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也不甘落後,只見她深吸了一口氣,那小小的肚子就鼓成了一個皮球,緊接著只見泡泡小嘴一張,於是那一個個在陽光的照射下泛著點點七彩光暈的泡泡便紛紛地從泡泡的嘴裡冒了出來,被時也就只有那手指甲大小,而那小小的泡泡,一見風便迅速的膨脹了開來,變得每一個都足有籃球大小。
於是美妙的旋律,七彩的泡泡,倒是給這處地方增添了些許的美感。
肖晴微微一笑,這種死亡,倒還真的不是一般的美麗,倒是便宜了,朱家,范家,姬家,許家,這四族的強者們。
“搞什麼鬼!”姬安的心頭升起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她尖著嗓子衝著殷天正叫了起來:“姓殷的,你這是搞什麼鬼!”
殷天正倒還是真的很想回答,但是貌似現在她也不知道肖晴想做什麼。
肖晴淡淡地道:“現在是貓抓老鼠的遊戲時間,只不過,現在貓和老鼠的位置互換了!”
說著肖晴的眼光一變,那雙瞳孔,驟然一縮,於是兩道纖細的紅芒,便從肖晴的眼睛時射了出來。
“啵,啵!”兩聲,兩個泡泡,被肖晴眼睛內的紅芒射爆了,於是這兩聲輕響,便像是點燃了導火索一般,那數百個泡泡接二連三地爆炸在了朱家,范家,姬家,許家,這四族的強者們頭頂上,一陣帶著一股甜蜜香的氣味,便直直地衝進了她們的鼻孔之中。
“不好,有毒,大家趕快摒住呼吸!”姬安的面色一變,忙出聲提醒。
可是這時低耗琴簫的歌聲,卻變得陰沉了起來:
“一身琉璃白透明著塵埃你無瑕的愛
你從雨中來詩化了悲哀我淋溼現在
芙蓉水面採船行影猶在你卻不回來
被歲月覆蓋你說的花開過去成空白
夢醒來是誰在窗臺把結局開啟
那薄如蟬翼的未來經不起誰來拆
……”
“膨,膨,膨,膨,膨,膨……”彷彿就像肖晴前世,那春節時的鞭炮聲一般,這“膨,膨,膨”倒是一個接一個的了起來,只不過,那每一聲輕響,便帶表著一個朱家,范家,姬家,許家,這四族的強者的身體從體內爆炸開來,形成了一團薄薄的血霧。
“啊,這是怎麼一回事?”看到了許家的強者們,紛紛地都發生了自爆,那許戚的臉上,不由得狠狠地抽了幾下,這種強者的損失,可不是她們許家可以承受的。
當然意識到這一問題的,還有姬家的姬安,范家的範勞,朱家的硃紅。畢竟她們都是身為一代家主,這點見識還是有的。
此時這四人的心裡別提有多後悔,要知道,如果早知道殷家居然和這麼一個變態的年輕強者有關係,那麼她們必然不會做這種老虎頭上拍蝨子的事情,這活脫脫的就是偷雞不成,搞不好還得將自己折到裡頭。
此時這“膨,膨,膨,膨,膨,膨……”聲音,彷彿已經變成了小琴簫那琴聲與歌聲的伴奏,那聲音居然都會是很合節拍地響起來,讓人在欣賞小琴簫的音樂同時,聽到這種聲音一點都不會覺得有任何的不自然。
當然,將這做為欣賞的,貌似場內只有肖晴和泡泡這一人一獸兩個傢伙。
而殷家的人,包括那殷天正在內,都沒有任何一個人會想到,場上的形勢居然會是這麼戲劇般的急轉直下。
“殷家主,住手吧,我許家認輸了!”許戚終於忍不住道,那白淨的麵皮上,還帶著些許的掙扎之色,足以看了來,她的心裡是多麼的不甘。
殷天正當然是做不少主的了,她悄悄地瞥了一眼肖晴,卻見到後者,居然十分乾脆地一屁股坐在虛空之上:“小琴簫,你的動作好慢啊!”
肖晴話,聽在了那已經化身為琴的小琴簫耳朵中,無疑便成了催化劑,於是那琴聲豁然後變得銳利了起來:
“聞淚聲入林尋梨花白只得一行青苔
天在山之外雨落花臺我兩鬢斑白
聞淚聲入林尋梨花白只得一行青苔
天在山之外雨落花臺我等你來”
於是那身體爆破的聲音,居然有如崩豆一般,急促而密集地響了起來。
乍一聽在耳朵裡,便有如那急雨打在乾燥的地面上一般。
而其中,四族的強者,也有不少,身體雖然不有爆開,但是卻是臉孔烏黑地,七竅流血地倒地而亡。
不用問了,這一定就是剛才泡泡的功勞,就算是姬家的人,對於毒物略有涉獵,但是那又怎麼樣呢,泡泡的毒,可不是隨便一個什麼人都能解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