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我為什麼要惦記他?小夕,以後別再提這個人了好嗎?我不想再聽到他的名字或者有關於他的任何事。”
裴憶夕知道她心裡還是很在乎許小昭,越在乎就越害怕知道他的事。她握著夏若彤的手,想要說些安慰她的話,卻被她搶了先。
“他這麼無情,一聲不吭的離開,這樣的男人不值得我去惦記。男人都是騙子,有幾個是真心的?今天對你真心,明天他的心又不知道給了誰?”夏若彤面色平靜,臉上露出譏諷的笑意。
裴憶夕心裡一怔,憂慮地說道:“若是他有苦衷呢?說不定他也是迫於無奈,我相信小昭對你是真心的。”
“苦衷?他能有什麼苦衷?我們也許一開始就是個錯誤。當初我選擇和他在一起,有一半的原因是因為陸子呈,我想要報復他。”夏若彤目光寒冷,一字一句犀利無比。
裴憶夕心裡一驚,她面色擔憂的看著她,聲音平和地說道:“可你心裡是愛他的不是嗎?!若彤,你別自欺欺人了,你和小昭。。。”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易依安匆匆忙忙地走了過去。打斷了她要說的話。
易依安手裡拿著一份報紙,一臉的詫異,喘息道:“若彤,小夕。有。。。有許小昭的訊息了,他是盛世房地產的少總。”
夏若彤奪過她手裡的報紙,臉色變的有些難堪,眸子裡一道寒光閃過。
裴憶夕看著她變化莫測的神情,心裡一陣擔憂。她拿起桌上的報紙,心裡一顫,沒想到許麥聯姻的事這麼快就被媒體記者知道了。
“若彤,你還好吧?”易依安看著面色難堪的夏若彤,心裡十分擔憂。
夏若彤沒有回答她的話,她側頭看著窗外。臉上的神情有些恍惚,一顆心被揪的生疼。
易依安坐在夏若彤的身旁,拉著她的手義憤填膺地說道:“若彤,這種男人不值得你傷心難過,這麼喜新厭舊、始亂終棄的花心蘿蔔。不要也罷。”
裴憶夕給她一記白眼,嘆息道:“小昭不是這樣的人,他也是逼不得已。”
夏若彤抬起眼眸一臉探究的看著她,皺眉問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要結婚的訊息?”
裴憶夕看著她幽怨的目光,心裡一顫,伸手揉了揉太陽穴,把自己知道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她。
易依安很是詫異。許小昭的無奈她能夠理解。她看著夏若彤,心裡很是擔憂。
“喜新厭舊還找這麼冠冕堂皇的理由,不覺得很沒品嗎?小夕,這種藉口你也相信,門當戶對?難道我的家世還比不上他們家?”夏若彤搖了搖頭,眼裡的淚水再也無法控制。一串串的滑過臉頰。
裴憶夕心疼的看著她,勸道:“若彤,許麥兩家聯姻是早就商量好的事,早在四五年前,許小昭和麥曉芸舉辦了訂婚宴。只是小昭在訂婚宴上臨陣脫逃。。。”
“這麼說我還成了第三者?”夏若彤面色痛苦的笑道。
裴憶夕和易依安相視一眼,現在怕是說什麼她也聽不進去,她們無可奈何的看著夏若彤,心裡十分擔憂。
“小夕,安安,我有些不舒服,今天就不陪你們去逛街了,我先回去了。”夏若彤神色慌張的提著包包,從易依安的身旁走了出去,頭也不回的離開咖啡廳。
易依安本想叫住她,卻被裴憶夕一把拉住,嘆息道:“安安,讓她一個人靜一靜吧!”
她們面色憂慮的看著消失在視線中的身影,無奈的嘆了口氣。
夏若彤將車子停在人跡稀少的街道,她趴在方向盤上,強忍著的淚水徹底瓦解,越是倔強心裡就越發痛苦。
天空中一聲悶雷,隨即一場雨淅淅瀝瀝,來的猝不及防。雨水拍打在車上,掩蓋了車裡撕心裂肺的哭聲。
夏若彤抬頭看著天空中的雨滴,臉上滿是淚水,過往的點點滴滴如同放電影一般紛紛湧現在腦海,甜蜜的、心痛的。。。
她推開車門走了下去,冰冷的雨水落在她的身上,她閉上眼睛,完全感覺不到一絲寒冷。她失笑一聲,也許心麻木了,所以連身體所有的感官都一併麻痺。
這時一把雨傘擋住了落在她身上的雨水,她回過頭,看到的是這輩子都不想再看見的面孔。臉上的雨水夾雜著眼淚一併落下,她伸手推開他,不需要他的哀憐。
陸子呈被她推開一次又一次,始終不死心,撐著雨傘為她遮擋風雨。看著她這副模樣,心痛之極。
“滾開,我不需要你的可憐。”夏若彤再次推開他,心裡對他充滿怨恨。
陸子呈抓著她的手,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