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廝混,也不怕惹了不乾淨的。”
這些日子,靖華就像是瘋魔了,每天來戲院聽戲,聽完就出門往勾欄院那邊去,讓人看了都說靖華簡直是敗壞門風,偏偏他家裡的人都制不住他,他娘又把他寵的無法無天,只說愛聽戲也不算壞事。
那是他娘以為他改邪歸正對女人有意思了,每天逛妓院好美色又如何,總歸是個母的能下蛋,他要是真和予墨好上,那才叫做是糟糕透頂的壞事,她卻不知勾欄院那條街往深處走的偏巷是戲院後門開口,他兒子每天從這裡進去和個男人好的情意綿綿,把家裡人給丟到腦後三千里遠去了。
靖華聽予墨數落自己不務正業,也不生氣,還噓靜讓他暫時不出聲,他寫意風流的寫完一首詩,便自顧自的欣賞,予墨翹起腿看他這般溫雅。
此時天氣已經轉熱,夏初微風,這安靜的午後,靖華與他二人相對而坐,倒也是不錯。
予墨趁靖華沉溺於寫字時偷偷看了他好幾眼,待靖華又寫完一首,予墨便高傲的站起來,與他保持距離,也佯裝做根本沒看他。
靖華寫完兩首詩便不寫了,坐到予墨身側,笑道:“今日你怎麼閒了。”
“班主帶著戲班的人去長平鎮搭臺唱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