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名……你不說,我自己去問了哦。”
衛名停下腳步從懷裡掏出那塊前不久才被夜鷹從未名居帶回來的血玉晃了晃,在紙上刷刷寫到:令牌在我這裡,我是門主,你還要去哪裡問。
夜鷹無語,原來名名也很腹黑!
看夜鷹一臉的鬱卒,衛名心情大好:想知道?
點頭點頭。
不告訴你!一個人想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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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倉,楚寒情的七王府。
鍾叔突然來稟報,說外面來了個江湖術士,自稱能治好攝政王的病,讓王爺醒過來。
楚墨硯沉吟,拿不定注意該不該讓人進來。思索半天,死馬當活馬醫吧。
來人是個中年道士,長鬚飄飄,倒有幾分仙風道骨的味道。
道士給楚寒情把了把脈,隨後搖了搖頭,楚墨硯忙問:“請問這位道長,皇兄他……”
“唉,恕貧道直言,王爺的病在心上,心病還需心藥醫啊。”
和徐太醫的結論差不多,但是……
“道長,真的沒有別的方法了麼?”
道士搖頭:“所有的病症都需要對症下藥,如果想救攝政王殿下的話,還請問十三王爺是否知道攝政王殿下的心病在哪裡?”
思量再三,楚墨硯決定放手一搏,結果再差也不會比現在更糟。
“道長請借一步說話。”
內室詳談一個時辰後,道士出來,用銀針在楚寒情的幾個位上紮下去,緩緩開口道:“王爺,過錯是需要彌補的,既然丟了就應該努力找回來。”
頓了頓,道士沉默一會兒,忽然搖了搖頭嘆息道:“本來這些話不該我說的,但是……算是我多事吧。只有一句是請王爺記住的,那個人……或許沒有死。想要挽回就要儘快,言盡於此,王爺保重。”
小路上一個道士飛快的趕路,嘴裡還在碎碎念:“哎呀哎呀,再叫你嘴賤!門主明明吩咐只是給個模稜兩可的提示,看能不能把他激醒,這下好了,明明是肯定的透露訊息了嘛。這下死定了,會被門主罵死的……”
突然停下腳步,道士回頭望了京城的方向一眼,又笑了:“不過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門主心那麼軟,不會生氣噠,說不定還會誇獎我,呵呵呵……”
一轉身,撕掉自己下巴上的假鬍子,飄啊飄的就走了。
數日後,天倉攝政王甦醒,半月後發出通告:
攝政王殿下的愛人,衛名公子因與攝政王鬧彆扭,離家出走,行蹤不明。特此告示,若有知情人士,望告知,必有重賞。
另:不得傷害衛名公子一分一毫,違者殺無赦。
然後後面是衛名的大幅畫像,畫面細緻的連根髮絲都惟妙惟肖,據說是攝政王楚寒情親自執筆作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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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有時候心太軟不是件好事
滿意的摸摸那隻小麻雀的腦袋,衛名好心情的捏了一小把稻穀撒到石桌上,看小麻雀吃完後撲稜稜的飛走。
把那張輕薄短小的紙條扔進水塘裡,衛名大大的伸了個懶腰,在晚秋的陽光裡昏昏欲睡。
白天還陽光的不得了的心情,在晚上看到暗六手上的那張紙的時候,徹底崩潰。
手抖得跟白天裡看到的秋葉有的一拼,脆弱的紙張嘩啦啦的響,衛名瞪著自己生動的像是照片一樣畫像和那條“不知廉恥”的告示,差點吐血!
暗六在一邊冒冷汗,盟主都快把那張畫像瞪出窟窿來了……
衛名被氣昏了頭,把畫像一把塞進懷裡,氣沖沖的衝進了夜鷹的房間。
也不管夜鷹和自家師傅正衣衫不整,呼吸不暢的準備滾床單,伸手就往夜鷹已經散開了的衣襟裡摸。於是夜鷹,陸阡陌,還有在隔壁聽到聲音趕來的烈焰集體石化。
衛名摸夠了,也不管周圍幾個人怪異的臉色,拿了自己需要的東西繼續往外怒氣衝衝的走。
“嗷!陌陌陌陌,你家相公剛才被名名非禮了!”
夜鷹躲到陸阡陌身後做小女人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