山為背景,描繪出一幅濃情蜜意的畫面。
這天起,詹姆士加派了四名保鏢跟著紀雨湘,因此,每次她要出門時,總有六個彪形大漢跟隨,讓她幾乎連喘息的空間都沒有。
“你不必把我當作溫室中的花朵吧?”她跑進書房質問他。
詹姆士放下手邊的公文,以憂鬱的表情望著她,“我怕你逃走、我怕你碰見以前認識的人,我怕你恢復記憶後會把我忘了。”
那柔情的眼神、那悵然的語氣,足以讓任何人投降,她不禁垂下了視線,“我……我才不會呢!”
“那你說愛我?”他乘機逼問道。
“我說不出口。”丟臉死了!她才不要說呢!
“那你嫁給我?”他又問。
“現在還不是時候。”她總覺得自己還需要一些時間。
“那我只好繼續派人保護你了。”他聳聳肩,像是連他也覺得無可奈何。
“討厭。”她跳上前,在他的胸前捶打著。
他將她抱在腿上,擁著她輕聲呢喃,“你喜歡打就打吧!我可愛的、健忘的、老是迷路的小玫瑰……”
她和他根本吵不起來,她更拿他沒轍。
這時,他拿起桌上的一張紅帖,說道:“勇哥派人送來了帖子,他查明瞭一切前因後果,特地設宴款待我們,算是中國城和義大利幫的大和解。很遺憾,我們非去不可。”
“你不想去?這不是你身為老闆該做的嗎?”她抬起頭問他。
“我只想這件事快點結束,我不要讓你想到過去的一切。”
“你這什麼意思?過去也是我的一部分,我無論如何都不能割捨的。”她不滿的表示。
“我懂,我懂。”他抱著她的小臉親吻,“我只是感到強烈的不安,我怕你隨時會離開我、我怕你想起了過去就忘記了現在。”
“你……你別這樣啦!”她覺得有點呼吸困難,因為他這樣的熱情、這樣的佔有慾。
“答應我,你會永遠記得我。”
“我……我不確定……”她也不能預測未來啊!
“我一定要讓你記得我,我一定要!”他說著說著,便喘息起來,雙手開始除去她身上的衣物。
“你……”她可慌了,“這裡是書房,保鏢就在門口耶!”
“沒有我的命令,他們不敢進來的。”他粗喘的道。
“可是……可是……”她紅了雙頰,萬分為難地說:“人家怕自己喊出聲音……”
他卻不把這當成問題,“這應該就是聽歌劇的最佳時機了。”
他拿起遙控器隨手按了幾個鈕,音響便轉到莫扎特的歌劇“費加羅的婚禮”(LeNozzediFigaro),播放出其中一首“愛神請垂憐”(Porgiamorqualche
ristoro)。
在時而悠揚、時而激昂的音符中,他們展開了一場絕對不亞於此劇精彩程度的纏綿。
他一面沿著她的頸子舔吻、一面扯開襯衫鈕釦,讓她的小手撫上他的胸膛,啞聲問:“喜歡嗎?喜歡我的身體嗎?”
“你非得問這種問題嗎?我可不想……讓你更自大。”
雖然倔強著不肯回答,但她的小手卻不由自主的摸索他的胸肌,他是那麼的熱、那麼的燙、那麼的讓她著迷……
“因為我是這麼迷戀你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