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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的誘惑力,可是他也知道自己不能輕率和魯莽,情路漫漫,美人嘛總是難以駕馭,這考驗的就是耐力和實力,謝君棠展眉輕笑道:“這事情好辦,你等我訊息,九少要的,挖地三尺我也要給你弄到手。”

謝君棠不是一個不識趣的人,只是有些事情的確不能操之過急,上爻有他的算盤,而謝君棠又怎麼會傻到完全不明白上爻圖的是什麼,只要他還有利用的價值,上爻就逃不脫他的五指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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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君棠前腳剛走,後腳上爻就把桌子上的酒杯和酒瓶全給拂到地上砸了,屋子裡持續著破碎的聲音,嚴樹聽著都為家裡的錢心疼,他摔了也還是宋家的東西,要用還得買,現在的米都是限量高價交易,幾個看似無奇的酒杯再買就又是一筆支出,何必呢。

不過上爻不懂,他只知道不開心需要發洩,他要是願意,出門拿起槍殺人也沒人罵他,反正他身邊的富貴少爺千金小姐都和日本人來往甚密,他殺人不犯法,這是某位富家公子給他的承諾,喪心病狂之餘又覺得可笑之極,可是上爻身邊就是有那些個追求者把他捧在手心裡,造就出他這副無法無天的脾氣。

嚴樹以前可以忍受,因為他覺得上爻可以走的很遠,可是他這十年來他幾乎是原地踏步,當年背棄宋應山追隨他叛變的那些人也紛紛罷手,一個被感情迷昏了頭的人,他這一生能走的路也就是到了一個少將而已,至於他在太原被俘後發生過什麼事情,他怎麼出的太原嚴樹均不得而知,可那有什麼關係,誰關心他那些事,嚴樹只知道他垮了,徹底的沉迷在聲色酒肉中。

上爻把客廳砸的一團糟之後就一個人靜靜的坐在那裡,他不說話的時候還是挺有架勢,讓人大氣都不肯出一聲,嚴樹慢慢的走到他跟前,上爻慢慢彎下腰用手扶住自己的額頭,他低著頭,嚴樹本想問他一句話,上爻一個起身就大步起來直奔洗手間裡,嚴樹連忙跟著跑過去,洗手間的門立刻被他關的緊實,裡邊漸漸傳來一陣陣嘔吐的聲音,有些撕心裂肺的勁,嚴樹站在門口不再出聲,他想即使是面對一條狗,上爻也不想自己太過尷尬,所以嚴樹不想撞見他這不太優雅的模樣。

他在門口站的筆直的等待,就像是一個軍人站崗一樣,他早已習慣了部隊裡那鋼鐵一般的秩序,但是上爻是不把那些當回事的,他對於自由的理解,和當下的口號不同,什麼救國救民解放民族,和他是屁點事都沒有,他有錢花有酒喝就好了,反正不管世界怎麼顛覆,他都能富貴榮華,也不怕被人欺負,有的是人護著他,還是那句話,命好。

等待良久上爻都沒出來,嚴樹敲了敲門,裡邊沒反應,於是等了一會兒嚴樹再敲敲門,上爻還是沒反應,嚴樹心裡有些擔憂,他急忙用著身體猛的把門撞開,只見上爻躺在地上,嚴樹也沒覺得剛才上爻喝了多少,怎麼就成這樣了,他立刻往前把上爻翻個身,只見上爻睜著眼睛,嚴樹立馬放開他,道:“九少,你怎麼躺在地上了!”

上爻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涼快。”

嚴樹連忙摸摸上爻的額頭,道:“沒發熱啊,怎麼開始說胡話了。”

上爻聞言大笑起來,他在地上又翻了一下,背對著嚴樹道:“你不懂的,我熱。”說話時有些微醺的醉意,嚴樹知道他又要開始發瘋了,道:“九少,天冷,你躺在這裡要生病的。”

“生病?”上爻自語道:“生病就生病,反正也沒人理,也沒人在乎了。”

“九少。”嚴樹伸手扶他,上爻執拗的躺在地上,恨恨的說道:“凍死了也好,沒人在乎的。”

嚴樹無法,只得把上爻從地上摟起來,上爻個頭高,站起來就東倒西歪,嚴樹道:“九少!我們先出去再說。”

“你怎麼在這裡?你不是去找靖華了嗎?找到了沒有?”上爻任由嚴樹扶著自己往前走,孩子氣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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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風流(下)

“在找,馬上就能找著了。”嚴樹說著好話哄上爻,上爻一聽就傷心的說道:“都這麼久了,他肯定是不想見我了。”

嚴樹扶著他往樓梯方向走,說道:“九少,天下這麼大,難找。”

“是嗎?”上爻自語道:“也許再也見不到了。”

“不會的,一定找的到。”嚴樹可不能順著他的話說,說的他不開心了,他就會發火,嚴樹已經見識過了,所以上爻只能是被捧著,不能對著來,嚴樹有時候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