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非常愛護自己的弟弟,有什麼好吃的,一定先給弟弟吃,兩個人也仍然開心的生存在這個世界上。可是,這個家的厄運並沒有就此結束,在一個寒冷的冬天裡,弟弟得了重病,一個全鄉的人都束手無策的病,姐姐也束手無策,她只能一天一天看著弟弟虛弱下去,她恨傷心,她不知道為什麼老天要這樣對待她的家庭,奪走了她的父母也就罷了,現在連她最後唯一的親人也要奪走。在弟弟走的那晚,姐姐一直守候在他的身邊,弟弟臨終前對姐姐說,‘姐姐,我好想去上學,村裡的孩子們都要去上學,為什麼我不能去上學?’姐姐當然希望弟弟能去上學,但是他們太窮了,根本交不起學費,可是姐姐還是騙弟弟說,‘等你病好了,姐姐就送你去上學。’弟弟相信姐姐的話,姐姐從來不騙他,他安詳地閉上了眼睛,從此就再也沒有睜開過。那一晚過後,姐姐離開了補莫鄉,再也沒有回來過。鄉親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只知道在她離開的十年後,一位有錢的大善人無償投資修建了一所小學,並且無償供鄉里的孩子讀書,高薪聘請了教師來到這個窮鄉僻壤教學,而這位大善人還專程以弟弟的名字為這所小學取名——‘語唐小學’。”
魏仁武的故事講完了,他已經可以看到嶽鳴的淚水已經止不住的瀉下。
嶽鳴淚流滿面地說道:“這是她的故事嗎?”
魏仁武長嘆一聲,點頭道:“沒錯,她讓我告訴你她的故事,就是希望你能看到真正的她,她所騙取的錢,都用在了這所學校,她不希望在你的記憶裡她只是一個壞女人,所以,這也是我帶你來這裡的目的,我也並不希望你會忘記她,我是希望你永遠記住她,記住那個最好的她,這才是你應該有的紀念方式。”
嶽鳴沒有回答,他已經說不出來任何的話,現在他說什麼都顯得蒼白無力。
人生本就如此,蒼白而又豐富多彩,讓人歡喜,讓人心碎,對於江夢蝶是如此,對於嶽鳴也是如此,而對於他們兩人的相遇,更是如此。
魏仁武又說道:“她還告訴了她的真名,你想聽一聽嗎?”
嶽鳴抹乾眼淚,搖頭道:“不,我只需要知道她是江夢蝶就夠了,因為我的記憶力只會有江夢蝶。”
“這位先生,學校裡是不允許抽菸的。”這時,教室裡教師走出來阻止魏仁武道。
魏仁武尷尬地一笑,掐滅香菸。
而此時的嶽鳴收起了悲傷,走近教師,伸出手來,禮貌地說道:“你好,我叫嶽鳴,我想跟你談談再在這所小學旁修建一所中學的事。”
聽到嶽鳴這麼說,教師彷彿自己在做夢一般,他緊張地握住嶽鳴的手,驚訝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嶽鳴真誠地點頭道:“沒錯,我準備投資修建這所中學,並且我要給這所中學取名為‘夢蝶中學’。”
一、小女孩
成都的春季總是來去匆匆,也許你昨天還在穿棉襖,今天就該穿背心了,至於什麼春暖花開,那可能只是機率性的偶然發生。
而今天的成都,烈日當空,溫度瞬間升至三十度,如果不是因為要討生活,我相信成都的人們沒有多少人是自願在炎日下工作。
不過,也有一部分人,極少的一部分人是自願工作的,在這部分人眼裡,沒有什麼比工作更為重要,也沒有什麼惡劣的環境能夠阻止他們工作,而嶽鳴就是他們中的佼佼者。
嶽鳴協同林星辰坐在林星辰的“捷達車”中,他們在參與一場緝拿毒販的行動,而他兩人是這次行動中,扮演著指揮官的角色。
“捷達車”停靠在五大花園的“皇家花園”外,嶽鳴坐在副駕駛座上看著右手中ipad上的移動黑點,對著左手上的筆麥說道:“雷警官和楊警官就位了嗎?”
雷龍和楊文耳持著手槍,守在“皇家花園”內一棟居民樓裡的一戶的房門外,小聲對著嘴裡的麥說道:“我們已經就位了。”
嶽鳴又說道:“肖警官,目標現在情況怎麼樣?”
在這棟居民樓的對面的窗戶旁,肖偉正拿著望遠鏡朝目標屋內張望,肖偉回答道:“目標還在熟睡。”
嶽鳴說道:“很好,現在雷警官和楊警官悄悄地進門吧。”
雷龍和楊文耳用嶽鳴教給他們的開鎖方式輕輕開啟了房門,走進房裡一股濃重的酒氣撲面而來,客廳也是凌亂到簡直不是人住的地方。
雷龍和楊文耳矇住自己鼻子朝一間緊閉房門的房間靠近。
楊文耳小聲對嶽鳴請示道:“小嶽,能動手了嗎?”
嶽鳴堅定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