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更像牧師),秀才便是6…10級,舉人11…15級,進士16…20級。
大成朝廷,每個縣都有一個16…20級的牧師,幾個11…15級的牧師,幾十個6…10級的牧師,韋恩若是按普通曆史位面的印象,當作毫無力量的小縣城,一頭闖進去,那真是自投羅網、自尋死路。
雖說縣裡應該不知道他是孟逆,可以抓緊時間買了藥材就離開,但萬一周扒皮有傳訊法術向縣裡報告呢?
既已成了逆黨,只能行走于山野,避開官府,除非韋恩能抽到改變容貌的功法,或者獲得足以擊敗進士的力量,就能橫行無忌了。
系統計時,現在是凌晨四點,韋恩從昨天傍晚睡到凌晨一點,精力不成問題,但大青山是深山惡水,他不熟悉山裡地勢,除非天亮,否則不適合進山。
轉念一想,有了新主意。
周扒皮為了十拿九穩,傾巢而出,方正鄉的周家基業已經沒有防禦力量了,就算有些僕役也練過武,但都不堪一擊。
閻封等人藏匿大青山,肯定熟悉山裡地勢,只要想逃,沒那麼容易被趕盡殺絕,周扒皮一路追殺,至少半天之內,甚至一天之內,是不會回家的。
周家有一個武秀才、三個武童生、五十個護院家丁,自古醫武不分家,練武、比武、戰鬥,都有可能受傷,就要常備醫藥,甚至聘請郎中做家庭醫生。
去周家拿藥!
韋恩做出決斷,山裡地勢他不熟悉,但清河村到方正鄉的路線他逼問過車伕,趁周扒皮傾巢而出,正好披星戴月,突襲周家。
韋恩快步疾走,一個小時後,抵達了方正鄉。
這時天已微亮,路上已有早起的農民,似乎準備去農田幹活,看到韋恩手裡有刀,身上有血——殺周大彪濺了一身血——頓時驚叫逃竄。
這些農民有可能是周家簽了賣身契的奴僕,但除非像車伕那樣對他動手,否則韋恩是不會殺人的。
韋恩抬頭看去,前方赫然是一座塢堡,周家在方正鄉的基業不是那種大宅院,而是帶有防禦性質的塢堡。
東方式的塢堡和西方式的城堡在建築風格上有很大不同,但也有相似之處,比如哨塔、箭樓。
哨塔、箭樓都有僕役值守,雖然漫不經心,畢竟居高臨下,視野開闊,立刻看到了韋恩。
當!當!當!
哨塔僕役敲響警鑼,箭樓僕役手忙腳亂的要拉弓,韋恩嗤笑一聲,足尖一點,飛身而起,飛仙步不愧是鼓上蚤時遷的輕功,一步就躍上了箭樓,一刀斬斷弓弦,咧嘴一笑:“算你運氣好。”
若是那僕役向他射出一箭,以韋恩的性格,就不是斬弓弦,而是斬人頭了。
啪,他一把拎起僕役,躍下箭樓,到了塢堡內側,運起鐵臂功,大喝一聲,一拳轟在箭樓木樁上,頓時打斷木樁,倒塌箭樓。
在僕役們的驚呼聲中,韋恩毫不停留,嚮明顯是主屋的建築奔襲而去。
“放肆!這裡是周老爺家……”
一個管家模樣的人衣衫不整的衝出廂房,正要呵斥,已被韋恩一刀梟首,嚇得幾個侍女尖聲驚叫。
韋恩哼了一聲,普通僕役也就罷了,管家絕對該殺。
其實韋恩也不能確定這人是不是管家,但即便其衣衫不整,也能看出他穿的都是上好衣料,比普通僕役的粗布衣裳好多了。
砰!
韋恩一腳踹開主屋大門,裡面頓時響起殺豬般的叫聲,但驚叫的那人並非豬玀,是個中年美女。
根據韋恩逼問車伕得到的情報,這是周扒皮的續絃,周天賜的生母。
韋恩毫無憐香惜玉之心,啪的一個巴掌,喝道:“不準叫。”
周夫人嚇得連忙閉嘴,韋恩押著周夫人回到院中,對蜂擁趕來的僕役們喝道:“所有人聽著,全都給我扔下武器,到這邊空地,盤膝坐下。”
其實除了少數僕役有武器,大多數都是空手的。
有武器的那些顯然都是周家的狗腿子,在僕役中的地位比較高,他們彼此看看,雖不敢上前,但也沒放下武器。
韋恩笑了笑,橫刀架在周夫人脖子上,輕輕用力,頓時出現一條血痕:“周夫人,你家僕役不顧你的安危,那我只好殺……”
“不!”周夫人驚叫一聲,罵道,“王三、李六,快扔下武器,不然就是害我,等老爺回來,將你們千刀萬剮。”
王三、李六對視一眼,無奈的扔下武器,有他們帶頭,其他幾個狗腿子也都跟著,到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