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夜影大聲咆哮,成功地讓所有人閉嘴。
“你到底交還是不交?”
鄢雨一聽,這是什麼態度?分明是把她當犯人般質問,她挑釁地說:“別說我沒有,就是有,不給你又奈我如何?”
“當真不給?別逼我做……”
“不給!”還沒等他說完,鄢雨便一口回絕。
“這是你自找的。”夜影將直撥凝聚於掌心。
鄢雨冷冷地哼了一聲別過臉去,不想看他陰森卻依然俊美的臉。這個人真霸道得可以,如果有“沙文豬”主義競選,他絕對能榮登冠軍寶座。
“看啥?想我送你一槍呀?”鄢雨白了灰狼一眼,這人的眼睛瞪得可真大,讓人禁不住為他擔心那雙烏黑的眼珠子會因此掉下來。
“你還看,眼珠子掉下來後就十分不美妙了。”鄢雨見他無反應,好心地提醒他。
可灰狼仍舊是一語不發地怒瞪著她,似乎要用冰冷的眼光將她冰封。
鄢雨翻了翻白眼,他為何如此頑固,老說不聽呢?
“喂,再瞎瞪,我真的要送你一槍啦。”她被瞪得大為火光,舉槍威脅道。
而一直留意著她言行舉動的夜影見她舉槍,心中更是警惕。
灰狼的默然,令鄢雨為之氣結,這該死的傢伙,如此冥頑不靈,不教訓一下委實讓人心有不甘。
鄢雨暗自算計著,手指輕屈正準備發射,而就在這一刻,夜影身形驟起突發一掌拍向鄢雨心胸。白虎還來不及出手阻擋,鄢雨便已中掌,一口鮮血噴出的同時,她的身體向後倒去。
夜影跟上幾步,他出掌雖重,卻仍不至於使一個內功深厚的高手一下子昏厥過去,她宣假裝的。
他的第二掌才要印上她身上,一把白摺扇迎了上來,隔住了他的手掌也隨即化去他渾厚的掌勁。他反射性地朝出手的人折出一掌。
白虎強接下夜影的這一掌,噔噔噔地倒退三步,強將口中腥甜的液體嚥下,平息翻騰的內息。
莊主的武功還真不是蓋的,差點兒要了他的小命,白虎好不容易調節好體內不斷流竄的真氣。
“為何阻我?”
“她還有用,現在還不能死。”
夜影不語,等著他的下文。
白虎嘆了口氣,他的莊主大眾還是如此惜言如金,想多聽兩個字還不容易呢。
“她死了,若身上沒有我們要的東西,後果就不堪設想了。”結構圖找不到,對他們根本構不成威脅。莊裡的一切機會裝置他早在幾個月前就改動了,但解藥三天內找不到,黑豹豈不完蛋了?
“青龍,弄醒她。”夜影扔下一句話走向旁邊一張椅坐下。他實在不應該被怒氣支配而不顧後果的。難以置信的是這女人竟然使他失去理智,太可怕了,他向來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居然為她而失控。
青龍把黑豹交給一旁立著的灰狼帶回黑豹居。他走向鄢雨,心不甘情不願地拉起她的手為她切脈。
他臉色大變,她的傷勢比他想你中來得嚴重,這下麻煩可就大了。
青龍一運力,將她拉了起來,隔空封了兩處穴位,以護住其心脈,再在她身上點了幾處大小穴道。讓人詫異的是他接下來的行為:他竟將自身的真氣輸入她體內。真氣耶穌居然耗在一個女賊身上,真讓人費解。
夜影雙眉緊鎖,等著青龍對自已的行為的解釋。
而青龍惜言的程度絕不下於夜影,他簡潔的拋下一句:“她丹田空虛,要死了。”就不再開口了。
白虎翻翻白眼,怎麼這些傢伙淨是些怪東西,好像多說一個字別人就會要他的命似的。
唉,算了,明白意思就行了。他知道要改變現狀是一個多麼奢侈的要求,所以,能聽到他們的聲音就該滿足了。
“沒有內力?”夜影不覺提高音量,壓根兒不相信。
“絲毫沒有。”青龍一副事不關己一概不理的冷淡模樣。
“那她豈不是傷得很嚴重?”白虎不甘遭冷落地插口,他太瞭解莊主的武學修為了,那看似無力的一掌,其實蘊含了六七成真氣,一流高手恐怕也不能在接了這一掌後安然無恙,何況是一個手無搏雞之力的弱女子?
“不可能,她的內功已達到一定境界了,怎會沒有內力呢?”夜影不怎麼肯定地反駁著。
青龍的診斷決不會錯,他椇他的能力,但那女子在樹林裡快速飛掠的身影,又豈是內力一般的人能做到的?更別說是毫無內力的人?除非她不是那個人,那她又何許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