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為相對訓練的科目比較多,教官並不少,總教官就是被李炳華硬搶過來的徐寧,而原本應該擔任總教官的張梅。卻因為身體的原因只需要關注訓練大綱就可以。
好在無論是張梅還是徐寧都不在意這些外在的虛名,對於相熟的兩個人來說能夠一起工作能夠親手輸送更多的人才反而比誰當總教來的更實惠。
敲了敲徐寧敞開的辦公室大門。未語先笑的張梅在徐寧的招呼下坐在了徐寧對面,直接把手中訓練計劃遞給徐寧後,“教官,這是李發來的獵人訓練計劃,我把咱們的也發過去了,他說找時間會過來一趟,對了埃菲爾說會送兩個野戰教官過來對咱們學員經行三個月的特訓。”
把所有事情交代給徐寧後,張梅就沒在說話,而是等待徐寧把訓練計劃看完並作調整,對於大力支援神州訓練營的李和埃菲爾,張梅有著說不出的感激,中國的老話是教會徒弟餓死師傅,但同屬於一個工作性質的李和埃菲爾卻沒有這樣的顧慮,用埃菲爾的話是,希望有一天能夠成為彼此依靠的後盾。
其實張梅明白,無論時人力物力無論時經驗還是教學成果,成立幾十年的獵人都要比神州強的太多太多,對於此時的神州來說,獵人更向是推著神州大步向前走的剷車,而就在張梅默默的深思時把整個獵人計劃看了一遍的徐寧卻暗暗的咋舌。
親身參與制定訓練計劃的徐寧本以為參照了以前的獵人計劃又結合了張梅和一些優秀的老軍醫制定的神州訓練計劃已經狠嚴苛了,但與獵人一向比,徐寧知道,他們的訓練計劃與獵人相比就是成年人和孩子的差距。
想了又想的徐寧抬起頭看向張梅,臉色帶著一絲病態的張梅讓徐寧微微走了下神,暗暗的嘆了一口氣後,徐寧敲了敲桌子,“梅子,訓練先按照咱們制定的進行,李來了以後咱們在商量一下,畢竟在這個領域內咱們是瞎子摸象。”
徐寧的開口打斷了心生感慨的張梅,眨了眨眼睛,預料之中的回答讓張梅笑了,張梅知道以徐寧的謹慎不會輕易去改動訓練計劃,點點頭,“行,聽你的,對了教官,我想把吳鐵抽出來。”
猶豫了一下的張梅還是把心底的那絲意動緩緩吐出,張梅的要求讓徐寧挑起了眉梢,“理由?”
微微松下緊繃的肌肉,張梅靠在了身後的椅子靠背,“吳鐵是最有可能在我之後成為獵人醫首的人,我想在李來之前親自給吳鐵做訓練,要是可以的話,李離開後讓李把吳鐵帶到獵人。”
張梅略顯低沉的聲音讓徐寧沉默了,徐寧明白張梅的意思,醫首這個身份對於處於發展中的國家軍隊太過於重要,說句難聽點的話,一旦張梅無法承擔醫首的職責或是此時與他們交好的李、埃菲爾離開,那麼在想在獵人有現在的優待簡直時痴人說夢。
早在很久以前張梅就在想這個問題,尤其時重傷後,這個念頭更是時時的出現在張梅的腦海裡,半年的時間裡,一直留下的吳鐵讓張梅看到了希望,雖然吳鐵身上有著這樣那樣的缺點,但不可否認,吳鐵身上的狼性卻是最有可能成為醫首的人,對別人狠不算很,只有對自己狠的人才算狠,有的時候,看到吳鐵張梅好像看到了自己一樣,前前後後想了半年,權衡利弊後,張梅最終決定抽出吳鐵。
沉默了半響後,重新打起精神的張梅看著低頭不語的徐寧笑了笑,“教官,別擔心,我會努力去承擔這份責任,雖然沒有了健康的身體,但我的大腦。”
停頓了一下的張梅指了指腦袋,繼續說道,“我的大腦就是我的財富。”
眼底帶著堅持和自信的張梅讓徐寧無奈的笑了笑,雖然笑的略微有些苦澀,但徐寧知道,這就是沒辦法中的辦法,不付出努力是不可能得到認可和尊敬。
深吸一口氣,徐寧點點頭,“我來訓練,你看著,我親手訓練吳鐵。”徐寧的不退讓讓張梅無奈的笑著點頭。
下午五點,一天的工作結束,張梅、沈建離開了訓練營,慢慢走在回家的小路上,看著旁邊鬱鬱蔥蔥的樹木,拉著沈建手的張梅深深吸了一口氣,“晚上要打電話通知王強,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時間。”
緊了緊掌心裡的手,沈建抿著唇笑了,“雪狼這段時間就是訓練,王強前幾天打電話還嚷嚷著無聊哪。”
沈建帶著笑意的話讓張梅呵呵的笑了,張梅能夠想象的到哀嚎的王強是一副什麼模樣,四大首領的滅亡與落網預示著赤色全面陷入了混亂,美國人想要繼續支援扶持赤色需要時間,而急需修養的他們也需要時間,這段時間正好進入了和平期,不過張梅並不擔心,主力已經沒有的赤色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