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了一眼丁香,老傢伙正瞪著一雙大眼,盯著自己呢。
於是肖晴回了丁香一個甜甜的笑容,接著道:“那咱們現在還在這裡待著做什麼,趕快去地牢吧。對了,那個大塊頭,身上的傷不輕,所以我就把她送到你的房間裡去了。”
丁香聽了這話,好懸沒蹦起來,心說“我都不知道那大塊頭是誰,你就送到我的房間裡去了,你,你,你這個小混蛋。”
但面上,她卻擺出一副蠻不在意的樣子,對著夜離殤和夜離歌道:“那大小姐,公子我們就一起先去地牢裡看看吧。”
夜離歌奇怪地問丁香:“丁姨,你讓晴看管的是什麼人啊,怎麼還要關到地牢這麼嚴重,再說那個大塊頭是誰啊?你的朋友嗎?”
丁香除了猜到肖晴帶回來的人裡,一定會有清流,但是除了清流還會有誰,她還真不知道。
於是丁香偷眼掃了肖晴一眼,看到的卻是肖晴老神在在地正與夜離殤一起向大廳外走,人家根本就沒有理會自己的意思。
丁香的心裡別提有多鬱悶了,雖然這是幫自己在兩個小主子面前樹立了威信,可是你倒是也幫我解解圍嘛,不管怎麼說,我這也是在幫你肖晴的忙啊。
“離兒,快來,還問什麼啊,等到了地牢,一看不就知道了。”丁香正在那裡腹誹著,肖晴卻轉過頭來,招呼著夜離歌。
聽到肖晴的話,夜離歌便也不管丁香有沒有要答覆自己的意思,他便直接快行幾步到了肖晴的近前。
肖晴很自然的攬住他的腰,於是一行人便向著地牢的方向走去了。
……
可能是因為這個地牢已經很久沒有關過人了,所以剛一邁進去便有著一股子難聞的黴味。
夜離歌不由得皺了皺自己那好看的玉鼻。
“離兒,要不你就在外面等我們好了!”肖晴笑著看著夜離歌。
“不,我還是和你們一起進去吧。”夜離歌搖了搖頭,抓著肖晴的手,便和她並肩一起走下石階。
諾大的地牢中,魔晶燈正散發著蒼白的光芒,將這裡照得一片慘白。
地牢中只有為數不多的四個人。
夜離歌一看,自己認識二個人,一個是紅葉,一個是清流,其中有一個男人看身形似乎十分的熟悉的,但是他一直低著頭,自己看不清他的樣子,另外那邊還一個,衣著爆露的,美麗男人,自己不認識。
而夜離殤一見到那個男人,便悲憤得大叫了一聲,衝了過去,一把便揪住了他的衣襟:“牡丹,原來你在這裡啊,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苦啊,還給我,快還給我,你把那個東西還給我……”
聽到夜離殤這悲憤的聲音,夜離歌不由得好奇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姐姐,不明白,這個根本就一點鬥氣都沒有的男人,究竟是做了些什麼,讓自己的姐姐居然會這樣失態。
這時牡丹的一雙美目也與夜離殤那泛著血絲的眼睛對上了,他可憐兮兮地道:“殤,我真的不知道那份東西在哪裡,那天,那天我也是被人用藥迷住了啊,要不然我怎麼會做出那樣對不起你的事啊。殤,你是知道我的,對不對,我對你的心意,你是知道的,我怎麼會做出那樣出賣你的事呢……”
夜離殤看著這張美豔的臉,聽著牡丹的申辯,她的心頭又泛起了些許的猶豫,畢竟從她心裡上來講,她是真的不願意想信,自己喜歡的男人,一個曾經與自己無數次一起翻雲覆雨的男人,會對自己做出這樣的事情。
夜離歌這時疑惑地眨了下大眼睛,問道:“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這個牡丹又是誰,那個東西是什麼?”
夜離歌的這三個問題,一出口,夜離殤不由得一低頭,根本就不敢與夜離歌的眼睛對視。
而老管家丁香則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面有憂色,但是卻沒有說什麼。
而肖晴則是緊了一下,正環在夜離歌腰間的手。
“離兒,這個問題還是由我來說吧,丁姨之前可是將這所有前因後果都給我說過了一遍。”
“呃?”丁香沒有想到,這肖晴一張口,就又把自己給套上去了,自己這賊船上的,真是夠冤的了。
不過丁香的嘴上卻是得應道:“是,我都跟肖晴說了,反正她也是公子的妻主,也是咱們自己人,多一個人知道,也好多一個幫著出出主意。”
“牡丹,飄紅樓的頭牌小綰,琴棋書畫無一不精。而你也正是以這一身份接近的夜離殤大小姐。才女佳人,這一見面,便如干柴烈火不可收拾。”
“晴,你直接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