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姝喘息的粉唇湊近,看著那雙霧氣氤氳的美眸,丹唇微勾就含住了吐著清芳的檀口。適力的吸吮著,緩慢的磨插著,察覺到炙熱深處的指尖有些溼意了,便悄悄的退了出來。
“嗯……嗯……”
正如元漓所言,不會那麼疼了,相反還有些異樣的感覺。輕柔的轉動進入,慢慢勾起了元姝生澀的愉悅,那種陌生的酥麻讓她渾身緊繃了起來,抑制不住的嚶嚀從兩人糾纏的口中流出,她還來不及羞怯,剛挑起的些許愉悅便隨之消失了。
她有些難受的磨了磨元漓的細腰,水霧沁滿的眼睛什麼都看不清。突然,元漓並著雙指猛然進入到底,那陡然的發狠,帶著施虐的快感,不給元姝一絲喘息的機會,便大力的抽動開來。
“啊!”
元姝雖是初次,可這幾年,除了最後一步,元漓是什麼都沒落下,這具嬌軀早已被調的不是那般生澀難動情了她甚至比元姝還了解自己的身體。那急切的力道早已勾起了一切,時而溫和挑逗,又磨的她心癢難耐,時而粗暴大力,讓她抵抗不住。
“姝兒現在的樣子真可愛,好甜……”
兩人攤在榻沿的青絲糾纏一處,分不開,縷不清,發狂的侵佔,讓元漓前所未有的歡暢。看著身下迷離幾許的人兒,她是越發的不捨放手了,感受著她臨近的緊緻,毫不停息的就再加入了一指繼續使力。
那極具熟捻的動作,哪是元姝能抗住的,摟著元漓肩頭的手越收起,飽滿的五指掐在了雪膚肩肉中,留下幾道肆虐的紅痕,無以言語的快感,讓她繃緊了身體。什麼都不想了,也想不出,只能跟著元漓去,接受那份愉悅。
“唔……啊……”
速度越來越快,兩人已經纏在了一處,緊緊的擁著,感受彼此。終於,元姝再也受不住了,咬著唇彎挺起了腰肢,一洩而出。
已是午後時光,一身空乏的元姝無力的虛著眸,微舒的眉頭還有未褪去的情姿,面頰飛霞,粉光若膩,結在長睫尾的一滴清淚緩緩滴落。亦是喘著長氣的元漓,正欣賞著少女嬌身上佈滿的愛痕,那都是她留下的。
輕慢退出,當著元姝的面,元漓將滿是溼滑的手指放入了丹唇中,極是妖嬈的舔了舔,看著元姝驀然瞪大的眼睛,她勾唇一笑。
“姝兒的這個更甜……”
元姝忍無可忍,委實受不了元漓貪足後,還做出那樣病態的動作來,儘管嗓子啞了,她仍然是紅著臉,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滾!”
一連好幾日,元漓都沒個好面色,整個禁宮一片低壓。只因為這些年很少再病的元姝,又病了,昏迷榻間多日,御醫卻告知心病難醫,氣煞了元漓。
趕走了一殿宮人,元漓挽了衣袖,從盆中捏了巾帕起來,替元姝細心的擦拭滲著冷汗的額頭,沉寂的面上多了幾分病白。到底是脫不出元姝的心牢,這小人兒一病,她也無心任何事了,向來不易生病的體質也沒抗住,喉頭一陣幹癢便抑不住的咳嗽起來,又怕將病傳給了元姝,忙轉過了頭去。
其實元姝早已有了知覺,只是一直睜不開眼睛,一身滾燙難受,若非元漓聽了御醫的話,拿冰水給她擦拭,她也沒多少感覺。這幾日,她清楚知道元漓就在身邊,她的氣息早已浸入了她的五臟六腑,撥除不去。迷濛睜開了重壓的眼皮,卻只能模模糊糊的看見素面朝天的元漓正側首咳嗽著。
元姝有些恍然,她說不出話,卻還不至於認不清人。可榻沿上那真是元漓?向來注重儀容的女皇,竟然成了一副堪敗的模樣。
元漓並不曾發現元姝的異樣,握著薄毯上軟而無力發燙的小手,緊緊的攥在她冰冷的手心中。緩緩說道:“真想就這麼餵你一劑讓人假死的藥,然後告訴所有人,你死了,這樣就可以將姝兒關在地宮裡,永永遠遠只是我一個人的了。”
或許連元漓自己都不曾發現,病白的龍顏在說這些話時,有些扭曲的姿態,滲人的森寒陰鷙。
知道禁宮之下有地宮,那地方是歷代帝王才能進入的,開國皇帝築來藏身之地,雖在地下,卻華麗奢靡,元漓曾帶元姝去過。儘管夜明珠照亮了所有,可一道門便能斷絕一切,那地方是元姝的心病。委實沒料到,元漓會在她病重時打這樣的主意。
元姝是又氣又怕,在元漓手中的指頭都顫了幾下,大抵也是察覺到了,元漓甚是欣喜的說道:“姝兒能聽見是不?乖,快些醒來吧,漓姐姐真的等不下去了。”
軟了聲的些許哀求,是以前元姝不敢想象的,素來姿態傲人高貴的元漓,竟然也會忍聲下氣,只為了求她醒來。恍然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