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並不存在衝突。就像你們醫院,有的人住在走廊上排隊等病房,而有的人,只要一個電話過去,就立馬有最先進的VIP病房清空出來,隨時入住,這是特權階級的權利。”
司徒清停了一下,從桌上的大杯中倒了一小杯白開水,喝了一口,接著道:“你去問一下住在走廊的病人,如果他有那個權利,他會怎麼樣?逸飛,當你指責一個人濫用職權時,你是否想過,你只是沒有站在那個位置,因為沒有,所以不想,而不是不想,所以不用。”
林逸飛放下冰激凌盒子,抽了一片紙巾擦擦手,笑意盈盈的看向他,“所以,你在告訴我當一個有錢人的好處?”
司徒清笑著搖頭,“逸飛,知道我為什麼當律師麼?”
林逸飛躺下來,將懷中的抱枕墊在腦袋下面,雙目閉起來,就當是給眼睛放假休息,“公平?正義?呵~”林逸飛笑了一聲,“反正不是這些。”
司徒清想起很多年前,兩個人坐在學校操場的看臺上,林逸飛說要考醫生,因為他以後不想像學校的那個謝老師一樣,被庸醫耽誤,差點丟了性命。
“那麼,清,你想做什麼,”年少的林逸飛這麼問。
司徒清想了想,看著燦若星河的天空,半晌後,低聲道:“律師,”司徒清轉頭,看著林逸飛清澈的眼神,“逸飛,我去考律師吧。”
“嗯,”伸手,擊掌,如一種約定。
“怎麼不說話了?”林逸飛好奇的睜開眼,卻看到司徒清的臉上露出難得的不好意思的笑容,林逸飛皺眉,喚道:“清~“
“呃~~哦。。。“司徒清從回憶中醒過神來,“想到一些事。”
林逸飛眯著眼睛看他,想什麼事會笑成那樣子,反而被林逸飛看的不自在的司徒清摸著頭,乾咳了兩聲,說道:“那個。。。我想起來當初為什麼會想做律師。”
“嗯。。”林逸飛看著他。
“你不是要做醫生麼。”
“是啊,”林逸飛點頭。
“還記得謝老師麼?”司徒清問道。
林逸飛的記性一向不錯,“那個教自然學的禿頭?和他有什麼關係?”
司徒清放下手裡剩下一半水的杯子,“我就在想,如果你當醫生,也和謝老師遇到的那個庸醫一樣,當然,我不是說你就是庸醫,我的意思是。。。”司徒清越解釋越亂,乾脆直接說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