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預防辦法看來效果還挺好,只不過副作用比較大,否則以靈兒清冷的性子,是不會問出這麼讓她害羞的問題來的。
“靈兒,”謝宏語氣很懇切,心裡很愧疚,“還得再忍忍,比及了京城,就可以把那裡松……咳咳,到了京城,二弟就得回宮,不會在咱們家住著了,到時候就可以放鬆了。”
這話好難出口哇,哥可是個純粹的人,看來以後得想想體例,幫二弟趕快把個人問題解決了,否則老是得提心吊膽的。不過,以他那快樂喜愛,合適的不太容易找哦,哥只知道怎麼讓那裡看起一點,怎麼讓那裡變大麼……哥又不是整形醫生。
到變,謝宏又想起了當日去找靈兒這事兒的時候,他的臉上有點發熱。好在經過了這麼多事,靈兒對謝宏還是很溫柔的,或者千依百順了,否則,怎麼能讓謝宏把那樣的事情出口,今天又忍著羞澀對謝宏起呢?
不過,冰美人害羞的樣子還真是悅耳呢,看著那張俏臉,謝宏不由忘記了懊惱,有些失神。
“宏哥哥,靈兒姐姐,們在什麼?”晴兒好奇的問道。
“月兒聽見了,靈兒姐姐難受,然後宏哥哥要給靈兒姐姐鬆一鬆。”月兒的耳朵很靈光,儘管謝宏跟靈兒話的聲音都很,還是被丫頭聽到了隻言片語,丫頭滿意的笑道:“月兒知道的,疇前爺爺肩膀難受,也是讓月兒給他揉一揉,然後就輕鬆了,不過……”
她歪著頭看著謝宏,又看看靈兒,奇怪道:“可靈兒姐姐為什麼叫宏哥哥給她揉呢?好奇怪耶,難道月兒和晴兒不可麼?”丫頭一副很受傷的模樣,大眼睛一會兒盯著謝宏看,一會兒又瞥著靈兒。
還好……謝宏鬆了一口氣,好在剛剛沒的太直白,否則被這個丫頭聽見了,那可就出大亂子了,要趕快撫慰了這個傢伙,於是,他信口胡謅道:“不一樣的,靈兒姐姐肩膀的負擔比較大,們女孩的力氣又太,所以呢,靈兒姐姐就只好奉求我,明白嗎?”
倆女孩都沒想明白為什麼靈兒姐姐肩膀的負擔比較大,可是靈兒卻懂了,俏臉上紅霞更濃,連如天鵝般優雅的粉頸上都已泛紅,有著一種驚心動魄的美,她羞嗔道:“謝大哥,怎麼……”
“哦,哦,是口誤,口誤,那個……我好像聽見二弟喊我了,我先走了,晴兒,月兒,記得替哥哥給靈兒姐姐揉揉肩膀哦。”
謝宏一溜煙的跑失落了,把麻煩留給了靈兒,看著一臉關切的晴兒和一臉好奇的月兒,冰山美女嘆了口氣,這個謝大哥,真是的,伶俐的時候像個睿智的長者,不倫不類的時候,簡直跟那個朱公子一樣頑皮,也不知道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
真是近墨者黑,開溜後,謝宏很是感慨,自己原來可沒這麼不靠譜,都是被朱厚照那個傢伙給沾染的,不過靈兒平時總是冷冰冰的,可對自己卻越來越溫柔了,冰山美人輕羞薄嗔時比平時還要漂亮很多呢。
奇怪了,二弟又在哪兒嚷嚷呢?好像又聽見正德叫了一聲自己的名字,謝宏不由抬眸四顧。剛剛正德聽了馬文濤的稟報,就急吼吼的衝出去了,謝宏也只能哀嘆一聲,然後自己放置解纜前的準備工作了。
這時院子裡亂亂的,除謝母和幾個女孩子之外,還有幾輛馬車也正在做解纜的準備,看到其中一輛外表頗為華麗的馬車時,謝宏眼裡閃過一絲厭惡的神色。
馬車的主人也看到了謝宏,車窗裡探出來一張面色慘白的臉,他皮笑肉不笑的衝謝宏笑笑,道:“原來是謝大人,謝大人不去陪著萬歲爺,怎麼還有空在這裡閒逛?”這人話聲音有氣無力的,可是語氣中卻飽含著怨毒和譏嘲的意味。
“哦,是劉公公,原來還健在呢”謝宏恍然大悟似的拍拍額頭,道:“瞧瞧本官這記性,居然忘記了還有劉公公在,也沒給準備車駕,倒讓劉公公自己操心了。”
謝宏固然是在做戲,他跟劉瑾的樑子不,又哪裡會給劉瑾準備馬車?他急著上路主要是為了怕京城中生出變故,另外,他也未嘗不是籌算給這個老仇敵一個好看。
“哼,不勞謝大人操心,咱家還死不了,萬歲爺面前更是離不開咱家。”劉瑾大病初癒,身體還是很虛弱,原本正德了讓他現在宣府養好病再回京,可是劉瑾又怎麼肯承諾?
跟謝宏不合,劉瑾不會什麼玩的花樣,他跟正德的感情完全是因為從陪著對方長大罷了,勉強算是日久生情好了。他有這個自知之明,知道除相處時間長,自己唯一的優點,只不過是會順著皇上心意行事話罷了,並且還經常不到點子上。
比起謝宏那樣每句話都到正德心坎上,甚至經常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