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點,既輕鬆又不礙他的殘手。
“好主意!”公孫四娘點頭。
方一平恨不能一頭撞死,堂堂梅花劍客竟然淪落到替一個女人管馬。自己此次任務也是為公,受了重創居然沒有半句安慰的話,這些日子來的卿卿我我姐姐弟弟突然間便煙消雲散,這口怨氣絕吞不下去,無毒不丈夫,手掌雖失,功力仍在,君子報仇三年不晚,只要能忍便一定有機會。
“方一平!”公孫四娘面上露出微笑。“這工作你認為如何,如果不滿意,本座可以讓你離開。”
“只要能追隨會主,什麼都願意。”方一平垂下頭。
“太好了!”公孫四娘又笑笑。
韋烈回到小鎮客棧。
一腳踏入房門,只見冷玉霜正陪路遙在喝酒。
“小烈,你回來了,正好,先喝一杯解解乏!”路遙笑嘻嘻地說。
“韋大哥,坐!”冷玉霜把韋兄改成了韋大哥,雙方的關係似乎更近了些,他忙挪椅斟酒,面帶欣喜之色。
韋烈坐下,腦海裡浮起了山澗相擁那一幕,一顆心不由卜卜而跳,下意識地深望了冷玉霜一眼。
冷玉霜報以一個甜甜的笑。
“谷姑娘人呢?”
“她在隔壁房裡合藥,大概快完工了。”
“小烈,來,乾一杯!”路遙舉杯。
“我敬舅舅!”韋烈跟著雙手舉杯。
“我敬韋大哥!”冷玉霜急忙湊和。
三人乾了杯。
“小烈,你碰上什麼事?”
“是這樣……”韋烈把巫家堡事端的經過說了一遍。
“什麼,疤面女倩英跟矇頭怪人一路在小茜墳前剁了方一平一隻手掌?這的確是怪事,我到現在還摸不透矇頭怪人的來路,現在又加了疤面女……”
谷蘭進房。
“韋公子,辛苦了,感激之至。”
“這算不了什麼,大功告成了?”
“成了,多謝你助我完成家師合這一副靈丹妙藥的心願,我實在太高興了。”說著,把捏在手心裡的藥丸在每人面前放了一粒。“三位都有份,服下之後就算終生與毒絕緣,再不必擔心什麼了。”
這是武林人求之不得的奇緣,三人同時納入口中。
就是此刻,立仁突然入房。
“韋公子,是給您的!”她把一張字條遞給韋烈。
“噢!”韋烈接過,一看,只四個字,後面沒署名,他口裡念出聲:“山莊有事!”然後又補充著道:“凌雲山莊發生了情況。”
“什麼情況?”路遙問。
“不知道,就只‘山莊有事’四個字。”轉頭道:“立仁,什麼人送來的?”
“店裡小二說是一個年輕漢子要他轉陳給韋公子的。”
“嗯!多半是山莊裡的莊丁。”韋烈自語了一聲,離座而起。“對不起,我得趕去,各位失陪了。”
“我不去!”路遙披了下嘴。
韋烈笑笑,匆匆舉步出房。
天階夜色涼如水。
韋烈來到凌雲山莊之外,很靜,沒什麼異樣。山莊有事,到底有什麼事?他不由正門,從側方淌了進去。
莊內院心裡停了兩輛雙套蓬車,約莫三十名武士戒護。
旁邊兩人對峙,由於院子四角都吊著天燈照明,所以光線不差,可以清楚地看出一個是“瘟神”裘一介,另一個是化身山莊總管殷子龍的“花間狐”龍生,看樣子雙方已經僵持了很長一段時間。
“殷總管識時務者為俊傑,你懂這句話的意思?”裘一介陰陰地說。
“當然懂,三歲孩童也懂。”
“那你為何還要頑抗?”
“盡做總管的本分,決不向打家劫舍之徒低頭。”
“殷總管,你這麼年輕,可以前途無量,如果你加入本門,老夫保證你仍是總管,你應該很明白,一個山莊的總管和一個大門派的總管身份地位是有天壤之別的。”
“以行徑而言,大造門只是個盜匪集團,自詡為大門派會讓人笑掉牙,奉勸你閣下把搶劫得手的東西留下速速帶人離開,否則的話你們全部留下。”
“哈哈哈哈,你以為憑區區‘骷髏令’就可以威脅老夫,你太天真了,因為你是‘鬼臉羅剎”的傳人,所以老夫才沒對你下殺手,現在話已說盡,如果你還是執迷不悟就休怪老夫手下無情了。”說著,向前趨了一個大步。
龍生的目光在遊移,顯然他十分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