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逼你了。”
說罷嚴樹伸手將上爻抱緊,把臉靠在上爻肩膀上,傾訴道:“你不喜歡的事,我一定不做,有誰像我這樣什麼都把你放在第一位呢,連靖華都做不到,我可以包容你的喜怒哀樂,可以任你在外面沾花拈草,你愛和多少人睡我都不怪你了,這是多少男人期盼的事,我只要留在你身邊,那個靖華有什麼好,他根本配不上你。”
“你再好,和我有什麼關係,誰在乎能不能沾花拈草,我只要靖華,誰也不要。”
“你不愛風流?那你的那些男人女人都算什麼,你和宋幀一樣,都被人糟蹋夠了。”嚴樹疼惜的說道:“有多少人見到你,想扒光你的衣服,你難道會不知道,其實你不穿衣服更好看。”
“這就是你自己的想法,我還是更喜歡穿衣服。”上爻強硬的回答,嚴樹聞言笑的甚是開懷,“少爺你真有意思,我原以為你真的變得沒用了,看來我錯怪你了,你永遠都是我最愛的少爺。”
“別用你那噁心的話來修飾你的私慾,你只是有病,別說的你有多愛誰。”上爻冷冷的說道:“你不配。”
“少爺,這才是你的本性,兇性難測,高傲的讓人沉迷。”嚴樹邊說邊用手撫摸上爻的肌膚,“你裝什麼溫柔多情,裝什麼為國為民,你藏起來的,才是最真實的你。”
作者有話要說:
☆、牢籠(中)
“嚴樹,我是怎麼樣的人,我比你清楚,用不著你來指點。”上爻掙扎著要起來,嚴樹一動不動的壓著上爻,上爻諷刺道:“你要報仇,怎麼沒種去找謝雲棠和宋幀,要麼你殺了我,要麼就滾遠些,別和我說什麼愛不愛的,我一句也不想聽。”
“他們?我會報仇的。”嚴樹沉聲道:“不過,我還是覺得少爺更重要,報仇的事十年都不晚,可你走了,我去哪裡找。”
“你帶我回廣州也沒用,我早就不是宋家的當家。”上爻道:“你那麼忠於宋家,你該去找宋幀。”
“唯一儲存於世的那份遺囑被宋幀燒前我還看過,司令的繼承人就是你,你不回宋家誰配?”嚴樹平靜的說道:“宋幀那種人,根本不配擁有宋家的一切,他在蠶食宋家的最後一點血汗,他就是個厲鬼,專門索人的命,他現在找你,就是想殺了你。”
“殺我?”上爻聞言眼裡流露出一絲難以言喻的感情,忽然間他猛的把嚴樹掀翻,遠離嚴樹問道:“小段在不在宋幀身邊?”
嚴樹坐在床邊,打量著上爻,上爻不斷的後退,問道:“小段在不在!”
嚴樹搖頭,上爻胸口劇烈的起伏了幾下,喃喃道:“……不在。”
嚴樹站起來靠近上爻,問道:“小段和宋幀怎麼會在一塊?”
“這不關你的事!”上爻低吼道,說罷他拿起屋子裡的是椅子往地上狠狠地砸,掀翻桌子和櫃子,簡直要把一切都摧毀,嚴樹站在一邊任由上爻發火,他靜靜的看著上爻難過悲傷,卻不說一句話。
上爻摔著摔著就像開門出去,嚴樹立刻按著上爻的手,笑道:“少爺這樣出去,就全要被別人看去了,我可不要別人多看少爺一眼。”
“閉嘴!”上爻擰門,卻完全抵不過嚴樹變態的力氣,上爻一氣之下撿起地上被砸壞的凳子的木塊砸向嚴樹的頭,嚴樹輕輕的把木塊的木削拿點,道:“沒用,什麼殺人的方法謝雲棠和宋幀都用過,少爺你別費力氣,我怕你手疼,我可捨不得。”
“他們兩個還在廣州。”上爻問道:“你怎麼可能回宋家!”
“別人都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們為了找你,撒了天羅地網,可誰能猜到,我會把你送到他們眼皮底下。”
上爻不信他的話,不悅道:“我憑什麼相信你,宋幀要殺我早殺了,何必等到今天,我和謝雲棠遠日無冤近日無仇,他為什麼要殺我。”
“少爺,你和謝雲棠結了天大的樑子居然都不知道,你忘了你勾引了誰,你把謝三少命根子給拐跑了,人家不殺你殺誰。”嚴樹提醒道:“謝君棠跑的無影無蹤,他就等著把你弄回去等謝君棠主動回去呢。至於宋幀,他為什麼殺你,就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誰告訴你的。”上爻問道。
嚴樹呵呵一笑,臉上恐怖的肉皺成一團,上爻沒再躲避,而是冷冷的問道:“你刀槍不入,我可不是,到時候你把我弄回去被宋幀給弄死了,豈不是得不償失。”
“只要我活著,就沒人能傷害少爺,我既然死不了,少爺又怎麼會有事呢。”嚴樹咧嘴一笑,道:“少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