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
雖然她也是大夫,但在他面前,她只是他的妻子,病人。
他取了佩衿所需藥物,俯身去抱她,“我們過去看看瞳瞳。”
玫果故意‘哎呀’一聲呼痛。
他面色微變,看向她的腳,“很痛?”再回頭時,捕捉到她眼裡閃過的狡詐,無可奈何的皺了皺眉,“你要如何才不會這麼痛?”
玫果知騙他不過,笑道:“很久不曾聽你彈琴了。”
瑾睿撇臉輕笑,“這有何難。”將她打橫抱起,出了竹屋。
玫果吸了吸鼻子,聞到一股極淡的幽香,驀然想起這幾年他一直研製的一種毒藥,問道:“你在院子裡下了毒?”
瑾睿輕點了點頭,“只要邁進這院子,便會中毒。這毒要不了人的性命,你無須擔心。”
玫果知他做任何事必有道理,並不多想,靠著他的肩膀,“此毒有何用處?”
“不過是變異的軟骨散,讓進院子的人使不出內力。”
“那你們?”玫果驚叫出聲,如果中毒之人均不能用內力,那這院中的夫侍和隱衛們該如何是好?
“我們院中飲水中含有解藥,我已吩咐下去,凡是有外來人員,只要離開弈園,均送上清茶,即使有不肯飲用的,離開園子,兩個時辰以後,這毒也自會解除。而我們院中之
人,日常飲食中本含解藥,此毒已是無礙。”
玫果眸子一亮,“你用此毒來防敵人偷襲弈園?”
瑾睿輕‘嗯’了一聲,“為防訊息洩漏,此事並未告知他人。”
玫果勾唇一笑,好在他是自己的丈夫,如果是敵人,真是可怕,也難怪寒宮雪一心想得到他,只怕看上的不僅僅是他絕世的容顏。
“睿啊,佩衿傷成那樣,你不怪我麼?”
瑾睿輕嘆了口氣,“怪我,如果我不離開,他也不會傷成這般。”有他在,寒宮鈺且能傷到他分毫?“我只是萬萬沒料到,他居然是龍珠轉世。”
剛到玫果寢院,小饅頭已飛奔出來,一把抱了瑾睿的腿,“爹爹。”
瑾睿抱著玫果,分不出手,只得朝他笑了笑,“憂兒這些天可還聽孃親的話?”
玉娘抱著瞳瞳站在臺階上向瑾睿行過禮,見玫果腳上包了錦布,面露迷惑,明明剛才還好好的,“郡主的腳……”
“跑得急了些,摔了一跤。”玫果不覺得難堪,如非如此,瑾睿對她在人前,只怕不會如此親暱。
瑾睿視線落在玉娘懷中熟睡的瞳瞳的小臉上,神色溫柔。
玉娘道:“起風了,我帶少爺和小姐先回房。”
“也好。”瑾睿此時也無暇顧及小饅頭和瞳瞳,抱著玫果進了屋。
佩衿正懶懶散散的靠坐在銅鏡上,見瑾睿抱了玫果進來,微微一愣,視線落在玫果包著的腳腕上,“她這是……”
瑾睿想著玫果是急著見他才扭傷的腳,心裡一暖,“她方才摔了一跤,扭傷了腳,並無大礙。”順手將玫果放到大床上,從懷裡取了藥瓶拋給佩衿。
玫果想起肖恩送的藥丸,取了玉盒遞於瑾睿,“你看看這個,肖恩送給孩子們的。”
瑾睿開啟玉盒,拈了一粒在手中,聞了聞,眼露詫異,“他居然尋到千年雪蓮,要人去取些羊奶送服效果更好。”
玫果雖然並不防著肖恩,但涉及藥物的東西,瑾睿終是比她強上不知多少倍,問問他終是好的。
瑾睿蓋好玉盒遞還玫果,坐到窗前矮几前輕撫琴絃。
佩衿一撇嘴角,“你回來這幾日也不見你撫琴,怎麼她一回來就巴巴的撫上了?”
瑾睿不抬頭看他,只看琴絃,“我欠她的。”
玫果抿著嘴輕笑,見他正一手拿了藥瓶,一手忍痛解著衣衫。
伸手幫他解了中衣繫帶,掀開他胸前衣襟。
見他胸前傷口果然較前些天好了不少,滿心歡喜,瑾睿的醫術果然不是自己能比的。
將他按倒,接了他手中藥瓶,幫他上藥。
佩衿愜意的半眯了眼,瞥向神色蕭然的瑾睿,向玫果戲笑道:“你這一回來,我可真過上神仙日子了,有人撫琴,還有人服侍。”
玫果白了他一眼,手上重了些,痛得他‘哎呦’一聲。
瑾睿眼角流出一抹淺笑。
佩衿苦了臉,有意重嘆了口氣,“我知他是你心尖上的人,我不說了,我不說了,輕點,輕點……”
玫果這才笑著放過了他,看向窗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