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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端木羽翔斜了她一眼:“你別沒完沒了啊,我的容忍度可是有底線的。”

“我又沒說你,你緊張什麼?”沫一回瞥一眼,抱起筆記本決定回閣樓睡覺,她承認與端木羽翔溝通不能,之後是否有所改觀?可能性極為渺茫,先走一步算一步吧。她是這麼想的,可走出沒三步就被某種外力牢牢定在原地,她低頭看看拉直的鐵鏈,居然被這傢伙故意踩在腳下:“你又想幹嘛?”

端木羽翔彎身拉住鐵鏈:“我身為別墅的主人,怎能讓可愛的小沫一氣憤地去睡覺呢,當然是繼續聊,聊到你開心為止。”

“你現在!離開!馬上鬆手,我就開心了。”沫一覺得端木羽翔簡直無聊到極點,他不把自己逼吐了血誓不罷休,跟這種人和平相處比登天還難。

端木羽翔拿起電話接通傭人房,命廚房弄些宵夜上來。

沫一這才注意到已是午夜二點,傭人很快端來夜宵,見到沫一也在屋中不免一愣,但沒說什麼,擺放好食物便關門離去。

端木羽翔自顧自吃喝,屋中縈繞起優雅的樂曲,他腳下依舊踩住鐵鏈,明顯在用疲勞戰術。

沫一困頓地揉了揉眼皮,歪倒在沙發上,眼前卻垂下一根煎香腸,端木羽翔如逗貓般往她嘴邊送,沫一雙眼聚焦在香腸上,知道這傢伙不得逞是不會離開的,她索性一口咬掉,閉起眼邊犯迷糊邊咀嚼。

她剛嚥下,又見一根香腸遞到嘴邊,可她一晚上氣都氣飽了,根本沒胃口:“不想吃。”

端木羽翔手肘搭在沙發背上,笑眯眯地探身俯視沫一,他把香腸咬在牙齒間,吱吱嗚嗚道:“快來,友誼傳遞賽。”

“”沫一斷然拒絕,什麼友誼傳遞,流氓一隻。

當沫一已然處於崩潰邊緣時,端木羽翔的興致似乎才剛剛冒頭,他托起沫一後脖頸往自己嘴邊送,沫一推了推他肩膀躲避那條油乎乎的香腸:“你真噁心,不吃不吃!”

“不聽話蹭你滿臉油。”端木羽翔挑了挑眉毛,一副可惡至極的壞模樣。

“變態!”沫一憤恨地咬斷香腸,端木羽翔就是想法設法折磨她,她希望自己能從容面對,可偏偏掩飾不住心底的怒火。

端木羽翔一翻身坐上沙發,如果不是沫一縮腳快,他就直接坐在她腿上了,沫一蜷膝依在沙發一角上,兩人面面相覷各自咀嚼著口中的食物,沫一橫眉冷對,端木羽翔則若無其事地細嚼慢嚥,原本冷戰的局面變得極為滑稽。

端木羽翔忍不住笑出聲,舔了舔嘴角的油花,探身逼近沫一,沫一如驚弓之鳥般向後躲,她早就看出這傢伙沒安好心,什麼打檯球、裝遊戲、請家教、吃宵夜,無非是在耍流氓之前做的準備工作,他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

一場遊戲

端木羽翔一步步地爬近,順勢將沫一壓制在身下,沫一眉頭擰成一團:“你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可恨嗎?”

“我記得有一位偉人曾經說過:當一個女人不聽話時,男人要用身體徵服她。”他理直氣壯地篡改了大劇作家莎士比亞的名句:因為她生得美麗,所以被男人追求;因為她是女人,所以被男人俘獲。

“呸!我看只有猥瑣的你才會出說這種話。”沫一高抬雙手抵住端木羽翔的臉頰,用盡全力不讓他再貼近半寸。

端木羽翔倒也不著急親她,一手滑入她裙底,掌心在她細滑的肌膚上恣意遊走,沫一下意識按住他為所欲為的手指,可無形當中又給創造了他俯身親吻自己的有利時機。

“你幹嘛總是強迫我?!手拿開呃”沫一已感到他的掌心貼在敏感處,甚至他唇邊已吐出溫柔的氣流,沫一夾緊雙腿試圖躲避粗暴的揉捏,可她只有一雙手,能護住下半身就躲不過上半身的偷襲,她急得開始哭,捶打、蹬踹,依舊避不開他肆無忌憚的蹂躪。

端木羽翔耳邊傳來細碎的嗚咽聲,他指尖一頓將她拉起身,儘量剋制住呼之欲出的渴望,緩了緩情緒後,才沙啞開口:“又哭,又哭,弄得我跟欺負你似的。”

“?!”“你究竟懂不懂得尊重別人?”

“沒有一個男人在這種事上想當紳士吧?”

沫一藉機拉好裙襬,憤憤反駁道:“當然不是!比如那個幫我報案的男人,我雖然都不知道他是誰,可人家還是在關心我的去向,比起他,你就不感到慚愧嗎?!”

不提那男人還好,這一經提醒,端木羽翔心頭忽然燃起無名火,而原本高漲的情緒也隨之沒了,他戳了戳沫一的腦門:“世上沒有一個男人會無緣無故關注一個女人,你倒說說他是什麼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