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揚言他是佛祖的老孃舅。孫悟空後來求到如來佛面前,如來佛言道:“自那混沌分時,天開於子,地闢於醜,人生於寅,天地再交、合,萬物盡皆生。萬物有走獸飛禽,走獸以麒麟為之長,飛禽以鳳凰為之長。那鳳凰又得交、合之氣,育生孔雀、大鵬。孔雀出世之時最惡,能吃人,四十五里路把人一口吸之。我在雪山頂上,修成丈六金身,早被他也把我吸下肚去。我欲從他便門而出,恐汙真身;是我剖開他脊背,跨上靈山。欲傷他命,當被諸佛勸解,傷孔雀如傷我母,故此留他在靈山會上,封他做佛母孔雀大明王菩薩。大鵬與他是一母所生,故此有些親處。”
而倘若說金翅大鵬鳥與孔雀是一母所生故而沾親帶故,那韓磊這個正兒八經的鳳凰血脈豈不也是這般?
這和尚開口便說出自己的跟腳,韓磊心中震驚,不過表面上卻是未曾表現出來。倒是天山童姥對於和尚說的話卻是不感冒,畢竟在天山童姥看來,自己與韓磊乃是乘騎靈鷲而來,這大鵬明王指說不定便是這個。
而且在童姥看來,這些和尚說話都喜歡打機鋒,所以她對這和尚可是沒有好臉色。
“小和尚,聽說你密宗有一門經書名為龍象般若經的經書,可有此事?”
天山童姥雖然看上去年紀不大,但是她說話卻是老氣橫秋。不過人家也有老氣橫秋的資本,首先童姥武功高絕,整個天龍之中只怕也只有少林寺藏經閣中的那一位敢說勝她;其次天山童姥年歲頗長,雖然看上去這天上童姥只是六七歲的女、童,但是其真實年齡早就超過就是,眼前這老和尚看上去有六七十歲的光景,在童姥面前當然就是小和尚無疑。
“這龍象般若功是我密宗的經書,只是不曾外傳,卻不知尊客從何處得知此經書。”
這老和尚看上去雖然說不上是寶相莊嚴,但卻也算是慈眉善目,雖然天山童姥講話老氣橫秋很是不客氣,可這和尚卻不以為意,說起話來慢條斯理好似對所有人都是這般好言相詢。
雖然天山童姥問的龍象般若經是密宗無上護教法門,但是這和尚卻絲毫不將這等外物放在眼中,相反的他反而對自家不曾外傳的寶經居然被外人知曉頗為意外。
佛門雖然也不是所謂的清心寡慾,但是卻也對功名利祿不甚看重,雖然佛經貴為佛教三寶之一,但是佛教講究的是渡世人於苦難海直達彼岸極樂,倘若有人真心求經求佛,這些和尚卻也不會吝嗇區區幾頁經書。
“當為大師解惑,這龍象波若經卻是我師李逍遙昔日言談之中談及,不敢欺瞞大師,我師曾言我是天生金仙之體,地上武功已然是不適合我去修煉,我師言明,地上諸般武功唯有密宗龍象波若功可以練之,故而今日特來求經。”
與天山童姥不同,韓磊言行之間頗是謙虛,但是老和尚對對韓磊卻頗有忌憚、且是極為恭敬,此時韓磊向他施禮,這老和尚卻趕忙讓開,連稱不敢。
“既然是明王需要借經書一觀,老衲自當奉上。還請明王、尊客移駕藏經閣以便觀經。”
韓磊對老和尚恭敬,老和尚卻也不蹬鼻子上臉,反而對韓磊更加恭敬。這天山童姥在一邊看得好笑,不過到底是沒有笑出聲。
這件寺廟健在半山腰上,連個名字都沒有,不過院內僧眾卻是不少,約莫有二十多人。天山童姥自然看出,這二十多人多多少少都會些武功,只不過看看上去倒是練硬氣功一類的,只是這些藏僧卻不似練硬氣功之人那般魁梧,對此童姥看的嘖嘖稱奇。
“師弟,這些和尚倒是有古怪,我們明明是來歷不明,這些人卻好似早就知道我們要來,而且還知道我等是誰,這卻是古怪。”
天山童姥是何等人物,倘若不是真的有古怪她是絕對不可能說的。不過天山童姥到底是厲害,她以傳音入密的手段提醒韓磊,韓磊聽到之後卻是灑然一笑,然後開口說道:“相傳密宗最高乃是無上瑜伽的心態,此等心態已經是佛陀之心,不知可是如此?”
無上瑜伽乃是密宗的最高心態,它和上帝、佛是一樣的。不過此法在後世已經失傳,但是在傳說無上瑜伽和其他瑜伽的區別在於,它更注重對心的要求,即把修心放在首位,它認為只有我們更好的控制自己的心態即對意志的控制,才能最終達到無上的境界;什麼是無上境界,就是無慾無求,直至心如止水,意識外放,最終達到生即是死,死即是生,善即是惡,惡即是善,好即是壞,壞即是好的至高境界;從而達到佛陀所說的眾生平等,人人可渡之無上心態。
韓磊此時說起無上瑜伽,表面上看似是詢問老和尚,但是實際上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