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條我可以答應你，第二條我不可能答應你！”呆呆回答得很果斷。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不然就不是你了。第二條是我的想法，你也可以回去想一想，以後再說。　”

“那好，我可以走了嗎？”

鄭龍彪從抽屜裡拿出一串車鑰匙，在手裡掂著說：“那好，你下樓，門口停著一輛黑色的凌志車，這是鑰匙，你自己開車回去，把車停在期貨公司停車場就行了。”說完鄭龍彪把車鑰匙遞給了呆呆，呆呆接過鑰匙說：“那我的手機、BP機要還給我。　”

鄭龍彪指了指呆呆身後的案几說：“那不是嗎？”呆呆回頭一看，果然他的手機就在那兒。他拿上手機、BP機，回頭對鄭龍彪說：“那再見了！”

鄭龍彪微笑著站在大班臺前，呆呆又看見了鄭龍彪身後的那個書法橫幅。鄭龍彪向呆呆揮揮手說：“再見！”

呆呆下了樓，來到院子裡，天已經矇矇亮了。這個院子很大，像是一座新廠區，廠區裡有座　6層樓的辦公大樓，剛才的事就是在這座大樓裡發生的，辦公大樓的後面還有幾座廠房，那些廠房很新，藍白相間的車間靜靜地聳立在晨曦中，院子門口的自動伸縮門敞開著，可以看到外面的馬路。

院門口果然停著一輛黑色的凌志車，還是香港牌照的右舵車。呆呆發動了車子，搖下車窗，回頭望了望樓上，想尋找他剛才去過的那間辦公室，發現整棟樓沒有一扇窗戶有燈光，院子裡一個人也沒有，這裡很安靜，彷彿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呆呆感覺自己就像經歷了一場天方夜譚裡的故事，剛才那些事情好像是做夢一樣，是真？是假？呆呆有點糊塗了。他搖了搖頭，苦笑了一聲便出了院門向市區駛去。

九

呆呆邊開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