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浠赫發現他離瘋子就差一線之差。
他居然聽見許寞七的聲音。這個夢是如此的真實,就讓他在這樣的夢裡,永遠的睡過去。不要叫醒他,可以嗎?
“傻瓜!你這樣對自己,我有多心疼你知道嗎?”
許寞七摸著浠赫的消瘦的臉頰,整顆心,疼的要窒息了。
“寞七!如果是個夢,請永遠別叫醒我。我只要在有你的夢裡,這樣一直沉睡不醒就好。”浠赫張開雙手緊抱著寞七。
吻密密匝匝的傾瀉下來。
如此真實的夢,讓他的心,好安穩,請讓他在這個夢裡,一直沉睡,一直一直。
許寞七摸了摸他的額頭,燙死了。
他在發燒!多久了?這麼冷的天,他居然就穿著薄薄的襯衫,還坐在地上。
他怎麼可以這樣對自己,都怪自己,如此傷害他。
許寞七真是恨死自己了。自己怎麼就那麼死腦筋的非要離開他呢?
浠赫的吻,帶著濃烈的渴求,席捲著狂風暴雨的狂熱,吻的許寞七呼吸困難。
辰浠赫撕破了她的衣服,他多麼渴望這樣的身體慰藉,即使是在夢裡也無所謂。
他要她。
一次次的進出,一次次的愛撫。
許寞七不抵抗,完完全全任由辰浠赫瘋狂的發洩著。
她知道,他以為這是在夢裡的。
她不怪他毫不憐惜的衝刺著她的身體,她知道:是她傷了他。
辰浠赫瘋狂的抽動著身體。
這個夢,如此的真實。
他能感覺的到,他的心,很充實、溢滿無限的甜蜜。這是不是代表,他離死亡不遠了?也好,在他即將死去的時候,還能在夢裡,如此愛她,真的夠了。
來生,請讓他早點愛上她;來生,請生給他一個精明的心,讓他能永遠的守候著她,不再讓她離他而去了。
“七七!我的寶貝!答應我,來生!別再離我而去了,我愛你!”說完這句,辰浠赫就陷入無盡的夢境中。
許寞七又哭了。
她有多麼心疼浠赫啊!她怎麼還能以為,離開了,有回憶在就能好好的活著。
看著沉沉睡去的浠赫,她愛憐的親吻著他的臉。
她不會再輕易的放手了。
“浠赫!你知道的吧!我愛你,很愛很愛!所以,原諒我這一次,我再也不會離你而去了。”許寞七輕柔的許諾著。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斜射進房裡。
照的辰浠赫火大死了。
奇怪!他明明都沒有開窗簾的啊!那這該死的陽光是怎麼投射進來的?
難道是姐姐來過了。
心不甘情不願坐了起來,辰浠赫拿起額頭上的溼毛巾:他生病了?
忽又想起昨晚,太過真實的夢境,自己一定是瘋了。
許寞七人在美國,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呢?
可是,床上的痕跡,在在顯示著昨晚的歡愛。
該死的,是誰?
是誰趁他酒醉的時候,進來他的房間的。
他的房間,除了許寞七誰都不準進。他不準任何人的氣息,停留在專屬許寞七的房間。
“許寞七!你該死的,為什麼要離開我。我會保護你的,你怎麼就不相信呢?”懊惱的抓了抓頭髮。
還是喝酒吧!
喝了酒,就能好好的再睡一覺,就能在夢裡與她再次相遇了。
可是,到底是哪個該死的,居然收拾了他的房間,而且連酒一瓶都不剩。
“到底是誰?給我滾出來。”辰浠赫對著空蕩的房間咆哮道。
“你醒了?頭還痛嗎?餓不餓?”許寞七揉著溼漉漉的頭髮,從浴室裡走了出來。
他的耳朵沒有壞吧!那為什麼,他聽見了許寞七的聲音?他不會還在做夢吧!
“浠赫!你怎麼了?還在發燒嗎?”許寞七擔憂的看著一動不動,一言不發的浠赫走了過來,抬手摸著他的額頭,自語道:“沒有啊!退燒了,你是不是餓了?”
辰浠赫使命的掐了自己一把,會痛。那麼眼前站的這個,真的是許寞七。
他不是在做夢。
辰浠赫用力的抱緊許寞七。是實體,不是夢,不是空虛的感覺。
“浠赫!你怎麼了?”許寞七擔憂的看著浠赫,他不會是傻了吧?
“許寞七!告訴我,這不是夢。”辰浠赫發現,他的心要跳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