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也耐不住獸人們尖銳鋒利的鉤爪,還有獸人們直接撲咬在紅水馬頸部深刺入皮肉的長獠牙,直接濺起一灘鮮血。不僅染紅了幾個正撲捕的獸人,也染紅了紅水馬垂死掙扎的肥軀。
一隊二十多個獸人,沒四個對付一隻紅水馬,幾乎穩操勝券,這五隻紅水馬幾乎已經被纏鬥的獸人們露出了敗勢。但郝然卻發現這裡並非只有六隻紅水馬而已,就在河水中央又冒出了一頭略小的紅水馬。那頭紅水馬眼看這邊幾頭同伴已經不敵,竟然不過來施救,而是掉頭就要遊走。
郝然既然看到了,哪裡還會讓到嘴的食物跑掉,心頭一緊,全身地力量都被她調動了起來,直奔出灌木叢跑上石灘,繞過正在撕斗的紅水馬和獸人們,踩入河水淺灘幾步後忽地蹲下,飛快的勾入一支箭矢,瞄準河面不遠處正一起一伏渡河的紅水馬。
瞄準,松弦,一支有些粗糙的箭矢準確的射向前方那隻紅水馬,郝然的心瞬時繃緊,眼見那紅水馬幅度依然一致的在起伏著,卻在箭矢馬上要射進它的大腦袋時,忽然身體轉動了一下,好像是水下的礁石擋了它。
但就是這一扭身,原本一定會刺入這隻紅水馬頭部的箭矢,只刺破它的肥小的耳朵。
郝然不禁憤懣的低吼了一聲,原以為本來就遊遠了的紅水馬一定逃脫了,因為此時她的箭弩也沒這麼遠的射程了。但誰知這隻被刺中耳朵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