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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林澤生僵直著身子,思考不能。他想要趕快離開這個床榻,卻久久不捨得移動。低頭看著臉色愈發散發著媚意的少年,林澤生給自己找了個不錯的藉口:他若是現在離開,任刃又要回到那個僵硬的姿勢會不舒服。

於是,林澤生輕輕拍著任刃的臉頰,輕聲的試圖將他喚醒:“小刃,醒醒,小刃……”

卻任刃此時覺得渾身火熱的難受,眼睛睜也睜不開,思緒也混沌一片,只能本能的攀著身前的清涼,扭動著身子想要將那股火熱壓抑下去。朦朧間似乎聽到有人喊他,無意識的應了一聲。

“嗯~~”

少年清亮的聲音第一次染上情、欲的味道,普通的一聲回答卻更像是誘惑的邀請,讓林澤生輕拍的手掌頓在半空。

罷了!

林澤生認命的嘆了口氣,不捨得推開,不捨得看他難受,也不捨得將睡意正濃的他喚醒。微微動了下身體,調整了一下姿勢,讓平趴在他身上的少年轉為側身靠著他,成年男子的大手輕柔的探入少年因傷而換上的過度肥大的短褲中,握住那個精神矍鑠的小東西。

少年的身體還未完全發育,有些秀氣的挺立著,不大卻熾熱堅硬。林澤生一手攬著少年的肩膀,一手輕輕地上下擼動,唯恐弄疼了他。視線一瞬不眨的盯著少年的表情,看著他因自己的舉動而溢位滿意的細碎呻吟,感受著懷裡柔軟下來的軀體,林澤生的嘴角染上暖暖的笑意。

任刃覺得好像漂浮在雲端,起起伏伏的舒暢,身體綿軟的難以名狀。一股熱流從四肢向身體中央匯聚,直到全部雲集在了某個部位,熾熱如火卻被包圍在一處冰涼的軟玉之中,輕輕磨蹭。

這種感覺有些熟悉……任刃迷迷糊糊的想,卻想不起來在哪裡似曾相識過。硬生生的將意識聚攏,努力地找回思考能力,掙扎了許久,才終於睜開了眼,贏得了身體的支配權。

睜開眼的瞬間,瞳孔中慢慢的映著是一雙茶色眸子,裡面是他熟悉的溫柔和謙和,卻額外帶有一絲深沉的暗色,好像盯住了獵物的豹子,犀利的讓人心驚。同時,任刃也立刻感覺到了某個部位的變化……

“啊!”驚喘一聲,便掙扎的想要起身,卻被肩上的臂膀牢牢地箍住。

“別慌,弄出來就好了。”林澤生的聲音較以往沒有什麼變化,看著驚慌失措的少年,忽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重重捏了一下。

“別,別……”任刃又是一個短促的喘息,手臂一軟再次跌回了他的懷裡,因疊至的快、感雙眼已經蒙起了一層水霧,更是媚色驚人的望著林澤生,咬著唇瓣,那本顏色淺淡的嘴唇被咬的紅潤誘人,少年哀哀的懇求,“別弄了……”

被眼前的美色勾的終於沒能忍住,林澤生俯下頭,輕輕在少年溼潤的唇瓣上印下一個吻,柔聲安慰:“乖,幫你弄出來就舒服了。”

任刃手腳發軟的根本無從抵抗,只能將頭埋入他的頸側,輕輕顫抖著身體,任憑他的手在自己的敏感部位撩撥著,鼓弄著。閉上眼,觸覺卻愈發敏感,似乎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個部位,隨著他的動作而起伏跌宕。

不知過了多久,任刃覺得身體幾乎被汗打溼,累積的快、感也幾乎讓他失控尖叫的時候,身體猛地一顫,終於發洩了出去。

軟軟的倒在林澤生懷裡,任刃靜靜的一動不動,一直等到餘韻消失也不肯抬頭,沒人看到他剛才還殷紅似瑰的臉龐已經血色盡褪,蒼白的幾乎是灰敗。

任刃死死的咬著牙,才能剋制住幾乎從喉間溢位的哽咽。

原來即使人生再重來一次,他仍是沒有出息的要匍匐在男人身下,仍是在男人的懷裡不知廉恥的放蕩,仍是那人人鄙視的斷袖之人嗎?

為什麼這次沒了蕭天弘,卻換成了他認定的知己——林澤生?

回憶起迷濛中的感覺,任刃知道也許是自己不知廉恥的扒著身邊的人求歡吧?怎麼辦,這樣無恥的自己,淫/蕩的自己,多麼遭人唾棄……如今連唯一的朋友也要失去嗎?

一隻溫熱的大手忽的蓋在頭頂,力道不輕的揉搓了幾下,聽到那人的輕笑:“小刃長大了。”

驚愕的抬頭,望向那人的眼眸,有溫柔有戲謔卻沒有他擔心的厭惡和鄙夷。似乎,上次也是這樣,任刃想。

那個早安吻,以及今天的事情,為什麼這個人都不在意?

“你不覺得噁心嗎?”任刃還是問了出來,眼底劃過淡淡的自厭。

已經拿出手帕擦乾淨了手中的粘膩,林澤生不解的看著懷中突然冷淡下來的少年,反問:“為什麼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