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管他是不是傻,歸正事情總是不會錯的可能是那些文官比較會講話所以每次都能矇混過關吧?”花鐺鐺即一滯,對這個問題他也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的,隨口敷衍了幾句,他又是冷笑連連。
“這還不算,那些文官還滿口子仁義道德,就算被搶了,只要沒搶到他們自己身上,他們就不在乎,會說什麼咱們不懂聖人之道,所以行事乖張,只要慢慢教化就可以感化之類的,搶的時候輕鬆,事後也不會有什麼麻煩。”
圖桑呵呵笑道:“那照你這麼說,爹,那些文官是好人來著。”
“固然是好人了,可惜,現在主掌遼東的可不是好人,是瘟神!”花當臉上的神情不竭幻化,先是追憶,然後是嚮往,說到最後的時候又轉釀成了痛恨和恐懼,“圖桑,你一向在西面和韃靼部作戰,有些事你不知道…···你知道建州女真為啥跑到努爾幹那邊去了嗎?”
“不是明軍攻擊了嗎?”
“扯淡!”花當噴了兒子一臉吐沫星子,恨恨的說道:“他們是被明軍搶了,牲畜和糧食,最後連人都沒放過,都被明軍抓去礦山做牛做馬去了!”
‘”圖桑腦子裡的肌肉多過腦漿,很少會探問這些不相干的事情,因此,這個訊息雖然已經讓朵顏三衛震懾過一次了,可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爹,你說明軍跑去搶建州人?這不合理啊,一向以來,不都是咱們草原人搶明人嗎?咱們是狼,他們是羊,所以······這怎麼就反過來了呢?”
“就是因為那個瘟神!”花當加重了語氣,“原本我以為他是個特例,也沒太放在心上,派了呼赤魯去北京,籌算在明廷哭訴一番,然後明廷就會自己把那個瘟神解決失落了,咱們的部落也就平安了,誰想到……”
想起呼赤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