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棲小試牛刀,取了荷塘裡初綻放的荷花,著意濃上一道荷花粥。“春食桃花粥,夏食荷花粥,秋食菊花粥,冬食梅花粥。”小棲不緊不慢地掌握著熬粥的火候,“無憂主人喝了這荷花粥,必定心舒體健。”煮一鍋綿香好味的荷花粥並非易事,要進之處在於米水融合,柔膩如一。小棲聞者粥香,肚子咕咕作響。可憐她到現在還沒吃上早飯。荷花粥煮好,天已經亮了。小棲跟著馬臉將粥送給她口中的無憂主人。小棲等候在秀麗的西苑的門口,靜待無憂主人的處置。不多時,冷著臉的馬臉怏怏出門,“無憂主人饒恕你的罪過,還不更我進去謝恩。”主人喝了荷花粥,很是喜歡。她甚至說要將小棲延攬到身邊伺候起居。小棲的臉色微紅。頭暈目眩強自支撐著跟著馬臉進了西苑。西苑綠樹遮天,幽深曲折。荷塘裡,荷花映日嬌豔欲滴。碧綠的荷葉接連在一起,在微風裡輕動引得蜻蜓飛舞。層層白紗飄揚在長廊兩側。小棲一步步走到了無憂主人觀景的廊閣中。“小棲,你煮的荷花粥我和喜歡。你願不願意留在我身邊,天天做粥給我吃呢?”無憂姬的微笑令小棲放鬆了下來。她回答,“小棲自然願意。”怎麼頭越來越熱,幾乎站不住。無憂姬輕笑,“那就好。我很期待你的表現。”她更期待月紫希的反應。皇族聯姻從來都是利益為基礎,月紫希卻遲遲不肯給她名分,只是恩賜一般的西苑給她。她是暗王的左右手,怎麼甘心忍受這樣的屈辱。更何況,她 無憂姬的怨念(1)無憂姬的怨念1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夢到自己像一隻布娃娃被兩個小孩扯來扯去。一個小孩叫月紫希,另一個小孩叫無憂姬。我才不是你們的玩具。無奈的小棲睜開眼睛,脫離夢境。他以外的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主了七天的小屋。她昏倒前那種灼熱的感覺已經消失,嘴裡有淡淡的藥味,看來自己是吃過藥了。小棲放下心來,他還活著。只要熬過這剩下的23天,他就能在月圓之夜回去。這裡真不是人帶的地方。動不動就動刀動劍,什麼奴隸啊主人啊,變態又危險。她在現代世界可從來都沒有暈倒過。估計是前七天太辛苦,再加上昨天被拖入湖裡受了寒才搞成這樣。無奈地看著自己有些粗糙的雙手,小棲一邊嘆息一邊想坐起來。沒想到,她聽到了月紫希的聲音。越紫希坐在小棲的床邊,優雅而危險。他玩味地注視著小棲,“你的表情千變萬化,還真是有趣。”“我說,你這面具能不能取下來。你這麼戴著不覺得悶氣嗎?還是你長得太帥,怕看到你的人都愛上你?”小棲閉了閉眼,按捺住波動的心情。淡定,淡定,月紫希手裡還有爺爺留給自己的手錶。月紫希輕笑著取下銀面具,露出面容,“小棲你真的很有趣。最有趣的是,我調查發現,你 無憂姬的怨念(2)2命中註定的人兩彎月亮照耀著陰月王朝的大地,也把月光照進了流雲城華美的皇府裡。成為白虎的專職是女的小棲住進了白虎的寢宮。此刻的她蜷縮在白虎身邊的一堆羊毛毯子上,好夢正酣。一道身影潛入,白虎警覺地睜開眼,看了看,放鬆下來,閉上眼繼續睡覺。那身影出現在小棲身邊。白衣在月光下如雪一般清冽出塵。他靜靜地看著小棲沉睡的臉,目光沉靜,心思百轉千回。他的視線落在小棲小心地迭好放在案几上的披風上。眼底的溫柔宛如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