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是一件相當困難的任務,即便一向自詡睿智淡漠的吳哲,也經常分心走神,面對那兩團絕世的“兇器”,他真有種將頭臉埋藏其中的衝動。
女子胸前有一點白光閃動,蜇人的寒氣正從其中散出來,一道道冰絲更是佈滿了女子的胸脯,蜿蜒的向小腹四肢擴張,看這趨勢,再拖延下去只怕性命難保。
吳哲不再猶豫,運起封魔之力,掌中閃現一道銀芒,按向女子的**之間。
觸手一片冰涼,但即便如此,仍然能夠感覺到女子胸脯的驚人彈性,只是太冷了些,而且上面有著一層薄薄的冰宵,感覺不是很爽。
銀芒化作一條龍的形狀,竄入白光之中。
白光立時光芒大作,陰冷之氣暴漲,吳哲深吸口氣,加劇魔力,銀龍光芒暴漲,沿著四肢五脈以摧枯拉朽之勢將白色的寒冰之氣一掃而空。
女子的肌膚漸漸回暖,臉頰上微現紅暈之色,隨著寒冰之氣的消散,少女肌膚驚人的彈性和滑膩的手感逐漸顯露了出來,觸手處**蝕骨。
吳哲情不自禁的吹了個口哨,手指也微微使力揉捏了幾下。
恰好就在此時,石門給人一掌推開,羅剎公主清致冷豔的容顏出現在房間之內。
而吳哲的哨音還未響完,手指也正按在兩團白肉之上。
羅剎公主眼見如此香豔的場面,神色頓時一滯,待看清床榻之上女子的容顏之後,更是臉色大變。
“那個……那個,其實你誤會了,我……。”
吳哲撓了撓後腦勺,可惜話還沒說完,迎面就是一團灼熱的白色火焰。
“淫賊,還不放人。”
嚇,啥情況,這丫頭又哪門子瘋?
吳哲心中愣,手腳卻不含糊,閃過撲面而來的白色火焰,命運紙牌電閃而出,擋在身前。
“你別誤會,我真什麼都沒做。”吳哲在紙牌後很認真的說著。
可惜他的神色越真誠,起到的反作用就越大。
羅剎公主恨不能生誕其肉,衣服都給剝光了,手都按在別人胸脯上了,還故作清白,想到這裡,她就憤怒無比,咬著銀牙喝道:“淫賊,你簡直無恥至極。”
她話音一落,手指更是疾的拿捏,五團白的刺眼的火球在其身後升騰而起,眼看著一場大戰就要爆。
吳哲自然不怵羅剎公主,剛進斬魔司前二人就曾大戰一場,不分勝負,更何況如今的他早已再做突破,可動手畢竟要有個源頭啊,他可不想無緣無故背上淫賊的黑鍋。
情急之下,吳哲靈機一動,趕緊喊道:“這可是在敵人腹地,鬧大了對我們可沒好處。”
他這話倒是說的有理,此處畢竟是在羅天門腹地,群魔薈萃之地,羅剎公主雖說急怒攻心,倒也沒有喪失理智,清麗的眸子狠狠的瞪了眼頗有些無賴風範的黑少年,只能將攻擊收住,一個箭步躍到床前,素手一揮,將被單裹住女子的身體,輕盈的朝門外竄去。
吳哲一看這架勢,趕緊在身後喊道:“你把我被子帶走了,我夜裡蓋什麼啊?”
誰料此話剛一出口,本已來到門檻處的羅剎公主身形一頓,頭也不回的扔出一團火焰。
火焰劃出一道詭異的弧線,砸在吳哲的床塌之上,頓時將其化作一團粉靡。
吳哲看著一地的木宵,無奈的搖了搖頭。
“好人真是做不得啊……。”
羅天門即將開設第三宗的訊息很快就在一眾前來投奔的斬魔者之中傳的沸沸揚揚,這些人只知若能混進第三宗之內,榮華富貴唾手可得,卻不知一旦被獲選,就是人性泯滅,魔靈降身之日。
只是這些吳哲自然是不會說的。
對紅龍小隊的人而言,以他們的實力想要剿滅羅天門是不現實的,他們需要做的只是摸清羅天門的虛實以及在最大程度上給予門派分化和離間。
當然,後一個建議自然是吳哲提出來的,不背後捅敵人的刀子向來不是他的風格。
以菩薩心腸行雷厲手段,殺一人等於救十人,以最小的代價換來最大的成功,吳哲一直用諸如此類的說辭來說服別人和他一同搗亂,渾然不覺其實這其實都是他骨子裡那些好戰因素在作祟。
不過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吳哲的計策總是完善而且詳略,鮮少有失誤,預判極準,因此眾人也大都聽從他的安排。
但羅剎公主排除在外。
昨夜床榻燃燒的情景猶自在吳哲的腦海中迴旋,他不得不強自安慰自己,斬魔者餐風飲露,一夜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