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高博將葉晴染送到公司,又在公司食堂蹭了一頓豐盛的早餐後回家,剛進院子便看見施秀芝在晾被子。
“你,”高博咬了咬牙,低低地說:“我問你,你不在劇組待著又跑回我家做啥?當保姆有癮哪?”
施秀芝拍不拍戲,高博根本無心多管。令他不安的是,施秀芝重新回到家裡來,她會不會又作耗惹事啊?
施秀芝很無辜地聳了聳雙肩,衝高博施放著媚電:“那種戲沒拍頭,總共沒有十句話的臺詞。再講,不是我當保姆有癮,而是你姆媽親自請我回來的。”
“我姆媽請你回來?你有沒有搞錯?”高博嗤笑以鼻。
“不信你去問太太。”說著,施秀芝找了根棍子敲打起被子來。
嘭,嘭,嘭!
沉悶的擊打聲重重地打在高博的心坎上!
“施秀芝,你可以離開劇組,可以留在高家,但我警告你,希望你安分守已,不要再做出一些損人不利已的事情來!”
施秀芝扭頭看著陰沉著面孔的高博,既感到委屈又感到窩火。
她半點不讓地回答:“高博哥,你別嚇我哦,我膽小,經不起嚇。什麼叫安分守已呀高博哥?難道我在這個家不安分嗎?”
說著,半痴半傻地盯著高博笑:“高博哥,我這個人歷來重情重義,你對我仁,我回報你義。”
“你這是什麼意思?”高博低喝道。
“沒什麼意思,我只是提醒一下高博哥。”
“你到底想幹什麼?”
“不幹什麼呀,我只是想離高博哥你的生活更近一些。”施秀芝走到高博的面前,很自然地替他整起了衣領,“高博哥可能不曉得吧?我這個人呀,死心眼,認定的事情就會一頭走到黑。”
認定的事情?
“認定什麼?”高博一個閃身,躲開了施秀芝殷勤的手。
“高博哥你應該曉得的呀。”
高博的雙拳,下意識地攥得緊緊的,他臉上的表情越發冷峻了,“假如你還揣著別樣的想法,我勸你就此打住,別浪費你的大好時光。我愛我的妻子,很愛很愛,這輩子除了她我誰也看不上!”
對此,施秀芝一點也不震驚,她依然柔情如水,看高博的眼神就象一彎月亮,柔美,溫情。“我可以等。”
“你等吧,等到下輩子也白費心思!”一想起施秀芝利用那天晚上的“意外”來要挾他進入劇組,高博便氣不打一處來。他一直覺得,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太蹊蹺了,一定是中了施秀芝的詭計!
“高博哥,什麼事情都不能說的這麼滿,什麼事情都不是一成不變的。”
“別的我不敢講,但有一點我可以告訴你,我對我妻子的愛永遠不會變。”
高博說的很絕情,斬釘截鐵。
施秀芝有些火了。
“既然這樣,那天晚上你為什麼要那樣對我?”
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高博一點記憶都沒有。他只記得,那天晚上,葉晴染在公司加班,偌大的家裡只剩下他和小保姆。高博從電腦室出來正準備洗漱,抬頭看到施秀芝正怯生生地站在門口,她含羞帶嬌地跟高博說,今天是她的生日,她遠離家鄉遠離父母,她希望高博能給她一個面子,替她慶生。
高博沒往別處想,他從小就沒有階級觀念。他一直認為,人與人之間是平等的,不同的僅是分工不同。
一個女孩不容易,孤身在這個陌生的城市漂泊。在高家當保姆更不容易,不僅要侍候好難搞的女主人,同時還得服侍好一大家子人。
他欣然答應。
來到樓下餐廳,沒想到施秀芝準備的很齊全,幾個熱菜幾個冷盤,還備有紅葡萄酒。
高博沒從見施秀芝喝過酒。施秀芝笑著說,無酒不成宴。
高博平時有幾分酒量,可那天不知為何,喝了兩杯紅酒便上頭了,很快就不醒人事。
等他醒過來的時候,卻發現衣衫不整的施秀芝坐在床沿低低地哭泣。
看了看床上混亂的場景,高博嚇得魂飛魄散施秀芝卻反過來勸慰他說,這都是她自願的,不怪他。
高博自責不已,他真想一頭撞死算了!
眼看著葉晴染就要加班回家,高博只能對施秀芝說,他願意補償她,不管提什麼要求他都願意補償。
原以為施秀芝會提出金錢之類的補償,沒想到施秀芝說,讓高博帶她去劇組,她想當演員!
高博愕然,隨即為難地說,這不太可能,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