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汗了一下,這麼說現在就是在做童養媳了?學不成是不是就不用嫁了?那我怎麼去稱霸王府,混吃混喝。多學點東西倒是沒什麼,只是這晨昏定省的,天不亮就要起床,可真真是觸痛我的要害了。
敢怒而不敢言的樣子就是,明明心裡糾結的難受,嘴上卻要掛起甜美的笑容,恭敬的道,“婉婉謝陛下娘娘的隆恩。”然後附身跪在那柔軟的地毯上,恭恭敬敬的磕了個頭。
皇后揮揮手道,“你先退下回去休息吧。”
我行了一禮,恭身退出,看到有請安的妃嬪環肥燕瘦的恭敬站在殿外等候召喚,雖是人多卻很是安靜,看到她們一臉謙恭大氣不敢出的樣子,我望了一眼剛剛走出的大殿,裡面的女人確實是個不容小覷的人物。
陽光打在臉上,燦爛的讓人睜不開眼,空氣中帶著淡淡的花香,我打了個呵氣,趕緊用那寬大的袖子擋住,進了轎輦才覺得鬆了一口氣。
八歲媚後(9)同學
回到梨花閣,進了寢殿隨手將頭上的髮釵拔下,一頭烏髮如瀑布般散下,宮女們已將我身上的華服換下,爬上那柔軟無比的床,幔帳輕下,朦朧中便昏昏欲睡,只是雖是困極了,腦中卻清醒,想到皇后那深不見底的眼神,雕欄玉砌,長廊迴轉的皇宮,雖是繁華卻是讓人心底淺淺的不安。
無奈眼皮沉得要緊,只對自己道,既來之,則安之,便沉沉的思維不清起來。
醒來時,已是中午,大大的伸了個懶腰,掀起幔帳跳下床去,便有宮女在一側伺候更衣梳洗,透著雕花長窗望向窗外,明豔的陽光灑在扶蘇的花影間,投在地上一片斑駁的影子,宮女進來詢問是否傳膳,卻是突然覺得肚子餓得狠。
命人將飯菜傳到庭院中陰涼處,微風徐徐夾雜著淡淡花香,很寧靜溫暖的感覺。
飯足湯飽,懶懶的躺在貴妃椅上,這樣的生活也不錯,餓了便有的吃至少不至於飢腸轆轆,為飲食起居而發愁,連婚姻都有找落了,人不能太貪心,我應該滿足的。
暖暖的陽光輕輕的風,不覺躺在這裡想再睡一覺,突然聽到有人氣喘吁吁跑進來的聲音,身上似掛了銀鈴,叮噹叮噹發出好聽的聲響,我回頭望去見是一個七八歲的女孩,看衣飾並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頭髮被分成兩半梳成圓圓調皮的髮髻,女孩擦著額頭細細滲出的汗珠,一邊望著我乘涼的這顆大樹的樹頂。
這時候,一個太監氣喘吁吁的也跑進來,見了我作揖行禮,“婷婉公主吉祥。”
便對那女孩道,“公主,您跑那麼快,奴才都追不上您了。”
原來她是個公主,是楊廣的妹妹嗎?
那女孩櫻桃般透亮晶瑩的小嘴微微翹著,“你看,這風箏這麼高,還能夠下來嗎?”
我起身去看,是一隻蝴蝶風箏掛在了樹上。
那太監抓耳撓腮。卻是不敢違抗。只是那樹有兩層樓那麼高。讓他一時無法去夠下那風箏。
他去爬樹。卻是爬了幾次都滑了下來。
女孩著急地都快哭了。
我隨口問了一句。“有梯子嗎?”
奴才們趕忙回應。“有是有。卻是沒有到樹頂這麼高地。”
我吩咐道。“先拿來看看。”
取來梯子,我見離樹冠還有兩米多高,那小太監見自己的主子吧嗒吧嗒的直掉眼淚,顧不了那麼多便要去爬梯子。
我拉他一下,“你先別這麼衝動,那麼高你摔下來會骨折的。”
那小太監卻是道,“奴才命賤皮厚不礙事。”
為那麼個風箏就不要命了,太監就是金剛,刀槍步入不會痛的嗎?我想著,吩咐身邊的人,“你們去把床架上那個掛幔帳的鉤子拿來,還有找條足夠長的繩子過來。”
眾人都望著我,不解我要做什麼,卻是按吩咐去做了。
拿來鉤子我將繩子綁好,做成三角鉤吩咐人扔到樹上粗壯的樹枝上,試驗了幾次,使勁拉拉不會掉下來,便對那太監道,“你把它綁到腰上吧,這樣安全些。”
那太監接過繩子綁在腰上便開始去爬梯子,我大大的打了個呵氣便向房間走去。
皇后讓我學那麼多東西,相信這種悠閒的吃飯睡覺的日子很快就要過去,所以能睡就使勁睡吧。
剛上床還沒睡著,卻聽到一個清脆的童聲:“你睡了嗎?”
我打起帳子見是剛才那個女孩手裡握著風箏,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我。
我輕輕一笑,“還沒睡。”
女孩燦爛的一笑,“你真聰明,會